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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caledsan

兄長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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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3:43 | 顯示全部樓層
58 流產

  待到捂著眼睛的溫熱大掌撤去,晏鸞才看清了眼前的慘狀,前一秒還口中殺令不斷的黑衣人,這會已經死了大半,統統是一劍斃命,擴散的瞳孔猙獰還透著震驚和恐懼。

  再觀晏璟,若不是面龐上濺了幾滴血珠,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著鮮血,這般淡然的他,怎麼看都像是儒雅翩然的貴公子般。

  濃鬱的血腥味衝鼻,晏鸞捂住了反胃的嘴,她不知道晏璟是怎麼做到的,這樣兇殘的殺人手段,實在是太逆天。

  大抵是意識到刺殺行動注定慘敗,寥寥無幾的黑衣人不再戀戰,迅速撤離了。

  晏燾過來時,淡青色的衣擺都被鮮血浸濕了,看著格外滲人,那是晨間晏鸞選給他的衣裳,說他的臉太冷,需要搭點秀氣的衣服遮遮冷厲,就這麼毀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虎頭權杖,不耐的說道:「是王家的死士。」

  晏璟點了點頭,扔了手中擦拭血珠的手絹,輕嘲道:「這麼迫不及待,倒不像是王雍的作風,鄴城裡應該出事了。」

  果不其然,傍晚時分就收到了淮陰侯府發來的飛鴿傳書,晏榮在操練晏家軍時,自軍營中回府的途中遇刺了,好在永康公主帶人去的快,方才保住了性命。

  「母親讓我們速速回府,怕是要變天了。」

  傍晚的火燒雲染紅了天際,翻湧的晚霞看著極其不祥。

  回程趕的急,全然沒了來時的輕鬆歡愉,短短五日的時間回到鄴城時,皇都已經風起雲湧了。

  晏榮遇刺太過突然,大抵是沒料到王家敢做到這一步,猝不及防的他被刺客一劍捅入了腹中,傷勢過重,現今還處於昏迷中。

  「娘,爹會沒事的。」

  晏鸞還是頭一次見永康公主如此沉重的面色,前世他們夫妻二人並不和睦,晏璟奪得天下時,晏榮貪圖皇位派人刺殺晏璟,被永康公主秘密處死了,後世史書曾記載過此事,不過晏璟登基後依然追封了晏榮太皇的諡號。

  「我與你爹爹夫妻這麼多年,雖早已對他失望,可若是現在看著他離開,我這心……」

  當年他們一個是年輕有為的王侯,一個是雍容絕美的帝姬,兩相結合羨煞了天下眾人,晏榮給過元宓最美的愛情,也給了她心冷的絕望,可再如何恨,也抹不掉這個人在她心中存了多年的位置。

  驕傲如永康公主也頹然了,握緊了晏鸞的手,看著床上面色慘白的晏榮,他早已不如當初的俊雅了,歲月在他的兩鬢留下了風霜,額間皺紋愈見加深。

  「他的心比我狠,當年我殺了卞氏,他一聲不吭忍至如今,若非懷中還收著卞(bian)氏送他的玉佩,我還真以為他什麼都不計較了。」

  冷寂的話語讓晏鸞臉色微變,想要勸慰卻不知該怎麼說,只能默默地抓著永康公主發涼的手。

  「當年你皇外祖父便說過,終有一日我是會後悔的,誰都攔過我,可我還是一意孤行的嫁了,我知他喜愛卞氏,便忍痛為他納妾,鄴城哪個人不說我瘋了,看了我多年的笑話。」

  只是因為愛,身為明帝最寵愛的女兒,永康公主選擇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拋棄了公主的尊嚴,徒惹了多少人的笑柄,最後還落得妒殺妾室的惡名,不為晏榮所喜。

  說來說去,還是情字傷了人。

  ……

  皇后宮中來了懿旨,急招晏鸞入宮,晏燾不放心便一路送了她進帝宮才離去,走時還叮囑了晏鸞幾句,就匆匆離去了。

  站在高高的玉階上,看著晏燾離去的高大背影,莫名的孤寂意味讓晏鸞下意識想要出聲喊住他,最後還是咬著唇目送著他消失在視線中。

  這幾天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都太累了,儘管此前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可這一步步走起來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希望這一世,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翁主,這邊請吧,皇后娘娘已經等多時了。」

