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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caledsan

兄長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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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3 02:38:38 | 顯示全部樓層
41 往事

  晏鸞醒來時,正睡在寢殿的軟綿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緊,隻依稀記得被晏璟蠻狠地抵在池中,碩大的巨龍兇猛地進出在下身,直到他射過幾次後,她終是不敵暈了過去。

  期間她的嚶嚶哀求和嬌吟交織在他沉重的呼吸中,這會想起都還覺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這一覺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側眸看了看低著頭詢問的侍女,輕聲問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經回鄴城了,說是朝中有急務,讓翁主定時用膳。」

  回城了?晏鸞黯然了片刻,就懨懨的揮了手:「叫膳房送些雞絲粥來吧。」

  ……

  一連好幾日,晏璟晏燾都不見蹤影,倒是薑福媛讓姜家的信使從陪都送了不少小禮物來,順帶的還有幾封書信,一邊說著秀麗風景如何美,一邊炫著與齊靈帝的戀情進展。

  字裡行間不難看出薑福媛是動了真情,晏鸞歎了口氣,只希望他們能有個好結局吧。

  晏燾回皇莊時,正遇著晏鸞在跟秀坊的女師傅學刺繡,一方涼榻置在繁盛的櫻花樹下,落花紛飛間,榻間的絕美少女雪色雲羅裙紗窈窕嬌媚,全神貫注地撚著繡針緩緩,讓人幾乎捨不得出聲去驚擾了這份靜謐。

  這樣的場景,他莫名覺得熟悉。

  「翁主且換緋色的繡線吧,此處須換針……」

  輕步過去,晏燾站在了晏鸞身後,一個冷冽的眼神制止了眾人要請安的動作,以至於一門心思換線的晏鸞都不曾發現他。

  「阿鸞這珠海棠花繡的不錯。」

  正將繡針打入綾羅面中的晏鸞被驚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繡台,回過頭不悅的瞪著晏燾,嬌嗔道:「你且再大聲些,嚇死我罷了。」

  晏燾尷尬的摸摸鼻頭,他方才確實存了戲謔之意,卻沒想到把他家嬌寶兒真嚇到了,忙坐到了晏鸞身側,長臂一伸就將她狼抱入懷。

  「怎地無端端學起這些來了?」

  僕從們倒也知趣,帶著女師傅迅速低著頭退離了院中。

  「閒來無事,打發些時間。」推搡不開他蠻力十足的懷抱,晏鸞只得靜窩在他炙熱的懷中。

  晏燾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勢吻了吻晏鸞的桃頰,手指撫了撫她即將完工的海棠花繡面,雖不是極為精細,也是有模有樣。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來就缺這個。」

  晏鸞微愣,她本就是無事才學的東西,也沒想好繡完做成什麼,茶色的綾面配粉棠花,改成荷包倒也適合。瑟縮著躲開晏燾亂吻的薄唇:「你別咬我的耳朵,癢死了,你要便給你吧,不過我可不會打絡子。」

  荷包配玉絡是當下貴族喜愛的款式,可惜晏鸞還沒來及學。

  「我會。」

  未料晏燾竟然來了這麼一句,晏鸞窩在他懷中遲疑的看著他,滿臉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燾按著她一通狼吻,直將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濕滑水亮,塗滿了屬於他的味道,才放開了快要窒息的晏鸞。

  「小時候在部落裡,有個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樓的師傅,本是有夫有女,卻時運不濟因為貌美被流兵擄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給她送羊奶,都瞧見她在結絡子,說是送到土城裡的商鋪能換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會了。」

  不消說,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慘澹,這還是晏鸞第一次聽晏燾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側顏有些寂寥,環在她腰間的手臂莫名收緊了半分。

  「後來呢?她怎麼樣了?」她無端的有些好奇那個可憐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經十一歲了,北齊發兵討伐莫哈爾王帳,蠻子們不敵,也不知是誰出了主意,將十大部落的齊人都抓了,準備送上戰場做擋箭牌,彼時我跟著部落的勇士學了一身武藝,奈何年紀太小。」

  他微微一停頓,晏鸞就急忙問道:「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部落裡不少的齊人都是被強擄去的,一聽蠻子要抓人,就合夥準備逃跑,乳母帶我跟著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時,眼看就能進入北齊的地界了,卻遇上了一支蠻子騎兵,混亂間那女人為了救我,被蠻子亂刀砍死了。」

  因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來,和乳母逃進了北齊,輾轉一年後才回到了鄴城,敲響了淮陰侯府的大門……

  晏鸞看著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憶起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她不禁好奇問道:「為何乳母早年不帶你回來?」

  何以至於讓堂堂淮陰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蠻夷十二載?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後,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許再談及這些事情。

  晏燾順著掌中少女的青絲,清冷說道:「當年兵荒馬亂,失散後乳母抱著我落入了亂軍中,她傷了頭,忘記了所有事,被蠻子帶回了部落,分給一個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齊時,機緣巧合才記起事情。」

  「原來如此……」

  「好了,且不說這些了。」

  這幾日晏燾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練,扔到了軍營裡一連幾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闖出個小霸王的名號來,難得今日得空才打馬回了莊子來見晏鸞。

  讓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絲流光線,晏璟就坐在了晏鸞的身旁,認真的打起了絡子,瞧的晏鸞甚是稀奇。

  這冷面小變態也會做這等細活,可不好玩麼?

  「阿鸞若再看著我,可別說我又要耍禽獸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沒和晏鸞親和,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這會風景陽光正好適合培養感情,他只恨不得抓過她按在身下就一頓操弄,將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鸞可清楚著他這人,忙將心思轉到了繡臺上,順帶著還離他遠了些,生怕他來個餓狼撲食什麼的。

  和記憶中女人手中的粗線絡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絲線,尤記得那女人還歎過江南風采,說過世間貴物。

  晏燾的腦海裡還回蕩著 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說要帶最貴的絲線給她,讓她結最美的絡佩,而她從來都是恬靜一笑,說會等著……

  目光不知覺得又落在了晏鸞身上,嬌養一世的少女有著誰人都不及的傾國美貌。泣哭時,猶如梨花帶雨楚楚憐人;莞爾時,又嬌俏驚鴻撩人心魄。

  她的一顰一笑嬌嗔憤懣,早已佔據了他空盲經年的心。

  而現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帶著一絲跳脫的警惕,只要輕輕伸手一攬,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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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葡萄美酒和舔穴 h 3p

  晏鸞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燾打好的黛月玉絡子,格外相搭,晏燾捨不得往裡放金銀屙物,晏鸞便試著填了些香茅草和幹花進去,自此晏燾就日日不離身了。

  後來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將晏鸞好一番折騰,才迫的她再次趕工,不同於晏燾的海棠花繡面,他的荷包上則是一隻紅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讓那隻狐狸變的栩栩如生,一雙眼睛分外狡詐。

  「阿鸞可是在暗喻著什麼?」

  晏璟拿著荷包挑著溫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鸞頭皮發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師傅學的,覺得小動物繡著好玩罷了。」才不是呢!她只是覺得晏璟就跟這隻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詐又腹黑!

  「是麼?阿鸞辛苦了,過幾日哥哥也送你件禮物吧。」

  果不然,幾日後收到禮物的晏鸞,打開那華麗的錦盒,錯愕的看著盒子裡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隻……豬,心情淩亂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鄴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熱的晏鸞是徹底不願踏出寢宮半步了,沒有空調的時代,好在她出身高貴,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個時辰寢殿裡的幾處降溫冰鼎都會換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內清涼。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來了兩筐陪都盛產的紫葡,外帶幾瀧葡萄酒,閒來無事只能享樂的晏鸞,日日就躺在寬大華麗的涼榻上吃著葡萄喝著酒,再賞著樂人奏琴,好不舒服。

  幽幽一曲方罷,晏鸞已經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懶的斜臥在引枕上,盈然問道:「此為何曲?倒甚是悅耳。」

  只見殿中的南海珠簾微動,兩道修長身影入來,不及答話的樂人抱琴悄聲退出,合眼困乏正濃的晏鸞半夢半醒間,忽覺赤裸的纖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時,微涼的腳趾似乎被什麼東西含住了,濕黏的感覺輕柔地在趾間蔓延。

  看著她嬌嬌的嘟囔了一聲,卻不願醒來,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著蜜光的丹唇,再將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鸞兒貪杯了。」

  身旁的晏燾卻自顧舔吮著那香嬌玉嫩的小腳,他對晏鸞的玉足情有獨鍾,每每看見那粉色圓潤的可愛腳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時不知被晏鸞嫌棄了多少遍,只憑她一雙小腳,他就能化身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張精緻的小嘴,粗糲的舌探入那酒香濃鬱的檀口中,便是一陣狂攪亂吸,強勢的勾著少女軟綿的小舌糾纏,不給她逃離的機會,貪婪的吸取著她嘴裡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夢中的晏鸞竟無措的嚶嚶低泣了起來,奈何晏璟刁鑽的大舌就是不肯放棄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著她吞咽下去。

  「你們……」

  唇畔間的麻疼讓晏鸞幽幽轉醒,看著身邊坐著的兩道高大身影,錯愕了片刻,才發現不知何時一身的單薄裙衫已經被褪盡了,赤裸的嬌軀軟綿綿的臥在晏璟懷中,左腳還被晏燾握的緊緊,腳趾間盡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雙頰桃緋豔麗,明眸間水光泠動,後知後覺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腫了。

  而罪魁禍首還悠哉的撫摸著她的玉體,從精緻的鎖骨帶挺翹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長指最後一路摸到了她的雙腿間,危險的電流頃刻襲遍她的全身。

  「阿鸞的嬌花好幾日沒被哥哥們滋潤了,定然是乾渴了吧,把腿兒張開讓大哥看看。」

  他的溫柔是晏鸞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勁兒的雙腿刹那間就被掰開到最大程度,兩人一邊按住一隻,晏鸞有心掙扎閉合也脫離不得。

  「唔!」

  那美妙天成的嬌穴好幾日沒被男人蹂躪,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兩片陰唇間撥了撥,晏鸞就嚶嚀了一聲。

  「不過幾天沒幹,這浪穴估計又變緊了,大哥趕緊快替她鬆上一鬆。」

  晏燾的粗鄙已經習以為常了,晏璟將手指緩緩探入細縫時,晏鸞可憐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閉上眼睛不看,怎料觸覺更甚清晰,收緊的肉璧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指甲在輕蹭。

  修長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尋中,輕抽重插間,吸吮著手指的內壁溫度越來越高,開始濕熱異常,晏璟壞心的將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來。

  「啊~你別那樣,不舒服!」

  「不舒服?那這是何物?」

  晏璟挑著威儀的眉宇,高舉著從晏鸞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兩指輕碰再分開時,還能扯出絲絲銀線來。

  「鸞兒浪貨這麼快就濕了,好幾日沒喝你的甜水了,快讓二哥好好嘗嘗。」

  說罷,晏燾放下她的腳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間,按住晏鸞微微掙扎的雙腿,伸長了舌頭從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幾許。

  期間他甚至還抬著頭看向晏鸞,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間噴薄的熱氣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鸞的私處,激的她面紅耳赤,忍不住嬌吟了起來。

  「嗯~輕,輕點~不要,不要舔那裡~哦!」

  被他打著旋舔咬陰蒂時,晏鸞渾身如同過電般輕顫了起來,禁不住的繃緊了小腿,無意識的抬高了翹臀將玉門朝上往晏燾的嘴中送。

  「騷貨,這麼喜歡被舔穴?」

  晏燾冷笑著揶揄,就將舌頭鑽入了被晏璟手指破開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湧來時,狂亂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響聲極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癡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陽具要靈活多了,晏燾舔穴的技術簡直讓晏鸞瘋狂,吟喔著扭動纖腰,想要更多卻又承受不住這般激烈。

  晏璟卻取過了旁側桌案上的白玉酒盞,裡面裝滿了永康公主從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著玉把,微微一傾,嫣紅的上等美酒如注灑下,濺在了晏鸞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個過程間,晏璟都是溫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燒。

  「別亂動。」

  他按住了晏鸞扭動的香肩,不許她掙扎,將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鎖骨、奶子、小腹上,嫣紅的酒液灑滿了她冰雪玉肌的胴體,如同白雪皚皚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紅梅般,絕美驚鴻。

  「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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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吃著葡萄的小穴 h 3p

  「真美。」

  他由衷的讚歎著,四溢的撲鼻酒香,也不及少女這一身的嬌媚誘人,晏璟的眸色深沉,只覺腹間的欲火在這一刻燒的更猛了。

  這樣的她,生來就該是屬於他的……

  他俯下身開始品嘗她身上的美酒,唇舌霸道的滑過嬌嫩的玉肌,便惹的晏鸞一陣顫慄,晏璟的目光陰鷙又熾熱,讓她無端的害怕,還來不及多想,他就咬住了她的椒乳。

  那比水豆腐還要細嫩幾分的乳肉,被他用牙齒輕咬著,強勢的留下屬於他的印跡,含住那粒沾滿酒液的乳頭時,晏璟如同吸奶般嘬了好幾口,羞的晏鸞忙來推他的頭。

  「我又沒有奶,你吸個什麼!」

  卻不料晏璟微微側頭向她看來,邪笑著:「沒奶麼?可是阿鸞的奶子好香呢,讓大哥多吸吸吧。」

  他蔓延笑意的嘴角還殘留著葡萄酒的紅汁,輾轉的舌,密密麻麻的將吻痕戳在了她的嬌軀上,一滴不剩的喝著他倒下的美酒,有那麼一瞬間,晏鸞甚至有種要被他就著葡萄酒生吃的錯覺。

  而舔著小穴的晏燾,在晏璟將葡萄酒倒在少女腿間時,在花縫中也嘗到了酒香的濃鬱,和著少女的淫水,他更加瘋狂了。

  「啊啊!別舔,舔了~我受不住了,嗚嗚~好難受!」

  兩人的上下其手,讓她應接不暇,特別是晏燾在花穴裡亂攪的舌頭,戳的她弓起了身子,一股花蜜從穴心深處湧了出來,被晏燾一滴不漏的接入了口中。

  「想不到阿鸞的淫水比這葡萄美酒還香,再泄多些出來,我喜歡這個味道。」

  晏燾拍著晏鸞的嬌臀,戀戀不捨的舔著少女微顫的陰唇,那裡被他舔的濕膩,嫩紅一片,好不可憐。

  泄過一波的晏鸞,無力的躺在涼榻上吐氣如蘭,潮紅的小臉滾燙,晏璟的舌還在她的肚臍處打著轉,激的她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只覺穴中空養的厲害,嬌翹的小屁股開始在榻間胡亂磨蹭了起來。

  「要……我要……」

  她齒於開口,只能嬌泣著嗚咽,希望能有更大的東西來填充下面。

  看著她這番可愛無措的樣兒,晏璟沉沉笑道:「阿鸞想要什麼?乖,大膽的說出來,我們就會滿足你的,說吧。」

  他就像是諄諄善誘的老師般,誘導著她內心的渴望,等待著少女自己衝破最後的防線。

  晏鸞卻急哭了,想要併攏雙腿摩擦,去緩解內裡空虛,卻被晏燾牢牢按住,挑逗著小陰蒂的手指更是惡劣,顫抖著纖腰,她咬牙抓緊了滑落身側的裙衫。

  「不說是嗎?那就罷了。」

  運籌帷幄的晏璟可不急於這一時,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果盤中,大串的紫色葡萄還泛著晶瑩水珠,靜靜的散發著葡萄的果香。

  晏璟端了過來,長指撚了一顆喂入口中,不愧是永康公主最喜歡的陪都紫葡,粒大無籽,且皮薄肉厚,輕輕一咬便是甜滋滋的葡萄香。

  「味道不錯,難怪阿鸞喜歡吃,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吃多少呢?」

  氤氳著水霧的美眸瞬間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晏璟,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麼,晏鸞忙叫喚了起來:「不可以!你不要亂來~這怎麼……」

  她還驚慌無措的叫著,晏燾已經秒懂起身,將她抱入懷中,嬌小的胴體被他一桎梏,全然動彈不得了。

  「阿鸞這樣可真騷,不要太貪吃哦。」

  晏燾壞笑著將她放窩在懷中,雙臂勾住她纖細的腿彎分開來,花穴高高朝上,正好對著晏璟。

  「不要不要!不能亂塞東西進去!」

  「真的不要嘛?」晏璟挑眉,撚著手中一顆碩大的葡萄,在晏鸞的嬌穴口蹭了蹭,立刻抹的一片是濕亮,他優雅一笑:「小騙子,明明就喜歡吃。」

  食指一推,卡在玲瓏穴口的葡萄就被吞入了甬道中,瞬間沒了蹤影。

  「呀!好冰!」在冰水裡浸過的葡萄還殘留著絲絲涼意,一個咕嚕鑽入了少女濕熱的小穴中,涼的晏鸞尖叫了一聲。

  「確實有些涼,阿鸞就用你的穴兒替哥哥裹熱些,等會再排出來,別夾碎了。」

  說著晏璟就將第二顆塞了進去,第一顆並未進入太深,抵住了第二顆卡在了穴口,晏璟只得用手指往裡推去,看著紫色的葡萄漸漸消失在穴肉中,他笑意濃濃。

  一連塞了六顆進去,最後一顆還有小半露在穴口處,頂入最深的那顆,磨的晏鸞動都不敢動,整個甬道都被涼意刺激的在縮緊,光滑圓潤的大葡萄微動間,已有被夾破的,淡淡的紅汁夾雜在淫水中流出穴口。

  「大哥,求你了~快取出來吧~太大了!」

  那占滿甬道的果兒塞的她生生酸疼,晏璟還使壞的按著她的小腹,每壓一下她就下意識的夾緊一次,導致越來越多的葡萄水淌了出來,連她自己都聞到了香味。

  「嘖,鸞兒的浪穴把葡萄夾碎了呢,快讓我嘗嘗。」

  變態的晏燾直接將她的下身抬到了最高,俯身吻在了果香四溢的玉門上,長舌一路追逐著往後流淌的痕跡,舔過她的菊穴和股溝。

  「啊!!」

  晏鸞雙腳繃緊了微微抽搐,還枕在晏燾腿間的小腦袋瘋狂的搖著,她被他舔的快要泄了!

  「好了二弟,先放開她,讓阿鸞把葡萄排出來吧。」

  晏璟的出聲阻撓,讓眼前發花的晏鸞以為得救了,直到看見他拿出一個空的琺瑯彩果盤放在涼榻上,她就泫然泣哭了起來,知道他又在使法子調教她。

  「阿鸞自己爬過來,把穴兒裡的葡萄排出來吧。」

  「我不要……嗚嗚!」這樣羞恥的姿勢,她怎麼做的出來!

  「聽話,現在排出來就可以喂你吃哥哥們的大棒,不乖的話,我就把盤子裡剩下的葡萄全塞進你的小穴裡,搗成葡萄汁。」

  淡然笑著的晏璟,語氣沒有半分起伏,漫不經心的銳利目光卻嚇壞了晏鸞,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在開玩笑……

  「好了,阿鸞聽大哥的過去吧,我幫你。」晏燾放開了懷中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嬌臀。

  頂著晏璟駭人的目光,晏鸞緩緩的爬到了果盤上方,爬俯的動作讓甬道裡的葡萄更加深入了幾分,頂的穴肉發顫,她可憐巴巴的咬緊紅唇。

  「來,阿鸞把腿兒張開,慢慢用力。」

  晏燾在她身後端著果盤湊在腿心處,還幫她把濕淋淋的緊閉陰唇分了開來,隱約看見紫色的葡萄在濕濡的肉縫中滑動。

  「阿鸞再用些力,馬上出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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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弄碎 h

  「噗通! 」一聲,一顆沾滿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嬌穴中擠了出來,砸落在果盤中,隱約還散著絲絲熱煙。只見那微微外翻的嬌嫩穴肉還掛著幾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裡面~出不來了!」

  一連排了三顆出來,只剩下最初放入的兩顆,卡在了甬道深處怎麼都弄不出來,急的晏鸞扭著小屁股就嚶嚶泫哭。

  晏燾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盤,就抱住了少女的纖腰,扶著勃起高昂的巨龍,在穴縫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衝了進去。

  「幹!原來在這裡面啊~哦!」

  「啊~不要頂!葡萄還在裡面呢~嗚~」

  男人的陽具瞬間將緊縮的甬道填充到極端,而那猙獰的肉頭一舉撞在了最深處,將那兩粒排不出的葡萄頂的一個勁兒往裡鑽。

  「別動,讓哥哥的大棒給你弄碎,不然出不來。」

  晏燾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搶,還默許他第一個進來嘗這口鮮。掐著晏鸞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間,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花心,猛然操幹起來,百來下就將那兩顆果兒搗的細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寶穴裹的晏燾繃緊了脊背,打樁般迅速撞擊著,直操的晏鸞往前撲,想要逃離他那可怕的巨龍,卻被他鉗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脫。

  肉汁四濺,白的、紅的,染滿了男人的陽具和少女的玉門,大量的汁水甚至從腿間往下淌,好不淫亂。

  「啊啊!好多水,浪穴幹起來真爽!快讓我射給你,小蕩婦快點叫!」

  可憐的晏鸞已經被撞到了晏璟的懷中,渾身顫抖的厲害,咿咿呀呀呻吟著的小嘴還流著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嬌美目全然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紅了。

  晏璟扶著她香滑的玉肩舔吻著,不時湊在她的耳邊笑著:「阿鸞還是快叫出聲來吧,不然你二哥一定會幹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身後的晏燾幹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搗在了最深處,戳地晏鸞平坦的小腹都隱約凸起,細看的話不難認出那是男人龜頭的形狀。

  「嗚嗚!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給我吧!」她幾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喊出這些話兒來,就嬌喘著發不出聲了。

  快射的時候,晏燾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來,分泌著淫液的內壁緊縮,圈圈層層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滿了白沫的陰囊已經快漲到不行了。

  「射給你,都射給你這個蕩婦!哦哦~」

  滾燙的男液從龜頭中噴湧而出,千千萬萬炸開在少女嬌嫩的陰道深處,晏鸞被燙的直哆嗦,緊繃的雙腿在高潮來臨後隨之癱軟。

  有那麼一秒間,她仿佛聽見男人射精的聲音,濃濃的灼液爭先恐後的噴入子宮,驚人的量,竟然讓她又了腹脹的錯覺……

  等到晏璟再上時,晏鸞已經軟綿成泥了,被他擺著各種的姿勢幹弄,少女嬌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寢殿裡回蕩了很久很久。

  這場性愛一直持續到傍晚,等到他們再放開晏鸞時,少女平滑的瑩白小腹已經鼓漲的如同有孕般,裡面堵滿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鸞被漲的哭,怎麼哀求都無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著緊縮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難受……啊~」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復了素日的優雅高貴,溫和的撫摸著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變態腹黑,笑道:「阿鸞看起了真像是懷孕了般。」

  苦悶著桃頰的晏鸞微愣,從第一次發生關係到現在,她都不曾吃過藥,他們本就是亂倫的關係,若是生下孩子……

  「怎麼了?不想懷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觸,輕笑的揉了揉她淩亂的頭際。連一旁穿著衣服的晏燾也回過頭看向了晏鸞,冷峻的臉色有些黯然,隨口說了一句。

  「怕什麼,能懷早就給你下種了。」

  霎時晏鸞有些怯懦遲疑的看著晏璟,她不太明白這句話。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願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藥,不會懷上的。」

  晏鸞默然,難怪這麼久都沒反應,他們倆都是天賦異稟,按理說這麼做上幾次,不懷孕都難,原來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卻不曾告知她,因為怕女子避孕的藥物傷她身,他們選擇了自己用絕育藥,是藥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這輩子他們都不會有後代了……

  七月流火,轉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遠去陪都的皇親國戚們,也到了該回程之時,晏璟晏燾再次忙的不可開交。

  晏鸞早幾日就被接回了淮陰侯府,閒來無事就逗逗晏璟送來的番邦小香豬,軟軟萌萌的小短腿還帶著異香,掛著小鈴鐺滿院子跑,逗的晏鸞可歡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來的請柬。」從前院端著信盒過來的侍女輕聲回稟著。

  「王安之?」晏鸞微微皺眉,放開了撒嬌的小香豬,起身抽過盒子裡的信箋,灑了金箔的香箋可謂高端,洋洋灑灑的幾排蒼勁小字,大抵是王安之親筆書寫的,倒是頗有文士之風,可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麼一籌。

  除卻一些客套的廢話,最後才說明了是邀請她參加七月茶會的,她莞爾看著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覺這茶會是去不得。

  「去幫我回了送貼的人,就說……罷了,隨意找個由頭打發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嬤嬤,瞄了一眼被晏鸞隨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箋,忙出聲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會準備茶會,宴以鄴城上流文士和勳貴,此玉牌難得。」

  這位嬤嬤是永康公主走時留在府裡的,聽她這麼一說,晏鸞美眸輕揚,遲疑問著:「會去很多人?」

  還不及嬤嬤答話,捧著信盒的侍女就一臉笑意說著:「是的,聽說很多人想去還苦惱沒有請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極高,往年倒是給府裡送過一兩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嗎?」

  晏鸞玉指芊芊拿起那塊墜著流蘇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著一個楷體的茶字,背面還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荊之花。

  「那就去湊湊熱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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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做你的夫君

    王安之此人比晏璟只長一歲,時年不過二十三,如此年紀便獲封侯爵,在鄴城中還是第一人,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他有個好爹。

    晏鸞的香帷寶車甫到武安侯府時,玉玲聲乍停,便惹了諸多注視,少女絕美纖柔的窈窕身影緩緩步下,門庭若市的侯府正門忽而靜默一片。

    “翁主來了。”

    最先迎上來的是王安之,風度卓然向晏鸞施了禮,陰鬱的眸中有些掩不住的驚豔,大抵是難得看見晏鸞畫了時下最盛的桃花妝,點了口脂的丹唇豔靡誘人,額間的一抹桃花鈿,更甚姣麗蠱惑。

    “侯爺盛情,阿鸞自當前來。”透著一抹疏離朝他莞爾一笑,隨口扯了來時想好的話兒。

    “翁主能來,寒舍蓬蓽生輝。”

    王安之倒是歡喜異常,引著晏鸞往府內去,一道還為她介紹著前來參加茶會的人物,其中不乏當世大儒,甚至有好幾人還是後世歷史書上記載的著名文學家。

    能請來這樣的大儒,晏鸞只覺得王安之此人非她所想的簡單……

    所謂茶會,晏鸞以為無非就是一群文人勳貴玩茶水令罷了。王安之辦的七月茶會,卻有些不同,第一場便是以文會友,容納千人的花園中,一人一桌或畫或書,三炷香後完罷展覽,由大家來評比。

    晏鸞沒什麼文墨,這一場自然是不會參加,倒是王安之寫得一手前朝柳書,讓晏鸞不禁刮目相看。

    其後便是曲水流觴的玩法,不過因為盛夏暑重,盤旋的流水中還放了冰塊,隨之流動的玉盞輕輕遊著,聽了一兩場,晏鸞就失了興趣。

    一直注意著她的王安之倒是心細,悄然囑咐了侍女,送晏鸞去花汀裡休息。

    一路上,侍女都為她介紹著開府不過三年的武安侯府,雖是比不得淮陰侯府,卻也是格局別致,風景宜人。入了休息的花汀堂,絡繹不絕的侍女送來茶果香茶。

    “翁主可是想回府了?”隨她前來的侍女早已看出了晏鸞的興致缺缺。

    晏鸞吃著冰了櫻花的涼糕,懨懨的點了點頭,本以為是個熱鬧非凡的茶會,卻枯燥的緊,還不若回府去逗她的小香豬呢。

    “那奴婢這就去讓他們準備一下。”這個時候,侍衛和車夫都入了府在休息,須得通知一聲。

    未料侍女一去便是久久不回,晏鸞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便起身朝門口走去,茶白的繡鞋還未踩出門檻,就窈窕的嬌軀就撞入了一人懷中。

    “唔!”

    猝不及防的一撞,她吃疼的捂住手腕,手中的金絲清曇團扇都掉在了地上,玉石的墜子砸地清響。

    “翁主這是要走了?”

    王安之看著從懷中退出的晏鸞,雙手還殘留著少女嬌軀的輕盈,鼻間那股異香還久久不曾散去,撩的他心神大動。

    晏鸞娥眉淡掃,巧然淡笑著:“忽而覺得有些不適,想要先行回府,就不叨擾侯爺了。”

    “翁主可是厭惡在下?為何每次連拒絕的話,都懶得換新的呢?”他驀然朝她逼近了幾分,伸出手指勾起了晏鸞的一絲長髮,在指間輕撚。

    這輕浮異常的動作,讓晏鸞瞬間變了臉色,猛然後退了幾步,嬌聲冷淡:“侯爺請自重,我的侍女已經去準備事宜了,我要過去了。”

    王安之驟變陰冷的眸眼讓她有幾分驚懼,冷著臉故作鎮靜的想從他身邊越過逃出門去,可才走了兩步,纖細的腰間便忽而一緊。

    “啊!你做什麼!放開我!!”

    “走?往哪裡走?我這侯府可不是說來便來,說走便能走的,翁主今日且乖些,我會很溫柔的。”

    他陰森的笑意在她耳邊炸開,長臂鉗住晏鸞的纖腰就將她抱在懷中,身高和實力的懸殊,讓他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往十二花神的屏風後帶去,一隻手還緊緊捂住了她叫嚷救命的小嘴。

    “唔唔!!唔!”

    晏鸞掙扎著被他按在了美人榻上,捂著嘴的手掌方撤離,男人泛著茶香的唇就壓了上來,和那些死於話多的反派不一樣,王安之的動作狠准快,全然不給人留一絲餘地。

    少女驚慌失措的丹唇檀口異香芳甜,王安之大力的掐著晏鸞的桃腮,逼迫她張開牙關,濕膩的舌頭闖入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貪婪瘋狂的掠奪著。

    “啊!放~唔!放開我!”

    激烈的吻久久才停下,末了,王安之還變態的舔著晏鸞愈發鮮豔的唇瓣,上面的口脂都被他一點不剩的吃入了腹中,哺了一股口液到晏鸞的小嘴裡,就強迫著她吞下去。

    “乖乖咽下去。”

    晏鸞還未從最初的驚恐中走出,被王安之卡著雙腮,抓著他手腕的十指幾乎掐進了血肉中,他卻渾然不在意的微微抬高她的下顎,大量的口水就這麼嗆入了她的胃裡。

    待他一鬆開手,她第一反應就是趴在美人榻上噁心的反胃,直到他的手掌開始襲上她的後頸,怒火中燒的她起身就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

    “王安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他竟然想對她用強!