  「嗯。」

  初初入主中宮的薑福媛看起來並不好,昔日笑意不斷的豔冶面頰上透著絲絲憔悴,見到晏鸞的到來,便揮退了所有宮女太監。

  「你可算來了,快過來坐吧。」

  晏鸞哪還有心情坐,走近了去,就抓起了薑福媛的手,發現涼的刺骨,不禁驚愕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初秋的天兒,還殘留著未散的暑氣,偌大的肅穆中宮裡,竟然燃了地龍,繡著青鳥的明黃窗紗緊閉著不透風,香爐裡嫋嫋佛手香入了空氣,生生悶的人心中不適。

  「我……我的孩子沒了。」

  「你說什麼?!」

  晏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距離封後大典不過才二十來日的時光,怎麼……她甚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顯然,薑福媛並不是在與她開玩笑,

  上一章

  驀然消瘦的五指隔著飛鳳的金羅宮裝按在小腹上,晦暗的面色讓她整個人格外陰沉。

  「究竟發生了什麼?」

  「十天前,有人在我的安胎藥裡做了手腳,當天夜裡孩子就沒了。」

  因為還是頭三個月,薑福媛有孕之事,即使在入宮之後,齊靈帝也不曾在朝堂上明說過,可也不乏有心人探知,顯然下毒的人是不想讓齊靈帝有後,以至於薑福媛流產後,也只能忍痛吃下啞巴虧,沒流出消息來。

  「可查出是誰做的?」

  薑福媛微微抬頭,咬牙切齒道:「是柯盈,她已經自縊了。」

  柯盈這個名字晏鸞不陌生,就是此前薑福媛與她提及過的海昏侯家的三姑娘,姜福媛入宮後,她也被送進了宮,封了貴嬪。

  「莎莎,你振作點,這事沒有這麼簡單,柯盈只怕是枚棋子罷了,她後面還有人。」

  晏鸞心頭也不好受,此前她與薑福媛還為了這個孩子而欣喜若狂,轉頭不過二十幾天的時間,就這麼沒了……

  「我知道,一定是王雍老賊,陛下的禦膳裡也發現了毒藥,他們這是要謀朝篡位了,小婉,你一定要幫我,幫我的孩子報仇!」

  薑福媛再也忍不住了,撲在晏鸞的懷中大哭了起來,任她以往個性再堅強,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又怎麼不痛。晏鸞鼻頭髮酸,眼眶微紅的撫著她的後背。

  「這個仇會報的,莎莎,不要哭了,你現在身子不好……」

  說著晏鸞也落了淚,她早該料到會出事的,卻沒想到他們會從薑福媛這裡下手,暗害一個還未成型的胎兒,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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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婚事

  顧念著薑福媛失了孩子,晏鸞便準備留在宮裡陪她一夜,晚間傳膳時,齊靈帝才姍姍遲來,孩子一事對他打擊也不輕,素日溫潤的龍顏也陰沉了幾分。

  「下午寡人見了璟表兄,他說姑丈應該無大礙了,阿鸞這幾日就留在宮中陪陪阿媛吧。」

  晏鸞注意到了元浚對薑福媛的稱呼,不是一個單純的皇后也不是小字,而是喊著她的乳名,想來也是愛極了薑福媛吧。

  「是……陛下也要保重龍體。」

  齊靈帝點了點頭,面目柔和了些許,薑福媛流產一事讓他意識到不能再隱忍了,永康公主傳書招回晏家兄弟也是他的主意,他自幼便敬佩晏璟良多,如此風雲變幻時,他能求助的也只有這一人了。

  ……

  晏鸞在宮中一留就是好幾日,期間晏璟每日都來看她,今日也不例外,牽著她到了永華宮外的蘭臺上,眺望著巍峨帝宮。

  「過幾日就要轉涼了,且多添些衣裳,若是不想在宮裡住,我便帶你回家去。」

  百丈高的蘭臺上能望盡整個宮闈,卻又涼風不止,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風頭處,以高大的身軀為她遮住了風,又留了最美的景。

  「過幾日再回去吧,聽說爹要將淮陰侯的位置傳給你了?」

  晏鸞靜靜的依偎在晏璟的懷中,這幾日齊靈帝總是與她說些朝中之事,莫過於晏璟處處打壓王雍的壯舉,而晏榮前日裡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將晏家軍的軍印和淮陰侯印交給了晏璟,現在他成了晏家名副其實的掌權人。

  揉了揉晏鸞梳著花髻的頭頂,晏璟略略沉吟:「嗯,娘這些年過的並不好,接位後,我準備送他們回恒國會稽去。」

  晏榮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沒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喜愛卞夫人,還是借那事來抵觸永康公主,但他是個絕對有野心的人,多年來南征北戰招兵買馬,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次他大難不死,能主動將位置和權利傳給晏璟,大概是想通了什麼事情。

  「再過十來天就是阿鸞十四的生辰了,到時候定要為你辦場華宴。」

  清冽低醇的聲音溫柔的入骨,晏鸞微微抬頭,就撞進了晏璟一直注視著她的目光裡,皓月星海般的深邃鷹目裡,溢著滿滿都是愛的寵溺。

  大概誰也不會想到,在朝中殺伐決斷的璟世子,也會有這樣柔情的一面吧。

  「大哥,我愛你們……」

  沒來由的,晏鸞就脫口而出了,看見晏璟在片刻的呆滯後,忽如其來的狂喜表情,莫名撞的她心頭髮酸,這句話她早就想說了,可是一直沒有說出口。

  「阿,阿鸞……你且再說一遍。」過於激動,難得讓晏璟失了態。

  「我說,我愛你和二哥,永遠。」

  這一次她的堅定,徹底讓晏璟聽清楚了,緊緊的環住晏鸞的纖腰,將泛涼的薄唇印在了她光潔的額間,貼下一個炙熱的吻來。

  「我們也愛你,永遠。」

  他的氣息並不穩,身後抱著晏鸞的大掌還有些激動所致的輕顫,大概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這句話吧。晏鸞閉上眼睛也緊緊的抱住了他,臉頰上隱約有熱淚滑過的觸感。

  這一世能再遇到他們,是她之幸,就讓蒼天來見證這場愛吧,她要至死不渝。

  ……

  回到棲鳳宮時,薑福媛也才從長樂宮褚太后那回來,這幾日難得轉好的臉色又有些難看了,生生飲了一杯清茶,便憤憤說到。

  「這麼迫不及待要將那個褚雲裳嫁進王家,她也不怕養個白眼狼出來反咬她一口。」

  「好了,你莫要生氣,她此舉不過是想拉攏王家罷了。」

  孩子流產一事,薑福媛是徹底恨上了王家,連帶著齊靈帝也開始借助晏璟之勢,在朝堂中發號天子令了。而掌控朝政多年的褚太后,自然會被這樣的變故驚擾,或許以前她是個傑出的女政治家,可現在是真比不了當初了。

  事已至此,她還妄想嫁出一個褚雲裳,去平復王家的野心,當真是愚蠢。

  「我怎能不氣,她如今勢力雖沒有以前龐大了,可到底還是握了些王牌在手中,都到這種時候了,她不幫元浚還一心去維護自己的權勢,算哪門子的母親。」

  晏鸞歎了口氣:「所以說,野心不是個好東西。」

  褚太后因為野心,便毒殺了丈夫順帝,輔佐親兒做傀儡天子,讓自己一躍成為萬眾之巔;晏榮因為野心,棄了青梅竹馬的卞夫人娶永康公主為正室,讓式微的淮陰侯府達到了空前的地位高漲……

  「說來,當前我們要防備的,還有一個褚雲裳。」

  褚雲裳前世喜歡晏璟求而不得,轉化為恨,入宮做了貴妃妄圖生下皇子,效仿褚太后來個殺夫佐子,可她太激進,讓王家人有了可乘之機,十月懷胎生了個公主,最後被逐出了宮廷。

  窮途末路找到了晏霏,潛入宮中毒害了晏鸞,最後也落得慘死的結局。這一世,她仍舊不甘心,因為知道後面會發生的事情,她就妄圖聯合王安之來復仇。

  薑福媛極為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她有重生的可能麼,想來她定知道不少事,這女人最好是別留了,我瞧她跟瘋了似的,就追著你咬,遲早要害人的。」

  晏鸞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她並未告訴薑福媛前世發生的事情,可褚雲裳對她的恨估計是化解不了的,這女人將來注定要與晏家做對,她似乎真的可以考慮薑福媛方才的話。

  「除她並未難事,再走走看吧。」

  一旦褚雲裳再像前世一樣,危害晏璟的話,晏鸞覺得她是不會手軟的。

  ……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褚雲裳的婚事就訂在晏鸞生辰那日,褚太后極其看重這場婚事,甚至下旨冊封褚雲裳為北鄉郡主,備下一百零八抬嫁妝為她嫁入王家添喜。