    晏鸞這一巴掌用盡了力氣,扇的王安之陰沉的臉都側倒了另一邊,面龐上還被晏鸞的指甲抓破了相,隱約滲著血珠。

    王安之緩緩的回過頭,抓住了起身想走的晏鸞,一手去探了探流血的側臉,泛著腥味的鮮血讓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冷冷笑道:“翁主的聲音真好聽,聽的安之心都癢了,不過都不若這裡……硬了呢。”

    “你!”

    晏鸞被他話中的下流氣的不輕,努力想要從他的鉗制中逃出,卻被他順勢按在了美人榻的靠背上,他甚至湊上嘴在她齊胸的襦裙前亂吻。

    “放開我!王安之,今日你若敢動我,明日我便讓武安侯府夷為平地!”他的觸摸讓她噁心到了極點,不顧一切的放著狠話,只求能逃過此劫。

    “翁主乖些,女子都要經歷這一遭的,待你成了我的人,我會對你好的,你要什麼都可以,就算是母儀天下我也能做到。”

    每個人心中都有執念,王安之的執念就是晏鸞,第一次見到她就為之傾倒了,她就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毒藥,誘的他一步一步淪陷,卻狠心的不給他一點希望,這讓他很絕望。

    絕望到……發誓要不顧一切的佔有她!將她囚禁在他的床上,為他生兒育女,一輩子也不准離開他!

    “翁主若是想叫,就儘管大聲的叫,惹來了人,也好讓他們做個見證,以他們的身份地位,我相信長主一定會接受我做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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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寧為玉碎

  「王安之!你放開我!」

  在他一把拽掉她的外衫時,晏鸞被壓制的手腕終於掙脫了一隻,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了,拔了頭上的一支尖頭的鎏金朱釵,就朝已經瘋掉的男人刺了去。

  正壓在她身上亂吻的王安之立即痛哼了一聲,倏然起身,金釵就刺在了他的右臂上,鮮血迅速湧出,在茶色的錦袍上暈開嫣紅一片。

  「怎麼,想殺我?」

  他咬牙拔掉了陷入血肉中的金釵,手上都沾了不少血跡,陰測測的看著晏鸞,絲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傷口,握著金釵將尖利的一端對準了晏鸞。

  「翁主,我真的很愛你,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呢?」

  此刻的王安之是徹底瘋魔了,沒有一絲人味兒的冷厲陰鬱,晏鸞尖叫著被他掐住了下顎,金釵的尖端在她的桃頰上,輕輕滑過,留下了屬於他的血跡。

  察覺到晏鸞在顫慄,王安之驟然冷笑著扔掉了手中的金釵,鉗制著晏鸞煞白的小臉,伸出舌頭緩緩舔著他放在染上去的鮮血。

  晏鸞是驚懼厭惡到了極點,抵著他不斷壓下的胸膛,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那變態的舉動。

  頃刻間,腦海裡只剩下兩道身影不停轉換,那也是她最後的哀求,希望他們能夠來救她……

  「哭什麼呢?我不好麼?翁主放心吧,過了今日,往後你便是我武安侯府的女主人了,瞧瞧你,生的真美,哭的我這心都酥了。」

  驚嚇中,少女昳麗的嬌顏慘白,緊閉的美眸潺潺的留著淚珠,明明是楚楚動人的可憐,卻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晏鸞長瞼微顫,睜開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咬緊貝齒道:「你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哈哈,好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呢,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說罷,他作勢就去撩晏鸞的裙擺,獰笑間瘋狂到極致。

  「啊!」

  一聲慘叫驀然響起,緊閉著眼睛已經咬住舌頭的晏鸞只覺身上一輕,如沉山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她惶惶的睜開眼睛,立即就哭出了聲。

  「大哥!二哥!」

  「乖,阿鸞不怕,沒事了。」晏璟最先過來將她抱入懷中,寬闊的胸膛緊緊的攬住她,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背,為她驅散著陰影。

  怒火衝天的晏燾已經跑到了王安之的身旁,抬起幾腳就踹在了他俯趴在地上的高大身軀,慘叫聲不斷中,他還怒駡著:「老子今天弄死你!」

  慣來形色不露於面上的晏璟,現下也是鐵青著臉色,若不是府裡的僕從回來稟報,他們還不知晏鸞被扣在了武安侯府,急急過來接人,卻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這一刻,兄弟二人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將王安之挫骨揚灰了!

  替晏鸞穿衣服的時候,少女瑩白的玉肌上還殘留著幾道淤青,從來都是穩重如山的晏璟,第一次有了手顫的舉動。泛涼的指腹替她擦著眼淚,隻後悔自己沒有再快一些過來。

  「阿鸞別怕了,不會再有事了。」

  「我沒事,大哥……」晏鸞緊緊的抱著晏璟的腰不願意鬆開,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的心房,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一絲安全的平靜。

  晏璟的臉色很難看,這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墜樓時,他就說過不會又下次,可是這次呢,他又做了什麼?

  「二弟,夠了,你先帶阿鸞趕緊回府。」他抱起瑟縮的晏鸞,止住了還在踢打王安之的晏燾,將晏鸞遞到了他的懷中:「在那些人過來之前,立刻走。」

  今日的茶會來的都是勳貴文人,若是被有心人渲染胡亂傳言,只怕會影響晏鸞的聲譽。

  「大哥!讓我一刀宰了他!」從來都是冷若冰山的晏燾,發起怒來卻火爆到極端,地上的王安之已經被他踢到吐血了,依然不肯放過他。

  晏璟瞟了一眼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我自有處置,走吧,照顧好阿鸞。」

  就這麼一刀殺了王安之?豈不是便宜了他。

  晏鸞不知道晏璟的處置是什麼意思,被晏燾抱著走出花汀時,心中的恐懼才真正散了大半,耳朵空鳴的厲害,晏燾說了一大堆話,她隻懨懨的點著頭,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不願多言。

  還未走遠,花汀裡再次傳出王安之的慘叫聲,這一聲是淒厲到了極致!

  晏燾微頓腳步,看著晏鸞緊緊楸著他外袍的素白小手,努力壓制著心頭殺意,心疼的安慰著她:「我們馬上就回府,放心吧,明天二哥就殺了他!」

  ……

  當夜裡,晏鸞就病了,驚嚇過度導致邪風入體,高燒不斷,淮陰侯府的醫師全部都到了芳華館,晏璟甚至還從宮中招了御醫前來。

  「世子放心,翁主只是普通的高熱,待老臣開幾貼藥服下,過個幾日就會好了。」

  「那就有勞鄭御醫了。」

  此時晏璟正坐在晏鸞的床沿,為少女換著額間降溫的絹帕,那悉心的溫柔直叫在場的人都驚愕不已,倒是晏燾見怪不怪跟著老御醫出去開方煎藥。

  等他端著煎好的藥湯回來時,發現晏璟正在晏鸞的耳旁嘀咕著什麼,時而撫摸著晏鸞的額際,眸中是掩不住的愛戀和疼惜,讓他心中一窒。

  「大哥,藥好了,你給阿鸞喂下吧,我笨手笨腳做不來。」

  「先放下吧,我有話跟你說。」晏璟挑眉靜靜的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如今天下不太平,陛下年幼即為傀儡,褚婦掌權也是受制於王雍,今日我廢了王安之,那老傢伙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莫看王雍權傾天下,卻是出名的懼內,丞相府中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年過半百也只得王安之一字,悉心調養成翩翩貴家子,卻就這麼被晏璟廢了,只怕今夜過後,鄴城便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晏燾點了點頭,冷峻的面上無半分懼意道:「不甘休便不甘休,難道我們晏家人還能怕了他?大哥且說要怎麼做吧,我都聽你的。」

  晏璟讚賞的看了一眼他的二弟,儒雅的昳麗俊顏上肅殺一片,威儀的眉宇微舒,勾唇冷笑道:「我之意?我只是覺得這天下如何能叫他王家說了算。」

  「大哥的意思……是要除掉王雍?」

  可是,想要除掉掌政多年的王雍,再將王氏一黨從朝野中拔除,談何容易?

  「二弟何須驚訝,此事待母親回來後,我會與她商權,王家這顆毒瘤須得早日摘掉。」

  此時,誰也不曾發現,晏鸞右腕間那隻晶瑩的白玉鐲,剔透的玉身內隱約閃過一絲猩紅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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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前世 (劇情大揭秘)

  昏迷中晏鸞又被玉鐲再次帶入了夢境,不同於以前的春夢,這一次卻似夢又非夢,而她不再是參與者,更像是一個旁觀者……

  她看見午夜的淮陰侯府所有的曇花齊綻,隨著嬰兒的啼哭聲,闔府都彌漫著花香,絢麗至極。晏璟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差些認不出來,才八九歲的他,竟然抱著繈褓中的嬰孩哄著。

  畫面忽轉,肅穆的淮陰侯府張燈結綵,正在為新生的嬰兒準備滿月酒,盛裝而來的永康公主抱著孩子,在眾人之前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鸞者鳳也,我晏家的女子當貴為鸞,幼女便得名晏鸞吧。」

  晏鸞大驚,她這才明白自己看見的是什麼,只怕不是夢境那般簡單了,這恐怕是真正的晏鸞前半生……

  可隨著畫面的不斷轉變,女孩正在一歲一歲長大,傾城容貌開始雛形,一直守護著她的兄長也漸漸名揚天下時,一切都是美好的。

  年齡在漸增,少年眼中的情愫開始不 再單純,兄妹的情誼已然曖昧,妹妹依賴著兄長,而兄長卻深愛著妹妹,無法說出口的禁忌之愛,讓他們之間有了越不過的溝壑。

  征戰凱旋而歸的晏璟已有幾分霸主的氣勢,慶功宴上抱著朝自己撲來的少女,愛戀的為她戴上了從北疆帶回的白玉鐲,看著如隔雲端的美人,他控制不住地吻了她的額頭。

  這一刻,望著晏璟滿是愛意的深邃目光,晏鸞竟然覺得心中一窒,隱約有種被針紮過的刺痛感,帶著幾分灼熱疚的她不寧。

  一切都停留在了少女十五歲時,凱旋的喜悅還未褪去,晏璟卻得知了晏鸞即將入宮為後的消息,這對他而言不亞於晴天霹靂的噩耗。

  晏鸞的意識在這一個時間段裡,一直都追隨著晏璟,看著他將高大的身影,小心的藏匿在御花園的假山後,陰冷的目光注視著與少年帝王相談甚歡的少女,掩不住的痛色將他侵蝕到絕望。

  不!這不是晏鸞的前半生!

  她看著晏璟踉蹌離去的孤寂背影,捂住了自己揪疼的心,才後知後覺得發現了不對勁兒,這不是所謂的前半生,而更像是那段歷史記載的前塵!

  果不其然,畫面陡變,她看見飲酒而醉的晏璟,銳利的眸間溢滿了悲痛,一步一晃的推開了少女房門……

  少女的掙扎,男人的強迫,沉重的呼吸混合和淒厲的哭喊,這一幕曾生生出現在晏鸞的夢境中,她甚至還能依稀記得那股被撕裂的疼。

  被親哥哥強暴的晏鸞是驚惶無措的可憐,清醒後的晏璟卻在第一時間將匕首塞進了她的手中,暗啞的訴說著自己愛的卑微和辛苦,一面帶著少女的手,將泛著寒光的刀刃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殺了我吧,阿鸞,只要你殺了我,我就不會再因為愛你而痛苦了……」

  「來,捅進這裡吧,十五年了,這顆心臟為你跳了十五年,早就不屬於我了。」

  「原諒我的自私,得到了你,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既然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來吧……」

  似乎真的是窮途末路了,晏璟的愛已經摧毀了一切,他的視死如歸,讓晏鸞震驚,她發現自己的手顫抖的厲害,而床上握著匕首的少女亦然,顫動的刀尖抵上男人還殘留著戰爭傷痕的胸膛,鮮血瞬間流下。

  不!不能死!

  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卻始終到不了近前,聲嘶力竭也不見半點聲音。

  哐當!

  匕首從少女的手中滑落了,她哭著捶打著他,罵著他的瘋狂,恨著自己的手軟。而晏璟卻無聲的笑了,緊緊的抱住屬於他的女孩。

  再後來的歲月裡,他們相愛了,違背了倫理,也背負著世人的唾駡,晏璟卻從不曾讓他的女孩受過半分傷害,擋下了所有的流言蜚語和明槍暗箭,將她藏在自己的臂彎中,疼惜愛憐著。

  花前月下他們會相擁而醉,春意盎然他們會結伴遊園,酷暑盛夏他會為她遮陰打扇,初秋氣爽他帶她策馬圍獵,寒冬臘月只因她畏寒,他便冒著風雪獵來百年白狐為她做成避寒的大氅,凍傷了腿腳也只為博她一笑……

  快速變換的畫面如同走馬觀花般,再次定格在一片張燈結綵中,她竟然看著晏鸞身著喜服挑著鴛鴦紅燭,自身後擁住她的晏璟同樣是一身大紅喜袍,交杯喝下了合巹酒。

  「阿鸞,你是我的夫人了。」

  「……相公。」

  綿綿的情意,泛著絲絲暖甜蔓延在晏鸞的心頭,她甚至自私的希望這樣的美好能一直走下去,可世間事,又怎可樁樁如意。

  晏燾的不時出現,晏鸞並不陌生,在過往的幾年間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更多的時候他是默默跟隨在晏鸞的身後,將同樣的愛意藏在內心深處,這樣的隱忍讓晏鸞不禁心間苦澀。

  而褚雲裳暗戀著晏璟,卻是晏鸞怎麼都不曾想到的,她亦是個走極端的女人,在被晏璟無情的無視多年後,徹底入了魔,靠著褚太后的關係她成為了齊靈帝的貴妃,開始處處與晏鸞作對。

  懷上龍種後,她當即毒殺了齊靈帝,將一切都推到了晏璟的頭上,更是買通了史官寫下晏璟的暴戾之名,逼得晏璟在淮陰一代起反為王,亂世風雲乍起。

  晏璟似乎默許了晏燾的存在,而晏鸞始終被兩位兄長守護著,直到數年後,晏璟爭霸天下成功,即將稱帝的前夕。

  晏鸞死了,被褚雲裳毒殺在了皇后居住的棲鳳宮中,在歷史上至此留下紅顏薄命的一筆……

  歷經千辛萬苦終是奪得天下的晏璟,卻在抱著晏鸞的屍首時,選擇了要隨她而去,卻被隨之而來的永康公主阻止了,她跪在自己的兒子跟前,求著他登基為帝庇佑黎民。

  「阿娘,我庇佑黎民,誰又去保護我的阿鸞呢?她一個人去的孤獨,那黃泉碧落太冷了,我不去陪她,她會害怕的……」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晏璟的眼淚讓晏鸞徹底明白了什麼叫愛,就是這樣的刻骨銘心,生死相依啊!