  消息傳來時,晏鸞正在淮陰侯府的練武場看晏燾練刀法,她這才發現,晏燾使刀比那日用劍砍人還順手,一套刀法用的是氣勢恢宏,游龍轉移的身姿英挺偉岸,看的她幾乎挪不開眼。

  「二哥這套刀法看著真厲害。」

  「是當年在北疆學的。」

  未著上衣的他,拿著大刀熱汗酣暢的模樣,倒有幾分塞外蠻夷的粗礦,勒了天藍色寶石額帶的冷峻面龐,還有一抹不及退去的煞氣。

  「你彎些腰,我都擦不到了。」

  十九歲的晏燾還沒到弱冠的年歲,身高還在猛躥,晏鸞給他擦汗都得踮著腳,看見他勾唇戲謔的笑,她嘟著紅唇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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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練武場旁的淫事 h

  她這嬌俏的模樣,惹的男人心癢難耐,一個熊抱就將玲瓏的她摟著了懷中,火熱的吻就印在了嬌豔如玫瑰花般的臉頰上。

  「我的阿鸞真香。」

  「呀!你別……」

  被抱離了地面,晏鸞驚呼著勾著了晏燾的脖子,耳際全是他得意洋洋的熱息,一個接一個的吻啄在臉頰和耳間,癢的她側臉想躲開。

  丹唇微動就被他一口噙住了,含著兩片軟嫩的唇瓣,粗狂的舌就闖進了檀口中,揪住香滑的小妙舌一陣吸吮,將兩人逐漸紊亂的氣息混合在一處攪拌著。

  「唔!」

  晏鸞禁不住嚶嚀了一聲,一吻方罷,她已經癱軟在他的懷中了,嬌喘著呼吸新鮮的空氣,好在四下無人,沒有看見這場禁忌的追逐。

  「下面濕了嗎?」他咬著她未戴耳鐺的粉透耳垂,大掌扣在她的嬌臀上,將她如孩童般抱起,長腿一邁往練武場一側的茂林走去。

  晏鸞推開他揉捏著自己酥胸的大掌,光華的美眸都溢出了羞赧,急促喊著:「你別亂來,快放我下去,被人看見怎麼辦!」

  「噓!很刺激不是麼……」

  晏燾乾脆將輕若鴻毛的晏鸞往肩上一抗,腳步加速往那邊走去,忙碌了這些時日,都不曾碰過晏鸞,他早就受不住了,感受到她的不配合,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我不舒服~」她輕飄飄的掛在他的肩膀上,堅硬的骨頭卻頂的晏鸞小腹生疼,血脈往下倒衝,弄的她瞬間頭暈眼花。

  晏燾腳下生風,選了個穩妥的隱秘處,就將晏鸞放了下來,迫不及待就撲了上去,一陣鋪天蓋地的狂吻後,手掌就鑽進了她的雲羅長裙裡摩挲。

  「唔!你,你手輕點~」

  晏鸞背靠在樹幹上,坐在綿軟的青草從中,玲瓏嬌小的身子盡籠罩在晏燾高大的陰影中,併攏屈起的雙腿間,被他的手摸的無力發軟。

  在性事上,晏燾慣來是蠻橫的,大手探進了少女的中褲中,解了小褲就在滑嫩的玉門扣弄,手指掠過陰戶上新生出的淡色陰毛,就撚住了小陰蒂旋按起來。

  「嗯~」酥麻的電流在腿間流竄,晏鸞忙咬住了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可這樣隱忍的嬌羞模樣,更撩的晏燾作亂,分了尾指就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又流水了,可憐的小嘴饞了這麼些幾天,今天讓二哥好好給你喂喂吧。」