  往後的歲月裡,他成為了合格的帝王,卻再也不曾笑過,冷面鐵血的統一了南北天下,史稱齊武帝,平了北疆,滅了西蕃,被萬民敬仰。

  而晏燾,在晏鸞身死的當日,怒斬了褚雲裳,活生生的將她砍成了人彘,最後挫骨揚灰,拒絕了晏璟為他封王的旨意,退隱了山林,這也是他之所以在歷史上籍籍無名的原因。

  他用了三年的時間,找到了北疆的大巫師,奉上了晏鸞曾經戴過的白玉鐲為介,懇求大巫師能施法彌他們重來一世。感歎於三人的愛情,大巫師應允了。

  而晏燾則是付出了以命相抵的代價,同日裡,齊武帝北伐異人時,駕崩於戰場。

  在大巫師將玉鐲投入鼎爐裡晏燾赤誠的血肉中時,命運的齒輪開始了新的轉動……

  快點插進來! h (姜福媛vs齊靈帝 番外)

  姜福媛喜歡齊靈帝元浚已不是一日兩日了,清俊優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嶺之花般貴不可言,讓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帶著溫和威儀的帝王面具而活,那雙總溢著粼粼笑意的龍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覺不到的憂鬱,讓她心疼,也誘惑著她去企圖深入,直到回過神時,她的心已經淪陷了。

  她用盡了一切辦法去接近他,費盡心思想要博他心悅,卻總是失望而歸……薑福媛甚至一度懷疑元浚他不喜歡女人!

  這無疑讓她很挫敗,可她姜莎莎從來不是會輕易言敗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了一個契機,有了褚太后的首肯,她接近帝駕的機會越來越多,也越發輕易。到達陪都的別宮第三夜,她就實施了謀策已久的計畫。

  色誘!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梳妝打扮幾近妖嬈,穿著更是暴露的整裝待發,只有單薄的黑色風衣裹在嬌軀外,就偷偷潛入了帝宮。

  為確保計畫萬無一失,她還準備了春藥!

  「哼哼!小樣兒,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著吧~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

  躲在角落裡扒拉著門檻的她笑的異常興奮,隱約還有些小羞澀,大概就是那種即將睡到暗戀已久的男神般,無法壓抑的激動。

  一想到平日裡高貴優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著壓在身下ooxx的各種畫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這是什麼味道?」

  看著從門縫處飄來的細細白煙,她隨手擦來了擦殷紅的鼻血就湊上去聞了聞,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鑽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暈了,漸漸的開始四肢發軟,然後……噗通一聲倒地沒了知覺。

  幹!有人暗算她!

  等到薑福媛幽幽轉醒時,腦袋還暈沉的厲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絲力氣,迷茫的看著身下所在,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龍金床,明黃的飛龍帳幔……

  「醒了?」

  「陛,陛下!」

  藥力還未褪盡,她的驚呼都是軟綿綿的,透著一絲妖媚,酥的連她自己都心癢了。而站在龍床邊的少年帝王卻笑的格外優雅,隱約還帶著那麼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圖謀不軌?」

  帝王的聲音很好聽,不若同齡少年變聲期的嘶啞,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讓人耳朵懷孕的節奏,薑福媛紅著臉頰想要起身,才動了一下,面色陡然大變。

  不知何時,她的雙腕竟然被高舉在頭頂,被繩子牢牢地綁在了純金的蟠龍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誤會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認這會有點慌了神,口不擇言。

  卻見暖光下的少帝挑著劍眉,目光清朗的把玩著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經心的笑著:「是麼,那這是何物?毒藥麼?」

  薑福媛只覺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沒猜錯,上面應該還貼它著很直白的學名——春藥。

  「陛下!這可絕對不是毒藥呀!」開玩笑,這要是被冠上謀殺皇帝的罪名,她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呀!她忙叫道:「這,這是一種能讓人歡愉的補藥,對!補藥。」

  「補藥?」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龍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龍床邊沿。

  薑福媛戒備的看著他,只覺得心裡很不踏實,仿佛有那麼一種被x光掃描的錯覺,小心臟都噗通噗通快負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藥,寡人就放心了,不過寡人倒是想見識見識此藥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範一二吧。」

  薑福媛:「!!!」媽媽,她可能遇到變態了!

  「陛下!這東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開吧!我不要!啊~你這個變態!」

  那夜之後,薑福媛明白了什麼叫扮豬吃老虎,什麼叫披著羊皮的狼……明明一臉高貴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開她嫩白的小腿,將春藥全部倒進了她的花穴裡。

  薑福媛都氣哭了,即使有處女膜的阻擋,可那大量的春藥還是潺潺的灌了不少進入陰道內,藥效發作時,體內的燥熱開始一波一波蕩起。

  「啊~啊~好癢好熱!」

  此春藥藥效極強,本是她拿來對付齊靈帝的,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在龍床上翻滾著呻吟,泣不成聲的嬌囀哀求。

  而被她一度懷疑不喜歡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邊,將她從頭摸到了腳,如同賞析藝術品般,愛憐的輕柔撫摸,特別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變形了。

  「看來真的不是毒藥呀,唔~姜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嘖嘖,你這對椒乳真是不小,捏著好軟。」

  他的手指很涼,渾身燥熱的薑福媛正渴望著這股清涼,目光迷蒙的哭喊著:「摸我快摸我,好熱!嗚嗚~抱抱,要抱抱!」

  她被縛住了雙腕掙脫不得,體內的燥熱讓她瘋狂的扭動著,空虛的小穴裡似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在瘙癢著,她極度需要更大的東西去填滿,去狠狠的撞擊。

  「肉棒!快給我~嚶嚶~快點操我,好難受呀!」

  而元浚卻還在不疾不徐的吻著她,從額頭一路親到胸前,將他的口水和印跡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處,吸吮著薑福媛溫熱的小嘴時,清雅的他眸中難得出現了幾分狂色。

  「倒是沒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這個。」

  他當著她的面褪下了龍袍,解開褲帶時,胯間彈出的巨龍嚇到了迷糊中的薑福媛,十八歲的少年陽具竟然生的異常兇猛,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厲害了。

  「快插我,啊~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漲時,她難受的厲害,隻渴望著元浚的大肉棒能快點插入她空虛的騷穴。似乎是故意在懲罰她,他的動作異常慢,還有些戲謔。

  他跪坐在她的雙腿間,看著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了:「媛媛這裡都癢成這樣了?好多水兒,可真嫩,這是什麼?處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動的嫩肉緊裹著,指尖抵在了一層阻隔上,他笑意更甚了,帶久了帝王的溫和面具,此時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備。

  薑福媛的浪吟讓他胯間漲疼,知道剛剛用藥過了度,也不打算磨她了,扶著巨龍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就擠入了小縫裡。

  「啊!」

  等他挺腰捅破處女膜,撞入陰道深處時,兩人都發出了叫聲,薑福媛是慘疼,他則是舒爽!

  夜還很漫長,屬於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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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3 02:42:28 | 顯示全部樓層
48 有孕

  「糟糕!」

  晏鸞錯愕的看著大巫師的懊惱低喃,他大概也沒想到,三年的時間足以錯過很多的事情,比如她已經得到了新生……

  屬於徐婉的現代生活也從她的眼前一一滑過,從幼年到成年,至於那隻玉鐲她並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徐家老宅,大概一切早有注定吧。

  而那一場場春夢,也漸漸演繹成現實,以前看不清的那兩張臉,她現在終於能看清楚了。車禍發生時,玉鐲陡生異光,她再次回到了這個朝代,回到了和他們命運羈絆的起點。

  至於薑莎莎為何會跟她一起重生,則純屬巧合了。

  是的,她是徐婉,也是晏鸞,而此前的晏鸞並不是完整的她,直到她被玉鐲帶回,一切回歸正位。

  「嘩啦!」所有的夢境在她確認身份的這一刻,竟然破碎湮滅……

  晏鸞醒來時,口中還殘留著苦澀的湯藥味,高燒方退身子還虛著,疲軟的撐起身子看向空蕩蕩的寢居,四處張望著晏璟和晏燾的身影,卻讓她隱隱失望。

  「阿鸞!」

  永康公主進來時,正看見晏鸞兀 自發呆,大喜過望的喚了一聲,就急急走到床邊去探晏鸞的額頭。

  「娘,你怎麼回來了?」

  她額間還生著虛汗,永康公主取了絹帕輕柔的為她擦拭著,還一邊說道:「你這一病就是好幾日,阿璟傳了書信來,我便帶著親衛隊先趕回來了,感覺可好些了?」

  前世的永康公主自始自終都疼愛著幼女,即使一直寄予重望的長子與她相愛了,作為母親的她,在經歷最初的震憤和悲絕後,最終也並未施之阻撓,也便算是默許了。

  可惜,在晏璟駕崩後,逃亡異國的王安之卷土重回奪取了帝位,作為太后的永康公主,隻落得自盡長樂宮的下場。

  看著突然抱住自己泣哭的晏鸞,永康公主覺著甚是稀奇,順著女兒淩亂的青絲,溫聲說著:「我兒怎地這一病,反倒愛哭了呢?」

  晏鸞賴在母親的懷裡不願起來,明眸浸著泠泠水霧,甕聲問道:「大哥和二哥呢?」

  永康公主輕笑了一聲:「他們倆照顧了你幾天幾夜不曾合眼,被為娘趕回去休息了。」

  幾天幾夜不曾合眼?晏鸞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狀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她生病時,晏璟都會坐在床頭守著她,而晏燾就默默躲在外邊的窗臺下看。

  「娘,那個王安之……」

  甫一聽到這個名字,永康公主面色微沉,絳唇側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個不要命的,阿鸞不用再想此人了,如今王家尚得勢,且留他狗命一陣。」

  廢掉的男人,留著活命也算是另類地折磨了,為此永康公主還特意讚揚了晏璟所做。

  晏鸞點點頭,她自然明白王家的權勢,上一世晏璟花了五年的時間才計殺了王雍,將王氏一黨的毒瘤拔除乾淨。即便如此,後來王安之打著為父報仇的名號召集人馬殺回,朝中還是很快就有人回應,讓他順利登上了帝位。

  現在她才明白,為何褚雲裳會選擇王安之了。

  傍晚時分,晏鸞陪著永康公主用罷了晚膳,晏璟晏燾便趕了過來,大抵是聽聞她清醒了,兩人俱是腳步匆忙,看著昏迷好幾日的晏鸞無恙的坐在美人榻上,兩人終於舒了口氣。

  「阿璟阿燾來了?鸞兒這丫頭醒了就找你們倆,正好,你們陪她吧,為娘還有些事務要處理。」

  兩人忙恭送母親出了芳華館,再回來時,甫一進門,晏璟懷中便被狠狠一撞,原來是晏鸞撲了過來,抱著他不撒手。

  「大哥大哥~」

  察覺她纖柔的肩頭在微顫,晏璟以為她還在因為王安之的歹意而害怕,便溫柔的摸著她的頭頂,安撫著:「阿鸞莫怕,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晏鸞沒有說話,隻抱著他健碩的腰杆,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息,直到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腦海中他落下禦馬戰死的畫面才漸漸淡去幾分。

  「哼!」

  旁邊的晏燾懷著雙臂酸酸的冷哼了一聲,晏鸞忙從晏璟的懷中抬起頭,淚眼迷蒙的往旁邊嬌嗔了一眼,轉而投入了晏燾的懷中。

  「二哥!」她甜甜的喚了一聲。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晏燾還僵直著手臂不敢去回擁她,滿滿受寵若驚的感覺,直到聽見晏璟的笑聲,他才抱住了在他懷裡拱的晏鸞,耳根子隱隱發燙。

  「阿鸞怎麼突然這麼熱情了?」晏璟也甚是意外。

  晏鸞卻不知該怎麼回答,憶起前塵往事,她有千言萬語想說,可是他們卻都不記得了,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抬頭望著晏燾微僵的冷峻面龐,他為了能讓三人重回起點,不惜以血肉焚爐去浸泡玉鐲……

  「大哥,二哥……以後,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

  此後晏鸞每每想到那日兩人的驚愕神情,便覺得好笑又無奈。

  「噗!你是說,你和晏璟還有晏燾……3p啊?!」薑福媛豔冶的美眸都泛起了桃心,拽著晏鸞的手腕就忍不住想八卦。

  「什麼3p,你能不能用點好聽的詞兒,就這樣吧,人生苦短,難得重來,不能再重複以前的悲劇了。」

  薑福媛深以為是,一面吃著琉璃碗中的各式鮮果,一邊色眯眯的笑著:「我早先就勸過你了,現在想通也不遲,難得這麼兩個優質男神,居然都被你給糟蹋了,嘖嘖。」

  晏鸞輕哼,勾著丹唇莞爾:「你少吃點吧,怎麼發現你自從去了一趟陪都避暑,食量都變這麼可怕了?」

  以前的薑莎莎為了保持完美身材,從來都是節食主義的,她這麼一說,薑福媛正啃著甜瓜的嘴就停下了,打著飽嗝兒微愣。

  「咦,你不說我還沒發覺,最近確實貪吃了,總覺得好餓……而且特別想吃酸甜口的。」

  晏鸞嫣然巧笑打趣道:「莫不是有了?」

  「懷孕?」薑福媛徹底一驚,放下手中的琉璃碗,揉了揉平坦的小腹,臉色是變了又變,最後喃喃著:「不是沒這個可能……」

  算算她和元浚的那幾次的瘋狂,確實足夠時間懷上了。

  晏鸞愕然,她本是無心的打趣罷了,卻沒想到說中了,不禁挑眉:「是陛下的?」

  薑福媛一掌拍在桌上,表情還有些憤懣,狠狠說道:「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這小子,以前算是我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溫順小綿羊,沒想到竟然是條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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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玩些別的

  等晏鸞見到薑福媛口中吐槽的大尾巴狼時,晏鸞還覺得特別新奇,第一次見元浚時,少帝的清雅溫和讓她難免有幾分親近,卻還是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心存些許敬畏。

  而現下,這攬著薑福媛噓寒問暖還一臉柔情的少年帝王,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猶記得上一世,她和元浚的關係極為親密,卻只是單純的表兄妹情誼罷了,彼時她同情他身為傀儡帝的無奈,常與他走近,也便比旁人瞭解他幾分,知道他也是個有心有抱負的帝王,只可惜生來就被控制著人生,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年紀輕輕落得被褚雲裳毒殺的下場,死在了帝宮之中,也算是造化弄人。

  晏鸞盈盈一笑,問道:「陛下,福媛如今已有孕,不知您是如何打算?」

  雖說早先薑家已經和褚太后搭上了線,內定了後位,可此一時彼一時,歷代皇帝迎娶皇后最快也得準備個一年半載,薑福媛是能等,可肚子裡的孩子等不得。

  「寡人已與母后商議了,會儘快舉行封後典禮。」

  看著薑福媛喜滋滋的窩在元浚的懷中,晏鸞也終於放心了,因她之故,薑莎莎才會來到這個異世,她能得到幸福,晏鸞比誰都高興不已。

  「王安之一事,寡人也有所耳聞,璟表兄固然做的對,奈何衝動了,如今朝野形式不好,此舉只會為他招來頗多禍患。」

  話雖如此說,齊靈帝的表情可不像是擔憂,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這些年他身為皇帝卻受制於王雍,早盼著有人來收拾那老傢伙了,晏璟這一衝動,終於是要開始制衡之勢了,他這龍心甚悅。

  晏鸞緘默,此事是因她而起,儘管王家理虧並未當即找晏璟對峙,可這幾日她常聽晏燾說及,晏璟在朝堂上被王雍發難,好在都是有驚無險。

  「陛下放心吧,大哥說應付的來。」

  拜別了齊靈帝和薑福媛,晏鸞就回了府去,還未到芳華館便瞧見匆匆來迎的趙嫗,說是晏霏回來了,永康公主讓她過去正堂一趟。

  「晏霏?」

  晏鸞吃驚,趙嫗何嘗不是,低聲朝軟轎中的晏鸞說道:「是被侯爺接回來的,聽說前月裡被蠻夷所擄,糟蹋了身子,還落下了身孕。」

  到了正堂,晏榮和永康公主俱是坐在上首,晏鸞行了禮,才瞧見跪在地上痛哭的晏霏,不禁愕然,記憶中楚楚憐人若白蓮般的女子,才短短三兩月,竟然差些認不出來了。

  以前的晏霏弱不禁風行若擺柳,端得一副美態,現下卻是面黃肌瘦,長髮脫落了一半,殘腿似乎被醫好了,可不知何故,左腕卻好似折了。

  後來晏鸞才知曉,當初晏霏被晏榮連夜送回了恒國會稽去,她母親卞夫人母家在會稽鄉下務農,起初晏霏害怕永康公主著人再來取她性命,惶惶不可終日,躲在莊子裡不敢出門。

  可鄉下農莊又如何能與鄴城的侯府相比,金磚玉瓦的寢居變成了茅草土坯的房屋,久而久之她便有了怨言,最後惹的舅家厭惡,將她逐出了莊子。

  她殘腿已醫好,便想著回京再求晏榮,更想過去找褚蒙,奈何身無長物,走投無路流落入了煙花之地,最後被蠻夷所擄走,費盡心思才找人送信回鄴城給晏榮,得以被救。

  可到底是遲了,肚子裡已然有了兩月多的身孕。

  「父親,母親!我願落髮為尼,只求能留下腹中骨肉,求求你們了~」

  她的遭遇,晏鸞是同情的,可不代表她會心軟。前世的晏霏到最後都偽裝的很好,與晏鸞姐妹情深,在晏璟登基的前一夜,便是她偷偷帶了褚雲裳進了棲鳳宮,誘騙她喝下了毒藥,直到毒發時,晏鸞才徹底明白人心之可怕。

  晏榮頭一個發了話,礙於永康公主的氣場,他甚是輕言細語的說著:「公主,城南的莊子還空著,霏兒此次也是淒然,便打發她去那兒過活吧。」

  卻見永康公主搖著手中的飛鸞團扇,譏諷一笑:「侯爺便這般不在意你晏家的名聲了,往後傳出去,倒顯得是本宮失了責,沒教養好庶女。」

  最後,晏霏的孩子還是保住了,也不知道晏璟同永康公主說了什麼,不僅允了她留下孩子,還將她送去了莊子,隻命她隱姓埋名不可聲張即可。

  ……

  「大哥,你究竟同娘說了什麼?還有,你為何同意晏霏留下那個孩子?」晏鸞含住晏璟喂來的櫻桃,乖巧的臥在他懷中,好奇的問著。

  晏璟用手接住她吐出的櫻桃核扔在旁邊的金缽裡,用濕巾擦拭了手,便笑道:「往後你便知了,阿鸞不是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麼,難道你不想我這麼做?」

  他和晏燾都沒想過這輩子會有子嗣之事,可偌大的淮陰侯府總是需要繼承人的,晏霏雖然只是個庶女,可到底是晏家的血脈,而那個孩子……

  「唔~大哥你又來!」

  晏鸞輕吟了一聲,推開晏璟捏著她玉乳的大掌,回了皇莊這幾日,三人是成日的行敦倫之事,沒羞沒臊的更沒節制,她是徹底怕了他們倆。

  「乖,隻摸摸。」晏璟慵懶的抱著她,溫和的眸中絲絲情欲沉浮,涼薄的唇輕蹭在晏鸞的丹唇上,色情的舔舐著檀口中殘留的櫻桃汁液。

  「少來!」晏鸞的小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桃頰緋紅,嬌嗔著:「昨日你也是這般說的。」

  結果呢,摸著摸著就將她按著插的哭天喊地都不放,晏燾亦然,連假話都沒有,晏璟一動手他就成幫兇,弄的晏鸞現在看著他們的陽物,雙腿都禁不住發顫。

  晏璟沉沉一笑,俯身就去吸咬少女的雪白椒乳,細嫩的乳肉在唇齒間輕彈,那感覺真真美妙至極,挑逗著沾滿口水的乳尖,聽見晏鸞的低吟聲,他的大掌就開始往下移了

  「呀~別揉!」

  修長食指隔著透薄的紗裙揉按起小陰核,酥麻的快感即起,晏鸞敏感的腰肢輕扭想要躲開。

  「別動,今日阿燾不在,大哥和你玩些別的東西吧,一定會讓阿鸞歡愉的。」

  這話他是咬著她的耳朵說的,被他揉的渾身發軟的晏鸞,頓時一個激靈,天知道她是最害怕晏璟和她玩別的東西了!

  「我不要!你又想騙我,拿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塞!」

  上次是葡萄,在上次是毛筆,這次呢?皎若秋月的明眸裡浮起了滿滿的拒絕,可來了興致的晏璟,哪是她能拒絕的,抱起她走到軒窗下的大涼榻上,捏了捏佈滿吻痕的乳房。

  「阿鸞且依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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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撐的好難受 hh (含道具 慎入)

  晏鸞到底是沒抵擋地住晏璟的誘惑,稀裡糊塗極點了頭,他那低沉性感的笑聲直在耳旁旋繞,酥軟的嬌軀順勢被他剝的精光赤裸。

  不多時,晏璟拿著一個花梨漆木的錦盒過了來,行走間,單薄的上等紫綢中衣微敞,蜜色的健碩胸肌上,還印著幾個晏鸞啃下的綿綿齒印。

  「挑了幾樣趁手的,阿鸞一定會喜歡。」晏璟掃了一眼側臥在引枕上的少女,赤裸的雪膚瑩白,風嬌水媚的玲瓏嬌軀上,佈滿了不曾褪去的斑斑吻痕,讓人難免心生淩虐之欲。

  待他打開盒子,晏鸞的雙頰就紅的透徹,惺忪的秀目愣愣的看著晏璟拿在手中的玉勢,便沒好氣:「大哥盡收集這些玩意兒折磨人。」

  晏璟拍了拍她的嬌臀,笑道:「把腿兒張開,好玩的在後面,且先鬆鬆你這肉壺。」

  晏鸞無法,含嬌凝睇的緩緩展開了軟綿的雙腿,仰躺靠臥在引枕上,羞赧的看著晏璟拿起一物往腿心送去,立時一驚:「別,會不會太硬了。」

  那比男人肉棒小了些許的玉勢,做工精緻的很,上等的白玉鏤空雕了花,頭端是和陽具差不離的蘑菇頭,看著甚是碩大,玉身不長,足以整個插入穴縫中,為了方便取出,尾端處系了棉繩。

  「硬麼?阿鸞試試看,是此物硬,還是大哥更硬。」

  「呀~」

  冰涼的圓潤玉頭在嫣紅的花縫間來回蹭著,挑著絲絲透亮的淫水,滾動在牡戶之上,抹的那顆敏感的小陰核濕滑,晏璟再用手指輕揉,晏鸞就受不住了。

  「大哥別,別揉了~」往常他與晏燾,一人揉著陰蒂,一人用雙指插穴,不出片刻功夫就能叫她泄上一回,她是生生怕了這種刺 激。

  「我瞧寶貝兒被揉的可歡喜了,快看看,這花縫裡流了好多蜜水兒呢。」

  少女嬌如玉蘭般的私密處,被晏璟用手指撥了開,淫水粘稠的兩片粉嫩陰唇微顫,幾不可見的小洞裡,散著的那股子淫糜花香愈發濃鬱了。

  仿了龜頭的玉勢對準那指尖大的小洞,還未推進去,晏鸞便被撐的難受,抽著冷氣柔聲喚著:「輕些!頭太大了,塞的我好疼!」

  晏璟跪坐在她雙腿間,歎了一聲嬌氣,便將進了小半頭的玉勢拔了出來,還未來及閉合的小洞從方才的慘白又回了血色,東西確實是大了。

  「張嘴,含住。」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玉勢塞進了晏鸞的檀口中,捏著尾端就在她的嘴裡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起來。

  「唔唔!!拿……唔!開~」

  頭端還沾著自己的分泌液,甜鹹一片混在口中,晏鸞想要吐出,卻被玉勢撐著小嘴,也是這時,她才知道那鏤空雕花的妙處來。

  插在口中一旦口水過多,侵入那玉身的鏤空花間,大量的口液就順著尾端淌了出來,晏璟只需微微俯身去含住,便能接了她所有的香甜津液。

  「阿鸞的口水真香,不過我更喜歡下面的水兒,喲,都淌這麼多了,看來得用東西堵一堵了。」

  晏鸞羞赧著粉光若膩的小臉,隻怪晏璟頭腦太聰明,短短幾月間,就從一個在室男變成了調情高手,手法極端撩人,捏著玉勢讓她口交,卻能輕易挑的她下面生癢難耐。

  拔出沾滿口水的濕亮玉勢,這番再對準陰道口,有節奏的輕淺插入拔出了幾次,就輕鬆多了,待到晏璟迎著逐漸氾濫的淫水,將玉勢一點一點的推到了花穴深處時,晏鸞扭動的嬌臀也不敢亂動了。

  「撐的好難受……呀,要出來了!」

  她抱著自己的雙腿,禁不住的吟喔著,這東西不若肉棒靈活,直直撐在蜜穴中,生硬的質地頂的她一時有些酸疼,剛想鬆口氣兒,卻不料那物事便從穴肉中被擠了出來。

  眼看要彈在榻間,卻被晏璟一指按在尾端,猛的一用力,又塞了回去。這格外的淩虐一下子,堵的那些隨之淌出的花水,被猝不及防的擋了回去,碩大的頭端撞在花心上,便是「噗嗤」一聲!

  「啊!」

  晏鸞尖叫了一聲,這一下正好衝在她最癢的肉璧上,緊抱著的小腿發顫,一股淫水就從尾端處潺潺淌了出來。

  「看來寶貝兒比較喜歡粗魯些,可惜二弟不在這,不然又得說你騷淫了。」晏璟溫笑著,再度將滑出的玉勢按了進去,他算是掌握了晏鸞的弱處。

  一時給她輕緩,勾的她發癢難耐,一時給她狠撞,直叫她浪叫哀求。

  鏤空的花紋凹凸,反復剮蹭著g點的軟肉,晏鸞泄過兩次的內壁早已是緊縮異常,換了玉杯在腿心處接花水的晏璟,雙手都被淫水浸的透濕。

  「啊啊!太深了,唔~別往那塞~啊!」

  她的纖腰被刺激的狂扭著,酥癢的內壁卻是怎麼都吃不夠般,好幾次還裹著晏璟的手指,夾的他差些拔不出來。

  「阿鸞這股騷蕩的勁兒,可真美。」

  晃動的玉乳惹的晏璟去揉捏,滿是淫液的大掌,將那水嫩的乳肉控在指間,變著花樣的弄著形狀,爽的晏鸞直挺著腰,將奶兒往他手中送去。

  「大哥,且揉揉另一邊,哦~好舒服!」

  「小淫娃。」慣來優雅的晏璟也是破功了,學了晏燾一般,說起了粗口,卻弄的晏鸞叫的更大聲了,嬌嬌盈盈的聲兒,撩的他胯間巨龍漲疼不已。

  待到晏鸞再泄了一次,抽出濕淋淋的玉勢扔到一邊,晏璟就忍不住掏出了自己早已高昂的陽具,對準淫水氾濫的花縫就塞了進去,發狠的來了十幾下。

  「啊啊啊!插的太重了……嗚嗚!好硬~」

  晏鸞叫的厲害,卻不是因為疼,更多的是快感,這也是晏璟總喜歡過多前戲的原因,甫一闖入,少女嬌嫩的穴肉,就層層疊疊的吸裹住他的肉棒,緊致的讓他頭皮都是麻的。

  「嗯!阿鸞的水兒都被堵了回去呢,泡著大哥的龍頭好生舒服。」

  動起情欲的少女,分泌的淫水異常多,這肉棒可不是鏤空的玉勢,能讓她將水兒排出,他這狠狠的幾操,直堵的晏鸞眼前發花。

  噗嗤!噗嗤!

  被撞的從引枕上滑下的晏鸞美眸含嬌若泣,玉白的雙腿被晏璟抬放在他的雙肩上,掐著她的纖腰,絲毫不理會她聲聲誘人的哀求。

  一個勁兒的將自己的陽具往她溫熱的花壺裡塞,連同那啪啪啪擊打著的陰囊都恨不得一併放進去!

  「不要~不要了!嗚嗚~太,太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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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浪穴叫的真好聽 hh (含道具)

  晏璟的腰力極其驚人,生猛的挺動,操幹的晏鸞是泣哭不已,直在他胯下浪叫著,只見搭在他肩頭的兩隻嫩白小腳,在空中劇烈的晃動著,無助的淒美。

  從一旁扯過一隻小抱枕墊在了晏鸞的臀下,抬高的玉門更加方便了他往子宮深處撞擊。

  「唔~寶貝兒淫娃,真是讓人恨不得弄死你罷了,爽不爽,快些叫出來!」

  晏鸞被他的瘋狂嚇到了,這樣的操弄還是第一次,他甚至連她的腰都不控住了,隻握住兩隻腿兒,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抽插著,撞的她整個腰腹都是酸疼的,可陰道裡卻是越摩擦越刺激。

  「好爽!插的~好舒服!嗚嗚~」

  如同一葉在巨浪中搖晃的扁舟般,她無依無助的經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在涼榻間被操的顛簸不已,好幾次差些掉到地上去。

  嬌囀的淫浪呻吟伴隨著啪嗒的水靡聲,幾乎響徹寢殿。

  「喲,我說怎麼沒事把我支走了,原來是背著我吃獨食呢。」

  憑空出現的聲音並未讓激戰的兩人緩和,晏璟反而更加兇猛了,倒是晏鸞,美眸惺忪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窗外的晏燾,下意識的絞緊了內壁。

  晏璟倏地仰起頭低吼了一聲:「都射給你!」

  咕嚕咕嚕~濃烈的精液在子宮裡炸開,瞬間將裡面填充到漲滿,一同高潮的晏鸞爽的兩眼發黑,躺在榻間沒了聲音,等到晏璟撤離時,大開的雙腿還在抽搐著。

  「這青天白日的,窗都不關,大老遠就聽見小騷貨浪叫了。」

  晏燾隨意伏在窗柩上,拿著手中的馬鞭就在晏鸞的胴體上游走,經歷過數次高潮的玉肌粉嫩透骨,怎麼瞧怎麼誘人,牛皮編織的鞭子掃過挺立的乳頭時,還壞心的戳了戳。

  「唔……」

  半暈狀態的晏鸞也沒勁兒去阻撓他了,鞭尾滑過微凸的小腹時,晏燾就冷笑著說:「嘖,瞧瞧,吃了這麼多精液,難怪都爽翻了。」

  鞭子分開晏鸞微抽的雙腿時,充血的兩片蝴蝶唇還吐著晏璟方才射進去的灼液,而晏鸞屁股下的涼榻早已被淫水浸濕了,收回鞭子時,上面已經沾了不少水液,將牛皮編織的馬鞭弄的濕亮一片。