  晏鸞捂著嘴急促的嬌喘著,散亂在額前的碎發都被香汗打濕了,她害怕被人看見,卻又貪戀著晏燾撫弄的感覺,一時間嬌軀僵硬著不敢動,隻纖腰因為陣陣快感而下意識的輕顫著。

  「抖的這麼厲害,還吸的那般緊,要不要換個更粗的?」

  肆意扣弄著花穴的手指已經添到了兩根,裹緊的穴肉濕滑的不像樣,長指一轉往g點的嫩肉按去,懷中的少女就狠狠的一抖,反復來了幾次,晏鸞就受不住了。

  「別摳了……快,快點。」她緊蹙著蛾眉強忍下身的快意,桃緋的小臉上盡是情欲紛紛,也未曾料到,不過曠了幾日不做,那私密處就敏感的詭異。

  晏燾輕笑著舔了舔她微燙的嬌靨:「好好好,這就換個粗大的東西來,再不堵住那流水的小縫,只怕裙子都要被打濕了。」

  存了速戰速決的心,他抱起晏鸞來換了個姿勢,這次換他靠在樹幹前,將晏鸞的後背貼入寬廣的懷中,分開那軟綿的雙腿岔坐在自己強壯的大腿間。

  嬰孩把尿般的姿勢,正好合適了他的大棒,怒意昂揚的抵在她的臀縫間。

  從身後撩起那層層疊疊的薄紗長裙,就將少女的中褲連著兜褲扒到了腿心處,好在前面的裙擺遮擋,並不曾看出異樣來。

  晏鸞留坐在他的腿間,下身空涼的瞬間,就感覺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從裡面放出了猙獰的巨龍來,炙熱的肉棒緊貼著臀縫就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躲什麼,過來些。」

  那東西勃的粗大,晏鸞下意識的往前躲開了些許,又被晏璟拽了回去,單手勒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便扶著陽具對準了濕意淋漓的蜜穴。

  「啊~唔!」

  圓碩的龜頭用了些氣力才塞進去,還未等晏鸞適應,餘下的肉身就撐開陰道,開始緩緩往深處擠了,磨在那一壑一壑的肉褶內壁上,晏燾就低吟著閉上了眼睛。

  「幹!我都沒動,小浪穴竟然自己在往裡吸。」

  晏鸞這媚骨天成的妙穴總是讓他有不一樣的新奇快感,挺入一半的肉棒,被那萬千濕熱綿嫩的穴肉吸著,竟一寸一寸的陷入了深處。

  待到他退出再撞進時,緊縮的肉璧已經夾的他四肢八骸都是爽快無比了,他悶哼著掐緊了她的纖腰,幾個挺起就撞的她亂晃

  「啊啊!」

  沒有人知道那被裙擺遮擋的下方是怎樣的淫糜,長條的粗壯男根如同打樁般,激烈的操幹在少女嬌嫩的蜜穴中,兩片粉蝶般的陰唇都被撐到了最大,失了原來的模樣。

  晏鸞只知下身被膨脹的肉棒填充到極致,男人的分身強勢的摩擦剮蹭著她的嫩肉,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頂在穴肉中心處,酸癢的她渾身繃緊顫慄嬌吟。

  「太,太深了!啊唔~好,好燙~嚶嚶。」

  不住收縮的花肉緊含著那根熱鐵般的陽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猙獰的青筋,深深捅入,插的她欲仙欲死,穴口處還被他微硬的陰毛蹭的生疼,卻帶出了另一番快感。

  「感受到了嗎,你這浪穴兒裡的肉都在抖呢,唆著我的大棒不放,就想讓我操到最裡面,把你操飛起來,嗯?」他貪婪的嗅著她身上越來越弄的香味,似是著了魔般,搖晃的更猛了。

  緊小的穴兒可憐的被巨龍狂擊著,裙擺遮擋的下方,已是潺潺水流不盡了。

  「還怕被人看見嗎?小浪貨,一騷起來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操你被人看見又如何,懂嗎?」

  亂倫的禁忌從來不是他所抵觸的,反而這樣青天白日的野戰,抱著捂嘴不敢浪叫的晏鸞,讓他獸意大發,恨不得將她幹的哭天喊地起來。

  細碎的呻吟夾雜著哭聲從進捂的指縫中瀉出,少女的明眸裡一片水霧,她已經被他撞哭了,將下身撐到快爆的感覺,又刺激又可怕,已經到了高潮點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嗚嗚……漲,別,別弄了,我不行了,唔唔!」

  她好不容易拿開手,嬌顫的聲音已經被他頂散了,泣哭中夾雜著嫵媚的淫浪,聽的晏燾一聲低吼,更加快慰的頂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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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生辰

  褚雲裳的大婚,是在王安之的武安侯府舉辦的,出於對那地方的忌諱,晏家隻備了禮品送去,並未有人出席。

  「今日是阿鸞的生辰,本該好好大辦一場,卻遇著那般不合時宜的事情,便一家人過吧,莫掃了興致。」

  花燈初上,淮陰侯府的膳廳正濃情溢滿,難得一家子心情氣和坐在了一張桌上,連孕中的晏霏也來了。永康公主一身描鳳宮裝喜慶,今日是格外高興,她這一席話方說完,晏榮就接了話頭。