  「事情辦完了?」

  將晏鸞扶回引枕上,晏璟溫柔的給她喂著茶水,方才叫的太厲害了,這會早是口乾舌燥,清香的茶水入口,櫻紅的小嘴就吞個不停。

  晏燾漫不經心的看著,一邊玩著指尖沾到的淫液,回道:「不過是選拔幾個人罷了,早辦妥了,放心吧。」

  喝完了一杯茶水,晏鸞才恢復了幾分清醒,高潮的餘韻尚在,周身都是酸乏的,臥在晏璟的懷中想要拉過薄毯將自己蓋住,卻被晏璟止住了。

  「別急,還有樣寶貝兒沒玩呢。」

  「還來?我不行了,明天再弄吧~」晏鸞紅著眼圈的明眸大動,嫵媚的丹唇嘟囔著,說什麼都不願意再來一次了。

  可是晏燾卻極為贊同,幾步跑回了寢殿中,方才站在窗外就瞧見晏璟放在桌案上的錦盒了,甫一打開就眼神發光,冷眸一轉,挑了一件物事在手。

  「嘖嘖,大哥還備了這東西,往常只在書中瞧過,還不曾真正體會下。」

  晏鸞大驚,看著晏燾手中的東西,側首遲疑的問道:「這是什麼?」

  「此物名為緬鈴,可是異邦傳來的好物。」

  晏璟從晏燾手中拿了緬鈴在手,這東西形如龍眼,乃是純金打造的空心鈴,內置了番邦妙物,若塞入女子花壺中,妙處百多。

  此物不大,一根金鏈上也就四五顆,晏璟分開晏鸞無力癱軟的雙腿,兩指撥開淫水和著精液潺潺的花瓣,就往裡塞了一顆,甫一放入,晏鸞就驚呼了一聲。

  「呀!它,它竟然會動!」

  從一開始的輕顫到震動,讓晏鸞驚奇不已,這東西不僅會動,還會發出聲音,越是往裡塞,那聲兒就越發清脆,「叮鈴鈴~叮鈴鈴~」的從穴中發出。

  「這東西還當真是妙。」

  晏燾也上了榻,接過晏璟不曾全部放入的緬鈴,一股腦的就給晏鸞塞了進去,怕她擠出來,就用兩指頂著跳動的鈴鐺往裡頭送,被淫糜的花水包裹的緬鈴,像是打開了開關一般,在甬道裡歡快的震顫著。

  「啊~好麻好癢!跳的太快了,嚶嚶~」

  她吟喔著就夾攏了雙腿,側臥在榻間捂住了酸澀的小腹,可越是如此,那緬鈴便響的越歡,劇烈震動間,渾身酥癢,一股一股的花水忍不住兜頭泄下。

  「大哥你太自私了,今日若不是我提前跑了回來,豈不是看不見這樣阿鸞這樣的淫浪了。」

  晏燾最是忍不住,褪下中褲就將自己的陽物在晏鸞的臀縫間磨蹭著,一面拍打著那嬌嫩的翹臀,力道不大,卻震的那藏在花穴中的緬鈴清響。

  「這聲兒聽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射了。」

  耳邊淫糜的清脆鈴聲不絕,濃鬱的花蜜香還不時刺激著他的嗅覺,在玉門上抹了一把水液塗在巨龍上,也不將晏鸞轉過來,抬起她一條腿兒,就著側臥的姿勢插了進去。

  「啊啊!!」

  膨脹的陽具滾燙發硬,一路將亂跳的緬鈴頂入到了最深處,才一撞入,晏燾都忍不住叫了起來,莫怪的晏鸞方才叫的那般浪蕩,這幾顆小東西蹭著他的龜頭,震顫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這東西不是一般的妙!」

  才挺動了幾下子,緊縮的內壁和跳動的顫抖就讓晏燾爽到了極點,僵直著酥麻的後脊,握著晏鸞的一條玉腿抬高,就猛的操幹了起來,直將那緬鈴撞的鈴聲大亂。

  「幹!太爽了~小騷婦鬆些,夾的這般緊,非弄死你!」

  晏鸞潮紅的小臉一片欲仙欲死,這樣的新奇刺激還是頭一遭,那緬鈴本就震的她渾身發麻,在遇上晏燾的蠻狠幹弄,早是淫水四射了,到嘴的浪叫也被撞的不成聲兒。

  「二弟且緩些勁頭,你折將她的腿下去,更能擊到裡面。」

  紓解過的晏璟在一旁開始悠哉的喝著茶,一面欣賞著兩人交媾,還不時的給晏燾提出建議,不得不說他這二弟跟隻狼崽子似的,難怪晏鸞總是害怕被他操玩。

  瞧瞧那嬰兒手臂般粗壯的巨物,飛速的抽動在撐在的花穴間,拔出的多就撞的更深,攪出的淫液都在鼠蹊被拍成了白沫。

  淫蕩的水聲混著清脆的鈴聲,再交雜著男人情欲紛飛的低吼和少女泣哭的嬌哀……晏璟只覺胯下又硬了,不得已,只能牽過了晏鸞亂晃的柔荑,撫上了勃起的肉棒上。

  「阿鸞的浪穴叫的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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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封後

  待到平復時,從晏鸞的花壺內拿出那塞在最深處的緬鈴,也是花費了好一番力氣,大波的內液混著男人射入的精液一股腦的淌了出來。

  晏燾直說:「此物甚妙,以後可多用。」

  晏璟但笑不語,晏鸞卻氣紅了小臉,撿了身邊的一個軟枕朝他扔了過去,她雙手還發著軟,那東西擲出都是輕飄飄的,晏燾一接住就挑高了劍眉。

  「這上面怎麼如此濕潤?」

  明知故問的戲謔語氣,羞的晏鸞將臉埋在晏璟懷中不願出來,好巧不巧,正好拿了此前晏璟操弄時,墊在她臀下的軟枕,上面盡是她和他的東西,能不濕潤麼。

  ……

  月餘時,宮中冊後的聖旨就公諸朝野了,禮部定下了國婚之日,時間趕的倉促,便在一月之後。不免有朝臣疑惑,卻因褚太后的行事雷厲,加之暗傳了薑福媛有孕一說,就無人多言了。

  畢竟恒國公府之勢不弱,雖然根基不在鄴城,奈何與永康公主交好,姜福媛被封後之事,進展的極其順利,就連丞相王雍,都不曾多加阻撓。

  「恭喜了,一轉眼你就要做皇后了,開心吧?」

  坐在落花湖畔的軒窗旁,晏鸞端著茶水敬了薑福媛一盞,說著也是莫名的感傷,她們機緣巧合的來到了這個時代,終於都有了歸宿。

  薑福媛一如既往的豪情萬丈,飲了杯中的花茶,笑道:「還得多虧你家母親大人,不然王雍那狗賊怎麼可能輕易鬆口。」

  丞相王雍掌持朝政十數載,算得是北齊第一人,他可不是腦子昏聵的莽漢,齊靈帝國婚之事拖了這麼些年,大多都是因為他。

  一個有家族靠山的皇后,可不是傀儡皇帝該娶的……

  好在這次有永康公主從中周旋,加之王安之的事情,讓王雍無暇顧及過多,更重要的是褚太后想要拉攏姜家,薑福媛才得以順利的入主中宮。

  晏鸞莞爾:「天時地利人和,娘說也該你做皇后,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嘖嘖,讓人羡慕呀。」

  「少來,我還羡慕你呢,璟世子和晏燾,這是多少女人都夢寐以求的男神呀,不過我總是有點害怕你大哥,感覺他太霸氣了。」

  薑福媛說著還揉了揉起雞皮疙瘩的手臂,晏璟這人她見過好幾次,儘管每次晏璟對她 都是溫笑著,她卻總能小腿發軟,這大概就是氣場之說了。

  「是嗎?以前我也怕他,不過現在不會了,他們……真的挺好。」

  姝麗的嬌顏上是掩飾不住的幸福,明眸中溢出的絲絲甜意,更是從心底泄出的歡愉。

  撚了一塊桂花糕在手,薑福媛吃了一口,曼妙的勾唇道:「真是太甜了~唔,聽說王雍此前給元浚定過皇后的人選,是海昏侯家的三姑娘,我昨日見著了,長的嘛,真不怎樣。」

  海昏侯?晏鸞盈然,這鄴城的勳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儘管這家也是侯爵,可世襲了三代都無甚能人,早已被淘汰在貴族之末尾了,無實權無兵力,傀儡皇帝配個傀儡皇后簡直是絕配。

  幸而此前褚太后存了將褚雲裳嫁入中宮的心,才沒鬆口讓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做皇后。

  「你見她作何?」

  薑福媛輕哼一聲:「去長樂宮時遇著的,聽意思是王雍此前透了消息,他家都做好了出皇后的準備,結果被我截胡了,不甘心就進宮找太后,想要討個說法。」

  而這個說法,自然是討給他家三姑娘的,不能做皇后,換成貴妃也是可以的。

  晏鸞明眸微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漂浮在最上面的粉花輕漾,搖著手中的錦扇說道:「結果呢?太后應該很為難吧,讓她進宮的話,這不是在打薑家和我娘的臉麼?不讓的話,那豈不是又在扇王雍的面兒。」

  「嘿,我說你現在這個腦瓜子是越來越厲害了,比我還適合當皇后呢,喲~說不準以後你還真是,誒~別用這眼神。」薑福媛嬉笑著。

  聽了她的話,晏鸞卻有些愣怔,不管怎樣,前世的晏璟確實做了皇帝,這世雖然變數頗多,可往後的事情,誰又能預料的到。

  「我同你說結果吧,褚妙子允了,意思是等我進了宮,再接她入宮,做個貴嬪婕妤什麼的。」

  淡然的話語,沒有過多的起伏,渾然是毫不在意的狀態,晏鸞卻皺了眉頭,抿嘴道:「你願意?」

  這個時代並不是根深蒂固的一夫多妻,可她們倆卻是接受了多年一夫一妻的觀念,可轉念一想,為帝為君者,後宮又怎能空虛了。

  薑福媛倒是看的開,唇角微楊:「怕什麼,我還制不住她們了?為元浚著想一次吧,他這些年不容易,要是被王雍揪著這事,怪麻煩的。」

  晏鸞微愕,原來愛情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前的薑莎莎,那小脾氣火爆起來,九頭牛都拉不住,現在為了齊靈帝,竟然能退讓到這步,也是不易了。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也挺好的,只要你們倆能在一起就行,往後若是有事,給我傳個信來。」

  「放心吧,我頭二十年可不是白活的,倒是你要小心些,我聽說王安之現在無恙了,估計要和晏家幹起來,你往後輕易不要出門,出門也要帶多些人,這年頭,變態的心思太難測。」

  晏鸞並不知曉那日晏璟最後做了什麼,只當是晏燾差些打廢了王安之,聽說封後的聖旨一下,宮中也傳了褚太后的懿旨,將褚雲裳許配給了王安之做正室。

  「嗯,我知道。」

  儘管是應下了,可手中轉著茶杯的玉指卻有些發緊,那日留下的陰影太重,以至於好幾日做夢,她還能看見王安之扭曲的臉,陰森的嚇人。

  ……

  回府的時候,帷車在朱雀街被攔了下來,一個小侍女跪在地上,稱是晏霏使來的人,務必請晏鸞過去一趟。

  「是麼?那便去一趟吧。」

  到南郊的莊子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是早年淮陰侯入京時撥款修建的,地處僻靜,面積不大,風景尚且怡人。晏鸞帶著侍衛入了莊內,晏霏早已等候多時。

  「阿鸞來了,快些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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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大哥,如果有一天……

  不得不說晏霏變化挺大的,昔日她擅長偽裝的柔弱中,總是會對晏鸞透著一股子恨意,而如今卻似乎淡然了不少,在別莊養了幾日身子,整個人又豐盈了些許,比往常看著要養眼多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落花滿庭的苑中,晏鸞坐在涼榻上巧然看著對面,清風溢著花香拂過,她推開了晏霏遞來的茶水,微微一笑:「有什麼話就說吧。」

  晏霏也不介意她的疏離,回坐位中,端看著姝麗光豔的晏鸞,心中說不出的羡慕。

  「阿鸞,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同樣是爹的女兒,我們倆卻是天差地別,你有公主做母親,又有傾城之貌,還有大哥二哥護著,而我呢……只是一個苟活的庶女罷了。」

  晏鸞美眸輕揚,這話當真是耳熟,前世裡她被毒殺時,晏霏站在褚雲裳身旁,也是這麼說的,不差一字。若說不同,也便是此時的眼睛了,不若前世的痛恨的哀怨。

  看看身前小案幾上的青瓷茶杯,碧綠的茶水還泛著嫋嫋水霧,淡淡的茶香四溢。

  「可是轉念一想,這又怪的了誰,不過都是命罷了。以前我是不想認命,現在卻是不得不認。」

  歎了一口氣,晏霏便自嘲一笑,摸了摸雲羅裙衫下還平坦的小腹,這是她往後唯一的念想了。

  「也難怪老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如今百病纏身,醫師說挺到能將孩子生下,估計就是極限了……阿鸞,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才會處處害你,現在,我只求你能原諒我,也幫一幫我吧。」

  她話中誠懇不似扯謊,晏鸞這才細心的看了看,才發覺她雖豐盈了不少,臉色卻比以往更加憔悴了,輕柔撫著肚子的五指消瘦的有些可怕。

  「幫你?」

  來這之前,晏鸞想過晏霏可能會紅著眼睛訴說她的恨意,也可能會痛哭流涕的求原諒,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晏霏起了身,也未下榻,直接就跪在了小案幾前,恬淡幾許的面容上寫滿了哀求和期翼:「若是我熬不過這關,我只求你能幫我保住孩子,便是將他送了百姓家,也莫叫歹人搶去,可好?」

  轉著手中的微熱的茶杯,晏鸞挑了如煙柳眉,聽出了她話中的蹊蹺,不動聲色道:「歹人?或許你可以告訴我,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能讓晏霏害怕來搶孩子的人,可真不多……畢竟永康公主已經允了她生下孩子。

  大概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晏鸞識破了,晏霏挺直的腰背要瞬間軟了下去,慘白的面色淒然,眼眶裡的熱淚承受不住的往下滑落。

  「阿鸞,我現在真的只能求你了,這個孩子……我是逃回來的,那個人不會放過我,他一定會來找孩子的,我求求你!」

  她顫慄的聲音說不出的害怕,泣哭而抖動的肩頭柔弱的讓人生憐,晏鸞抿了抿丹唇,秀眸中微透著精光,再一次耐心的問到。

  「他究竟是誰?」

  陷入沉思的晏霏好半晌才有了反應,放在肚子上的雙手抖的厲害,蠕動的唇瓣欲言又止,望著晏鸞清明的目光,她只能一咬牙。

  「……是賽莫貼王帳的汗王。」

  晏鸞微愕,賽莫帖汗王的名號她早有耳聞,如今北疆大汗王帳下設十大小汗王帳,而賽莫帖的王,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有強大的兵力和睿智的政治頭腦,早年北疆的大汗王甚至在酒筵上失言,說此人不除,北疆王室便一日不安。

  她實在無法想像,晏霏為何會與這樣的人有所牽扯。

  這大概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阿鸞,我隻告訴了你,連爹都不知道的,這個孩子對我很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他的來歷,他一定活不了的,我更不想他被搶回北疆那個蠻夷之地,只有你了,求求你!」

  晏鸞的緘默,讓晏霏忐忑不已,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良久後……

  「到底是晏家的血脈,如何能流落塞外去,你好生養胎吧,莫要多想。」

  這是?晏霏含著淚的眼睛陡然一亮!

  ……

  回府後,晏鸞便將此事告知了晏璟,聽到賽莫帖汗王時,晏璟劍眉微挑,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將晏鸞拉入了懷中,輕輕的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往後不許再去那裡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大概是還惦記著晏霏三番五次謀害晏鸞的前科,晏璟極其不喜歡晏鸞再與那女人碰面。

  乖巧的臥在晏璟寬大的懷中,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晏鸞粲然一笑,仰著臉去啄了啄他涼薄的唇側,淡抹的緋色口脂,放肆的在男人俊逸的面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他銳利的眸中只剩下對她的寵溺,捏了捏她俏皮的鼻頭,笑道:「阿鸞如今這膽子愈發大了,光天化日的竟然引誘我。」

  晏璟的自製力可比晏燾高出了數倍,即使被挑逗,溫和的眉宇也只是笑意一片,穩重的沒有一次情欲。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最蠱惑女人的。

  抱住晏璟的手臂,晏鸞有了幾分恍惚,細嫩的手指輕磨著他修長指腹間的老繭,那是長年持刀握劍留下的歲月痕跡。

  這雙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掌握天下的生殺大權了……

  「大哥,你覺得做皇帝好嗎?」

  晏璟微微低頭,看著懷中姣麗蠱媚的少女,深邃的鷹目中透著幾許漫不經心,反握住晏鸞的柔荑在掌中揉捏,沉聲說道:「皇帝?那不過是個聽似風光,看似無上,卻最苦悶的差事了。」

  他的話語恣意霸道,那九五之尊的帝位,於他看來,也不過是個束縛罷了。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想要追求的。

  晏鸞驚愕,微張的丹唇貝齒隱露,她被晏璟這樣的無謂震到了,對上他肆意的幽黑雙目,裡面看不到任何戲謔。

  「大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做皇帝的話,會如何?

  話兒還未說完,晏璟就用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間,他溫和的眸眼裡倒映著她的花顏,他甚至不需要她把話說完,就已經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阿鸞,王權富貴再好,也敵不過你,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大哥這輩子已是知足了。」

  曾幾何時,晏璟不是沒有想過謀逆之事,多少年的韜光養晦,卻越來越讓他孤寂不愉,他的一生似乎都是與權力掛鉤,這樣的日子,他已經厭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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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逍遙

  很快便到了封後大典,晏鸞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盛況,前世裡元浚隻冊封過褚雲裳做貴妃,還未到立後就被毒殺了,這一世似乎終於有了新開端。

  皇帝冊後告廟的儀式,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宗族均可到場觀禮,永康公主乃是皇姑,晏鸞和晏燾也便有了入場的權利,而晏璟因為官職所在,隨梁王在宮中招待著各國使節,並未到場觀禮。

  看著一身玄色龍袍的齊靈帝走在儀仗最最前,九龍冕幾乎遮擋了他肅穆的面龐,緩緩入了正廟的殿門,隨著禮樂奏起,便是新後入場。

  不同於坊間嫁女,需要鳳冠霞帔紅蓋頭,告廟時的皇后需穿朝服而入,十六歲的薑福媛是豔冶綽約的美,今日這百鳳朝服一穿,戴著沉重鳳冠的她,難得一臉端麗。

  儀仗行的慢,薑福媛被尚宮們攙扶著,目不斜視的走過晏鸞這邊時,輕輕眨巴了下眼睛,動作太快只有晏鸞看到,她領悟一笑。

  她這偷偷一笑,身旁的晏燾就悄然捏了捏她的手腕,禮樂奏鳴的現場是莊重的,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表情,她忙收斂了些許。

  告廟的儀式過於繁瑣,光是祭文都要念老久,難得穿上翁主朝服的晏鸞,都快被頭頂的小鳳冠壓頭暈了,好在身旁有個晏燾,高大的身子默契的站在她身後,隱約撐著她。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低頭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冷峻如他,在這樣的場面上難得此舉,前面的永康公主似乎聽到了,微微側首看來,還以為是兄妹情深,看向晏燾的目光都溫和了不少。

  晏鸞摸了摸滿是熱汗的秀氣鼻頭,忽而覺得臉上有些燒的慌。

  儀式結束後,便是帝後同駕巡遊了,宗室的族親們也需同往,站了太久,晏鸞的腳都是發軟的,還是晏燾扶著她上了車,又交代了侍女給她端些茶水來。

  巡遊的街道是早已定下的,官兵開道,百姓們都跪在兩側,高呼呐喊著,簡直是盛況空前,永康公主的身份高貴,乃至晏鸞的車駕都是靠在了最前,一路上都是撒不完的花瓣,一直蔓延到皇宮。

  接下來又是一眾儀式,新後要到前朝接受百官跪拜,而觀禮巡遊的宗親們,則被送往了朝天殿,那裡已經準備開筵了。

  容納萬人的朝天殿前已經是歌舞不斷,晏鸞隨著永康公主上了席位,褚太后在坐在鳳座上,拉著永康公主說著些家常話,看似格外高興。

  晏鸞吃了些瓜果,裹了腹,就招來侍女去偏殿更換朝服了,褪下厚重禮服,換上了清透的雲煙宮裝,那沉重的發冠去掉後,挽了小髻簪了珠花。

  「呼,終於能鬆口氣兒了。」

  這樣的儀式,她這輩子是不想再參加第二次了,特別是八月的暑天。

  ……

  回朝天殿時,晏鸞運氣不好,遇上了褚雲裳,身邊還跟了個塞娜公主。褚太后已經定下了這位公主嫁入褚家的消息,這幾日脾氣潑辣的小公主正在整治作風不良的褚蒙。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宓陽翁主,多日不見瞧著挺舒坦呀,只是不知那良心可過的安。」

  打發走了塞娜公主,褚雲裳就攔了晏鸞的道兒,陰陽怪氣的找起了茬兒。

  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晏鸞不欲與她糾纏,讓宮女攔了她,就帶著侍女離開了,走遠了還能聽見褚雲裳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恨毒了喊著。

  「你等著!不 會放過你的!」

  宮廊上人來人往的,這事很快就被傳開了,直至夜宴開端,褚雲裳都沒有出現在席中,後來晏鸞才知道她被褚太后送出宮禁足了。

  「這玉露瓊漿雖不醉人,還是少喝些吧,這湯不錯,阿鸞且多喝些。」

  方才應付了臣僚敬酒的晏璟,抽空囑咐了晏鸞一聲,瞧她接二連三飲了幾杯酒,粉腮上都泛起了桃紅,親自盛了湯推到她跟前去。

  而一旁的晏燾更有默契,奪了她手中的酒杯,放了玉勺在她手中,若不是場景不對,只怕還要親自喂她,冷清的俊顏微繃。

  「快些喝湯,不許亂看。」

  晏鸞無奈,低頭飲湯去了,那粘在身上多時的陰森視線還未移開,多少讓她有些食難下嚥。短短兩個月,王安之又出現在了人前,現在的他遠比此前陰鷙,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晏鸞,沒有一絲起伏的平靜。

  殊不知這樣的平靜,才是最為恐懼的。

  晏燾自然是早已注意到了,奈何發作不得,壓制著一腔怒火,看向王安之的目光都是暗藏殺意的。

  ……

  封後大典過後的日子,難得清閒下來,連朝中都沒了什麼繁瑣政務,晏璟晏燾趁著休沐的時間,便同永康公主請了話兒,帶著晏鸞到宓陽封邑(yi)去遊玩了。

  作為當朝翁主,晏鸞的封地極其大,距離鄴城尚遠,乃是面南的一處重要州府。三人一路遊山玩水,往南而去,好不快活。

  「這邊的風景不錯,我都不想回鄴城了。」

  晏鸞趴在車窗上,看著官道下的蒼茫山河,忽而覺得這樣的遊玩人生才是最恣意的,越是遠離鄴城,她這心就越發輕快。

  「阿鸞喜歡,以後可以都出來走走。」

  對面的晏燾遲遲不落黑子,持白子兒的晏璟便旋身抱住了晏鸞的纖腰,將她帶入了懷中,這馬車寬而大,且舒適異常,擺了圍棋小案還多的是活動範圍。

  「二哥,待你一子落下,怕是天都黑了。」

  終於楸著嘲笑晏燾的機會了,晏鸞趴在晏璟的懷中揶揄著,氣的對面的晏燾直咬牙,手談對弈他還真不是晏璟的對手。

  「欠操了是吧。」他冷雋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視線落在了她衣襟半開的酥胸上。

  已是初秋的天,晏鸞將齊胸的襦裙換做了交襟的束腰長裙,方才被晏璟摟入懷中時,襟口淩亂,未著兜衣的椒乳都快跳出來了。

  她忙捂住自己的奶兒,那上面還殘留著他們的牙印,殷紅的乳頭微硬。

  「再過一月,阿鸞就十四了,這對乳兒是愈發沉甸,待我們再揉些年月豈不是要遮擋不住了。」

  晏璟一面溫雅笑著,一面撥開了晏鸞的小手,從繁複花紋的衣襟裡,握住了一隻小奶子,玉嫩的手感美妙的讓他愛不釋手。

  「嗯~不要捏。」

  這幾日行路,他們是一邊欣賞著大好山河,一邊顛鸞倒鳳,可謂之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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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再吸緊點 h

  晏璟是盤坐在軟綿的錦墊上,放開了晏鸞,便讓她解開他的中褲,纖細的十指猝不及防的放出了火熱的巨龍,微微爬俯的姿勢,差些被碩大的肉頭彈在了臉頰上。

  「乖,含住。」

  他強勢的揉了揉她的頭際,看著她緋紅的小臉,有些無措的握著自己的陽具,羞澀而又新奇,忍不住開始幻想著進出在她檀口間的火辣畫面了。

  「太大了……」

  晏鸞扶著那根滾燙的硬物,柔軟的小手都快被灼到了,他的肉棒實在是又粗又大,猙獰的肉色間青筋泛起,極具危險性。

  「阿鸞乖,用你的小嘴慢慢的含住它。」

  將質地上乘的錦袍衣擺往上撩起,更加展露出男性胯間的怒昂,高揚的肉頭細孔裡還隱約分泌著些許液體,散著濃濃的雄性氣息。

  晏鸞有些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她並不是第一次為他口交了,但是每次都被這大東西塞的口角發麻,她多少有點怕。抬頭望瞭望晏璟,他目光如注的看著她,暗藏情欲的深邃鷹目中有些急迫的渴望,他似乎很喜歡她為他口交。

  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試探性的在滑膩的龜頭上舔了舔,立時手中的巨物微震,她甚至聽見了晏璟沉重的呼吸聲亂了幾拍。

  「繼續。」

  他扔了手中的棋子,修長的指腹流連在她桃緋的面頰上,低沉的催促著她,棱角分明的俊雅五官如玉,帶著淡然的笑意。

  少女的粉舌開始緩緩舔在粗壯的肉棒上,帶著些許青澀的挑逗,濕濡的嫩滑寸寸舔過勃起的青筋,秀氣的手指還壞心的去揉了揉最下方的陰囊。

  「嗯。」

  晏璟忍不住的低吟了一聲,滿滿的情欲磁性,入了晏鸞的耳,只覺渾身發軟,她總是會被晏璟的聲音所誘惑。

  微微張開丹唇,試著將那碩大的龜頭含入小嘴裡,分泌著異物的肉頭甫一納入口中,濃鬱的麝香味即刻蔓延開來,晏鸞並不排斥他的味道,調整了呼吸,開始緩緩套弄。

  「再深些。」

  又與晏燾走了兩圈的晏璟實在受不住了,少女的檀口溫熱,緊致的吸吮不比下面的小穴差,奈何他的陽具過壯,只是一個龜頭就將她的小嘴塞的滿滿當當。

  這下輪到晏鸞怯場了,手肘發酸的撐在晏璟的大腿上,笨拙的舔弄著傘狀的肉頭,一旦更加的深入,出於本能的就乾嘔了起來。

  「不許鬆開,繼續吃。」

  她嗆紅了美眸,想要吐出巨蟒的頭,卻被晏璟不滿的按住了後腦勺,被撩撥的男人怎麼能允許她這一刻的遲緩,不斷塞入的陽具,開始在她的口中快速抽動了起來。

  「唔唔~嘔!」

  撐大的小嘴被肆意進出的陽具摩擦的火辣辣疼,即使她已經全力配合了,卻還是露了大半肉棒在外邊進入不了,一次一次的深喉,直頂的她口腔緊縮,不能正常吞咽的口水,打濕了他聳動的胯間。

  她嬌聲的嗚咽可憐極了,配著不間斷的水聲,晏璟腹下是越發火熱,挺直了脊背,享受著那股酥麻的快感。

  「嗯~寶貝兒,快揉一揉哥哥的下面。」

  晏鸞被他撞的整個人都撲在了他的懷中,小嘴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承受著口交的巨大衝擊,得到了他的指令,發軟的十指廢了很大的勁兒,才尋到了那兩顆微涼的睾丸。

  上面已經沾滿了她的口水,隻輕輕一揉,晏璟似乎就被刺激到了,抽插的動作倏地兇猛了起來。

  「握住,不許鬆!」

  她的小手軟綿溫熱,包的他下面舒適異常,讓他暴露了幾分瘋狂,扣緊了她的後腦,仰著頭閉眼享受著襲來的無邊快意。

  這樣的火辣場面,晏燾早就坐不住了,奈何不願意認輸,還在對弈中頑強拼搏著,可他怎麼也料不到,晏璟一邊迫著晏鸞口交,還能一邊將自己打的落花流水 。

  看著褲襠間頂起的小帳篷,他認輸的丟了手中的棋子。

  「騷貨,被操著嘴還能叫的這麼浪,下面一定很濕了吧。」

  他冷笑著掀起了晏鸞的長裙,緊貼著下身的白綢中褲,果然已經濕了好大一團,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在濕濡的地方蹭了蹭,沒有穿兜褲的花縫格外火熱的在他指尖綻放著。

  「小浪貨,上面塞的那麼爽,下面是不是很癢,讓哥哥用手指給你插插吧。」

  將她爬俯著的雙腿打開了些,手指就隔著中褲在玉門將扣揉著,按在敏感的陰蒂上時,晏鸞的嗚咽聲陡然增了音量,蝕骨的小波電流在腿心間炸開。

  「唔!啊~」

  動情的呻吟被塞入口中的肉棒攪的破碎,口舌發麻的晏鸞已經到了臨界點,突然插入的晏燾瞬間將她推上了高潮。

  她下意識的挺翹起了屁股,將下身的私密之處往晏燾的掌中蹭去,不斷剮蹭著穴口的手指,刺激的她纖腰亂擺,連帶著口中套裹著肉棒的檀口,都緊窒了幾分,吸的晏璟射意大發。

  「哦~阿鸞再吸緊點!」

  晏璟毫不掩飾的呻吟著,呼吸愈發沉重紊亂起來,幾度深喉的抽插讓他恨不得將整個陽具都衝進去,爽快到極點時,他握著了少女包著陰囊的小手,開始揉搓。

  「射了,要射了!」

  就在晏璟大力按下晏鸞的後腦,挺腰射精的那刻,跪坐在晏鸞身後的晏燾,併攏了雙指,頂著被淫水打濕的白綢捅入了緊致的穴兒中。

  「唔!!」

  晏燾這猛然一插,直接將晏鸞頂到了高潮,高昂的嗚咽了一聲,就渾身癱軟在了晏璟的懷中,小嘴裡無意識的吞咽著晏璟射入的濃稠精水。

  「咕,咕……」

  「乖阿鸞,都咽下去。」

  微燙的精液爭先恐後的入了食道,再流入胃中,瞬間讓她有了飽腹感,直到很久後,晏璟從紅腫的唇間拔出堵塞的龜頭時,還有大量的白灼從口中瀉出。

  而身後的晏燾,在晏鸞高潮後,插在她穴中的雙指也未拔出,給了她一個餘韻的緩衝期,就開始在甬道裡摳挖起來,倒是那片手指頂入的絲滑布料早已濕的不似話,連帶的被穴肉夾住的雙指也被不斷瀉出的淫水弄的粘黏。