  「一轉眼阿鸞也十四了,這是爹爹特意讓人給你打的玉鎖,佑你安康。」

  刀傷未愈的晏榮面色有有幾分病白,著了常服,將手中裝著玉鎖瓔珞圈的錦盒笑著遞給了晏鸞,倒有幾分說不出的慈愛。

  晏鸞巧然一笑接過,看了一眼掌心大小的白玉鎖兒,嵌在純金的瓔珞圈中,素淨雅致極了:「謝謝爹。」

  側身放在了身旁的小案幾上,那兒還擱著永康公主給她的幾處封邑的府印,和家臣家衛的名冊,昭示著對她獨一無二的寵愛。

  輪到晏霏也起身送了一物過來,因著永康公主允了她來參加家宴,她心中喜悅還未平靜,姣白的面上柔柔笑意婉約。

  「這是我親手做的,還望妹妹莫嫌棄。」

  侍女躬身接過盒子,裡面赫然放著一雙碧霞雲紋的錦花繡鞋,翹起的月牙鞋頭處還墜著粉色絨球,瞧著精緻極了,遞過去時,晏霏還有些躊躇,待看見晏鸞笑著收下後,才隱約鬆了口氣。

  「謝謝霏姐姐。」

  而晏璟端坐在晏鸞的身側,明亮的燈火下,映照的側顏棱角分明,將手中畫卷遞給晏鸞時,溫和的眸眼熠熠生輝般,撩人心懷。

  「大哥以前便應過阿鸞,每年生辰送你一副畫,且看看喜歡嗎?」

  晏鸞還有些沉溺在他如沐春風般的笑意中,待不知覺得打開畫卷時,便聽見一旁的永康公主欣然讚歎了一聲。

  「阿璟的丹青之藝,倒是頗有青汶大師之風範了。」

  畫中描繪的少女一襲粉裙闌珊,獨坐在櫻花樹下,嫋嫋花雨紛飛時,她閉目仰頭怡然自得,線條清美的額間,正巧落了一片緋色花瓣。

  莫名的熟悉,好半天晏鸞才想起,這一幕不正是她在皇莊時,閒來無事坐在樹下發呆的一幕麼?原來他都看在眼中……

  不得不說,晏璟的畫工已是爐火純青,彩色的水墨不比現代的水彩,他著重於描魂,飄逸的筆間,生生將畫中人渲染的活靈活現,便是晏鸞那點嬌憨的模樣,都被他畫的姣麗無雙。

  「謝謝大哥!」

  「喜歡便好。」

  在人前看不見的地方,桌下相握的雙手,十指曖昧緊扣。晏鸞的剪水美眸澄澈而明亮,瞥著一臉笑意淡然的晏璟,那與生俱來的氣勢讓人微滲,絲絲入心的寵溺,若是有心挖掘,不難發現藏在他眼底已經太久太久的愛意。

  而晏燾自然也不甘落後,捧了一個錦盒給晏鸞,甫一打開,偌大的膳廳內明光陡增,八顆掌心一般大小的夜明珠,無論是色澤還是質地都是絕佳極品。

  「二哥……」因為她的一句戲言,他居然能湊齊這麼多?

  卻見晏燾英姿挺立,冷峻的唇角微揚:「你上回說越多越好,我便去尋了,喜歡嗎?」

  莫看他這會是說的輕鬆,可這樣的極品他只怕是翻遍了南北大地,才湊齊的,晏鸞哪還有不喜之說,明眸間透著一層淡淡水霧,笑著接過了錦盒。

  「自然喜歡。」

  如此兄妹和睦,家宴融洽的場景,已經好些年沒在淮陰侯府出現過了,永康公主吩咐了布膳,便同往年一樣,同晏鸞細數著這些年她犯下的窘事。

  無論前世今生,她這個母親都是極為合格的,特別是對晏鸞。

  「過兩日,為娘便要與你們父親回會稽了,這些年久居鄴城,什麼都看慣看膩了,那會稽山好水妙,且去住些時日,這淮陰侯府,就由你們兄妹幾人擔著了。」

  晏鸞是早知永康公主要和晏榮離去的,恒國會稽是晏家祖輩的髮際地,最近淮陰一代,晏姓族人大多都在此地,當年晏榮本該盤踞淮陰,卻因為娶了公主,才得以留在鄴城建府。

  「母親且安心。」

  已是新一任晏家掌權人的晏璟,似乎更比往日深沉了,淡然的笑間意味悠長,似乎除了對晏鸞之外的人和事,他都帶著壓迫感和漠然。

  不過永康公主能得了他這句挑大樑的話,也算是放心了,她此生有諸多如意與不如意,而最為得意的,估摸著就是有晏璟這個兒子。

  游龍在水,只待一飛衝天之日……

  直到很久後,晏鸞才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像是這會坐在永康公主身邊輕聲安慰的晏榮,鶼鰈情深的笑中,怕是暗藏了不少的恨吧。

  ……

  席間晏鸞也飲了不少酒,朝霞映雪的芙蓉面上桃緋一片,被晏璟半擁半抱著離開了膳廳,和諧的家宴也就此結束了。

  「唔,大哥去哪裡?咦,二哥你別咬我耳朵!」

  長長的廊道中,揮退了侍從,晏璟乾脆將軟綿綿的晏鸞抱入了懷裡,跟隨在身側的晏燾,瞧著她那醉酒的嬌態,就忍不住去逗玩她。

  「阿鸞喝醉的模樣真可愛。」

  初秋的夜晚,微涼的清風中都散著桂花的芬芳,晏璟走的慢,懷中的晏鸞還迷迷糊糊的嘟囔著什麼,晏燾就露了本性,將手指放在了她櫻桃粉嫩的嘴裡,勾著妙舌,攪的她嗚咽不住。

  「唔……」

  眼看著無法閉合的丹唇,一縷透明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晏璟就用眼神止住了晏燾,俯身將那抹帶著酒味的香甜吸入了口中。「她都醉成這般了,還怎麼去拆禮物呢?小壞蛋,浪費我們的心思。」

  晏燾也想湊過來吃一口,卻礙於晏璟幽冷的目光,輕哼了一聲,將方才放入晏鸞口中的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嘴裡,上面殘留的淡淡酒香和著少女的甜膩,讓他腹下驀然生熱。

  「且過去吧,待她酒醒些了,正好。」

  天下諸事,能讓晏璟上心且花費心思去辦的,也只有和晏鸞掛鉤的事情了,便是領兵打仗,著手朝政,他都玩的遊刃有餘,淡然無趣。

  早幾個月他就在策劃晏鸞的生辰宴了,大邀賓客,結彩於府的盛大,向天下人昭示這個妹妹尊貴的存在,奈何計畫被打亂了。

  他只得另籌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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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6:10 | 顯示全部樓層
62 驚喜

  晏鸞酒醒時,已是午夜時分了,月上中稍,涼風習習還伴著縷縷花香,耳畔是晏璟和晏燾,輕聲討論政事的聲音。

  「醒了?再不醒可就遲了。」

  一直抱著她的晏璟,在看見她眼瞼輕動時,就出聲喚了她。酒意作祟,少女迷迷糊糊睜開的美眸,惺忪澄澈,似乎還有些不明就裡。

  晏燾遞了一杯茶水過來給她喂下,看著那嫣紅的兩片丹唇抿著茶水細細嘬著,他無聲息的喉頭微動。

  「大哥,我們在這裡做什麼?」喝了些茶水,晏鸞終於清醒了幾分,小腦袋枕在晏璟的胸前,眨巴著眼看著頭頂隨風晃動的明亮宮燈。

  「還備了些禮物給你,思量著,你若再不醒,可就瞧不著了。」

  晏璟說著,便淡笑將她抱起,邁步往涼亭外的花苑中走去,晏鸞被放下時,才發現苑中的金絲曇花全開了,清幽的香味彌漫在空中,濃鬱極致。

  一簇簇的雪白曇花開的正豔,她忍不住蹲下身去細看,由衷贊道:「真美。」

  「當年你出生時,府中曇花開的比這還好看。」晏璟深邃的眸中還留念著當年的盛況,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清楚記得那夜的情形。

  晏燾聽不得他憶當年的話,過去將晏鸞拉了起來,往右邊的月桂樹下去,那上面早早掛了東西,遞了一根小金杖給她,就神秘一笑。

  「來,敲著看。」

  「這是什麼?」

  先前晏鸞沒注意到,這會被帶到樹下才看清,上面用綢帶綁著不少球狀物體,她搞不清狀況,晏燾也不欲多說,握著她的小手,就用金杖在球體上敲了一下。

  「啪!」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猝不及防間,一大波的花瓣兜頭飛了晏鸞一臉,還來不及回神,周邊就燃起了半丈高的煙火。