  「嗯!不……嘶~」

  沒了龜頭的塞入,緋紅的小嘴終於能發出正常的聲音了,晏鸞的小臉還埋在晏璟的腿間,花穴間作亂的手指就讓她再度迷亂。

  深入的手指撞在了g點的軟肉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呼吸間卻盡是晏璟的精液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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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2:36 | 顯示全部樓層
56 淫浪的穴兒 hh (語言挑逗+棋子 慎入)

  華麗的馬車還在平穩的行駛著,偶爾從中傳出一兩聲急促的嬌吟,也迅速消失在了風中,帶刀的騎兵都默契的退離在幾丈開外,緩慢跟隨著。

  晏燾將手指從晏鸞的腿心間扯出,濕膩的雙指盡是她的花蜜,而那深陷穴肉中的中褲,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著打濕的痕跡,看的人是口乾舌燥。

  「嗚嗚~褲子,快扯出來~」

  絲綢的質感還留在花縫中,已經仰躺在晏璟懷中的晏鸞不適的磨蹭著嬌臀,想要自己伸手去扯,又被晏璟止住了。

  「濕成這樣,不用東西堵著,豈不是要淹死人了。」晏燾伸手拔下了少女髮髻上的玉笈,三千青絲瞬間在晏璟的懷中如瀑瀉下,散著撲鼻幽香。

  「呀!二哥,你要做什麼!」

  晏鸞看著晏燾將雕飾平和的玉笈對準了自己的花心,頂著中褲再度插入了濕滑的縫中,玉簪的冷硬不比手指靈活,直接將寬鬆的綢褲頂入到最深處。

  「浪穴裡面一定更濕,不擦擦怎麼行,乖,別叫的這麼騷。」

  「啊~別,別進去了。」

  泄過一番的花穴是敏感異常的,裹著男人大拇指粗細的玉簪,感受著絲滑面料的摩擦,不但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撩的晏鸞渾身發癢,泫然嬌吟起來。

  晏燾剛中帶柔的握著玉簪抽插,聽著細膩的水聲,他更是玩上了癮,直將中褲塞滿了甬道,看著濕掉的綢緞在穴口繃出陰唇的曲線,他乾燥的喉頭微動,眼神炙熱。

  將玉簪從穴中取了出來,繁複雕刻的簪頭上一片濕亮,他湊近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就勾起了嘴角:「寶貝兒的淫水真甜。」

  扔了玉簪,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扒掉晏鸞的褲子,恨不得去將那一穴的蜜水吸個乾淨,手指才扯上綢褲,就被晏璟止住了。

  「阿鸞的穴兒一定餓了吧,二弟不若喂些東西進去。」

  晏璟一邊吻著晏鸞的唇,貪戀地攪拌著殘留著屬於他的氣息的香甜,一面扯開她的衣襟,愛撫著那對兒椒乳,手指撚在乳頭上,揉的晏鸞嬌喘不已。

  衣裙並未褪下的半遮半掩,讓少女看起來丰姿盡展,嫵媚的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兒般,等待著男人的蹂躪開採。

  晏燾順著晏璟的手勢,看向了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牙疼,他這大哥看起來斯文,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性變態。

  不過……他該死的也很喜歡這種另類的性愛。

  隨手掬過一把棋子在手中,撐開晏鸞細軟的雙腿,撿了一粒黑子兒就湊在了細縫間,聽著晏鸞的驚呼嬌吟,他沒有一絲遲疑的就塞了進去。

  極品的黑玉棋子冰涼,陷入嫩肉中,隔著薄薄的濕膩中褲,也冰的晏鸞微微抽搐著小腿,還來不及緩口氣,接二連三的棋子就塞了進來。

  「唔唔!!」

  她的尖叫被晏璟吞入了口中,強迫的吻,襲擊著她口腔中的每個角落,粗糲的舌頭連兩排貝齒都不放過,塗滿了他的口水在上面,最後叼著那香軟的妙舌就是一陣窒息的深吻。

  晏燾還在不斷的填塞著,食指送入棋子時,還會發出碰撞的聲音,不多時就將手中一把棋子放完了,而那花壺也被填充到了極點。

  「小騷婦,這嘴兒可真能吃,隔著褲子還能裹那麼多的棋子兒,嘖嘖,真想把我的大棒放進去,操死你。」

  被吻到舌根發麻的晏鸞大力的搖著頭,腿間的填充暴漲,頂的她酸癢難耐,渾身是香汗淋漓。末了晏燾竟然還掏出了肉棒,用生硬的肉頭磨蹭著她的陰蒂,刺激的她下身一陣一陣發緊。

  晏璟放開了她的小嘴,大力的揉捏著她的奶子,看著她潮紅的嬌靨,笑道:「阿鸞是不是很想要你二哥的大棒插進去,放在裡面重重的戳你?」

  儘管塞了那麼多的棋子,晏鸞被磨的其癢難耐,花心深處卻還是空虛異常,無論她怎麼摩擦夾腿,都給不了她想要的快感,水泠泠的美眸泛著哀求的淚兒,直勾勾的盯著對著她擼動肉棒的晏燾。

  如同晏璟所說一樣,她真的很渴望,渴望被進入,被填充,被操弄……

  看著妖嬈魅惑的晏鸞,晏燾兀自用手擼著昂揚的陽具,他的眼睛有些衝紅,那是壓抑欲望的後果,再往下看,少女塞滿棋子的花縫,已然在潺潺流水了。

  晏璟卻還是不給晏燾發號施令,而是繼續言語刺激著騷動的晏鸞。

  「瞧瞧你那淫浪的穴兒,多麼渴望著男人的陽物,就這麼狠狠的插進去,將粉嫩的陰唇撐開,頂在你最敏感的地方,然後……把你操飛起來。」

  他的聲音如同抹了蜜糖般,錚錚溫和的回蕩在她耳旁,絲絲入耳扣住她狂跳的心房,撩動著她最原始的欲望。

  「啊啊~我要……要!」

  晏燾用手指戳了戳她渾然濕透的腿心,砸吧著嘴:「真是太騷了,光這麼聽幾句話,就流了這麼都水。」

  「不……不是~嗚嗚!」晏鸞大腦一片空白,腿心一片濕熱,只能循著本能扭動著纖腰,緩解著體內的渴望。

  晏璟卻親吻著她的耳朵,舔刮著紅粉的耳蝸,低聲說著:「不是什麼?阿鸞不想要你二哥的肉棒了嗎?聽聽你的聲音,叫的都浪,乖~快讓你二哥換上粗粗的肉棒給你吃吧。」

  他為她描摹著絕頂美妙的畫面,引誘著她發浪。

  「二哥~二哥~插我,快點!我要~」

  她的聲音無疑比藥物還催情,晏燾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扯著中褲兩邊,大力一拽,劈裡啪啦的棋子落地聲,在實木的車板上砸開來。

  這樣的粗暴卻讓晏鸞渾身顫慄著迎來了一波高潮!

  「啊!!」

  「騷貨,這樣也能泄,來,給你吃我的大棒,操翻你!」

  拔掉那條已經濕了大半的中褲,晏燾就捉住她緊繃的雙腿一抬高,急吼吼的衝了上去,粉嫩的玉門一片濕滑透著絲絲殷紅充血,粗壯的肉棒抵在陰口上,重重一頂就陷了進去。

  突破層層褶皺和緊縮的甬道,他悶哼著撞在了她的最深處,啪的一聲水響,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晏鸞,就被晏燾掐住了腰,狂亂的操擊起來。

  「啊啊~好舒服~還要還要~二哥~太粗了。」

  抵著那兩條沾了不少淫水的嫩白小腿,晏燾一邊挺動著腰杆,一邊急迫的舔吸著少女的腿肉,那不斷絞緊的濕熱肉穴,幾乎快要了他的命。

  「欠操的淫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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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2:53 | 顯示全部樓層
57 不能叫的太大聲 h

  兩人緊緊相連的下身,只見那沾染不少白灼液體的粗長肉棒,不斷的衝擊抽插著,隨著每一次的頂入拔出,就有大量的透明水液在陰道口被撞的飛濺溢出。

  晏璟就這麼觀看著,享受般的聽著少女的浪叫嬌吟,胸前那對奶兒都被他揉的腫大了不少,可憐的兩個粉紅乳頭上,全是他的口水。

  「浪貨,地板都被你的騷水打濕了!」

  晏燾越頂越猛,就挑著晏鸞最敏感的那處撞,操的她高潮迭起,四肢八骸都是快感在肆意流竄,他卻能忍著久幹不射,挺著陽具將她制服到妥帖。

  馬車行走的很平穩,幾乎沒有過大的顛簸,隱約可聽見沉重的車輪聲,可一切的靜謐卻都被晏鸞的呻吟打破,晏璟自懷中掏出一方手絹,一點一點的塞入了她紅腫的小嘴裡,還溫和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乖,不能叫的太大聲了。」

  「唔唔!!」

  正是刺激的時候,叫不出聲來,晏鸞簡直是被折磨到不行,氤氳著淚花的美眸被晏璟用手掌捂住,瞬間就沒了視覺。

  啪啪啪!啪啪啪!

  沒了她的激情嬌吟,可身下的花穴卻叫的歡實了起來,噗嗤噗嗤快速抽插的肉棒,直將那些不斷分泌的花水,搗在陰道深處,發出淫糜的聲音。

  「上面的小嘴是不叫了,下面的騷穴卻叫的這麼大聲,噢~這裡好多水,裹的我真爽!」晏燾用手按了按被他的龜頭頂起的小腹,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水聲似乎就是從那裡搗出來的。

  「唔!!唔!」

  被剝奪了視覺得晏鸞,其他的感覺異常敏感了起來,被操地酸疼的內壁發麻,晏燾的那一按壓,正好刺激在宮頸處,爽的她在晏璟的懷中瘋狂的搖頭,纖腰狂顫。

  「啊!阿鸞的騷穴太緊了~真會吸!」

  高頻率的抽插在極品的名穴中,晏燾早就控制不住射意了,奈何每次操著操著被花穴兜頭瀉下一股淫水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他是咬著牙忍了又忍。

  粗漲到極點的肉棒,幾乎快要將晏鸞的小穴捅爆了,越是到後面,她更加受不住,在空中亂晃的細白小腿繃的死緊,開始試圖去吸取男人的精液,絞的晏燾一時不備,數十次深深挺入後,滾燙的精液在子宮中炸開來。

  「唔……」

  極端的高潮,直接將晏鸞爽暈了過去,抓緊晏璟衣角的十指,無力的緩緩滑落。

  ……

  到達宓陽時,已是好幾日後的事情了。

  晏鸞一一接見了當地的官員,便入住了瓊山的邑主府,背靠瓊山,面朝瓊海,偌大宓陽城繁華盡收眼底,不得不說這邑主府選址太妙。

  「阿鸞很喜歡這裡?」

  剛下過雨的石板路上生了叢叢青苔,晏璟牽著她從觀雲臺上緩緩走下,這處邑主府是他六年前送了圖紙來修建的,召集了天下名匠,耗費無數金銀才落得今日輝煌,為的就是博晏鸞的歡心罷了。

  看著築在山中風景絕妙的亭臺樓閣,晏鸞莞爾點著頭,指著不遠處的竹館說:「我很喜歡這片竹林和那邊的花苑。」

  古樸的宅子並不是一味的奢華,每處都可見精心佈置,晏鸞格外喜歡花苑中保留了原始的山泉小溪,泠泠流水清澈,兩岸繁花迷眼,清晨若是遇到早霧,又是另外一番人間美景了。

  「大哥,我們不回鄴城了吧!」

  抱著晏璟的手臂,晏鸞頗是得隴望蜀的說著,天知道,她是多喜歡這裡的靜謐悠閒。

  晏璟寵溺的揉了揉拱在胸膛前的小腦袋,深邃的眸中隱約閃過異樣的情愫,冠玉般的俊顏上笑意淡然道:「傻丫頭,又在說胡話,娘還在等你早些回去呢。」

  晏鸞瞬間就失望的聳下了肩膀,沒了興致。

  好在隔日裡,宓陽城中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大廟會,三人早早去了,混跡在熱鬧非凡的人群中,晏鸞終於一掃了前日的黯然,擠在晏璟晏燾的中間,歡喜的看著各式花樣。

  「大哥大哥~我要那個小狐狸的面具!」

  「二哥~我不吃這個,太酸了,要吃甜的~」

  她的聲音過於嬌囀悅耳,所到之處必引得人好奇看來,便是戴了面紗,留著一雙剪水美眸嬌俏撲閃,也有不少人驚豔。

  「就不該帶你出來。」晏燾冷哼著,渾身散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擋掉了不少男人追逐的目光。

  晏鸞狡黠的吐了吐舌頭,卻發現身邊的晏璟似乎更受人矚目,他身材修長儒雅,一襲靛藍錦袍在身,昳麗的眉宇都是溫笑不止, 時而有女子偷偷打量私語。

  「哼!」

  她這吃醋的一聲輕哼,惹的晏璟側目,牽著她的大掌微涼發緊,笑道:「阿鸞怎麼了?你不是想看大佛麼,這就過去吧。」

  晏璟此刻是心悅的,他家的小丫頭終於開竅了。

  才走了沒幾步,晏燾驟然停了下來,眯著冷眸往後方的人群中看了看,似乎在搜尋著什麼,警惕的目光如同行走在荒野中的狼般。

  「二哥怎麼了?」

  晏璟也發現了異常,攬著晏鸞輕噓了一聲,朝隱藏在人群中的侍衛做了一個手勢,便道:「阿鸞,今日人太多了,先回府吧,改日再來看大佛。」

  換了普通裝束的衛兵迅速靠攏了過來,準備護送著離開,變故卻頃刻發生了,一支玄鐵羽箭不知從何處破空飛出,直朝晏璟面門而來。

  「大哥小心!」晏鸞驚叫了一聲。

  「鐺!」玄鐵撞擊在白玉扇柄上的清響,讓空氣瞬間凝重了起來,擋開了那支羽箭,晏璟手中的摺扇玉柄也斷掉了,他勾著唇戾然一笑,扔了手中的扇子。

  「找死。」

  那支羽箭來的太快,被晏璟揮開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待回過神時,身後的衛兵已經射出了暗箭,自一處茶樓上有穿著黑衣的射箭人中箭滾落在街道上。

  「啊!死人了!」百姓尖叫著四下逃離開來,前一刻還熱鬧的街頭,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嗖嗖嗖!」

  躲在暗處的刺客開始不再隱藏了,淩空放出的箭矢直朝他們而來,晏璟一邊護著晏鸞,一邊撤退,而晏燾則是提刀迎上,眨眼間就砍殺了好幾個蒙面人,鮮血染紅了長劍,他卻詭異的笑了。

  前世今生,晏鸞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刺殺這種事情了,她不慌不忙的跟著晏璟撤離,回頭看著嗜殺的晏燾滿是擔憂。

  「別怕。」

  刺客來勢洶洶且人數眾多,撤退的路也被斷掉了,晏璟捂住了晏鸞的眼睛,接過衛兵遞來的長劍,片刻後腳下便是橫屍堆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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