  「這是……」

  斑駁的燦爛煙花渲染了偌大花苑,她驟然回首,便見晏璟又點燃了一束,明光下的他,挺立的高大身形沉穩,看向她的朗目疏眉間,都是滿滿的愛意。

  身側的晏燾亦然,牽起了晏鸞微顫的手,替她擦了擦不知覺落下的眼淚,就笑道:「阿鸞小待瓜,生辰快樂,瞧你都高興哭了。」

  晏璟走了過來,從方才花瓣炸開的地方撿起了一物,抖開時竟然是一方繡帕,愛憐地揉了揉晏鸞的頭頂,就將東西放入了她手中。

  「生辰快樂。」

  潔白的綢帕上,畫著依窗甜睡的少女,眉眼間都是晏鸞的樣子,她立刻明白這是出自誰手了。鼻頭有些發酸,這樣別出心裁的驚喜,讓她還有些驚愕。

  璀璨的煙火下,晏璟將呆滯的她攬入了懷中,俯身在她微涼的額間印下一吻。

  「別發呆了,快些過去敲禮物吧,都是你的。」

  等他放開她時,晏燾也不甘落後的抱住了她,涼薄的唇卻輕柔地吻在了她的眼上,好似捧著世間最珍貴的東西般,緩緩舔著流出的淚珠。

  「小待瓜十四歲了,以後不能再這麼哭了。」

  難得聽見晏燾這麼一本正經的輕聲寵溺,晏鸞破涕為笑,墊著腳在他面上印了一吻,就朝綁滿禮物的月桂樹下跑去了。

  「謝謝你們!」

  心房已經被甜蜜溢滿的她,此刻是幸福的,這一世的重來,讓她徹底明白了什麼是愛……

  隨著金杖的敲擊,碎開的圓球不時泄下新鮮的花瓣來,沾滿了一身花香的晏鸞,在璀璨煙火下,蹲在地上找尋著他們準備好的禮物。

  晏璟準備的都是些小東西,比如手絹、玩瓶等等,上面都有著她的小畫像,形態不一,記錄著她生活的點點滴滴。而晏燾備下的是些首飾,花型的耳鐺手鐲項鍊,都刻著她的名字,精緻極了。

  每一樣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代表著他們的心意,微微抬頭,夜幕中兩道站在萬千煙火中的高大身影,讓她有哭泣的衝動。

  歲月靜好,如果生辰願望能實現的話,她希望他們三個人再也不要分開了……

  ……

  永康公主和晏榮離開鄴城那日,天氣並不好,烏雲滾滾的天際黑沉沉的,三千親衛護送的隊伍一路蔓延到東郊,最後離別時,永康公主攬著晏鸞落了淚。

  「待阿鸞及笄時,為娘會回來的,往後就聽哥哥們的話,切勿頑劣了。」

  晏鸞一個勁兒的點頭,粉雕玉逐的小臉上也難掩不捨的情意,最後還是晏璟將她帶回了身邊,安撫了永康公主幾句。

  「娘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阿鸞的。」

  永康公主接了侍女捧上的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看著晏璟摟在晏鸞肩頭的手掌,鳳眸中隱約掠過一絲暗光,連帶旁側的晏燾,她也眯眼打量了一番。

  「阿璟,你乃長兄,有些事情要三思而行。」

  留下這意味深長的話,她就轉身離開了,直到隊伍走遠了,晏鸞僵直的後背還有些發涼,倚在晏璟懷中,有些倉惶。

  「阿娘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看著飛揚的塵土漸漸消散,晏璟收回了沉寂的目光,撫了撫晏鸞的後背,凝聲道:「別擔心,若是知道便知道吧,一切都有我在。」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晏璟做的再萬無一失,永康公主聽到什麼風聲,也是常事,他們這位母親,可不是一般人物。

  「回府吧,瞧著似乎快下雨了。」晏燾負手上前說了一句。

  回程時,晏鸞還在好奇晏榮為什麼這般快退位,晏璟不願提,晏燾卻是知無不言,告訴了她所謂的真相。

  王家行刺之事,徹底惹惱了永康公主,如今天下風雲際會,她比誰都能看清當前形勢,若是要亂,她自然要保證自己兒子能上位。

  所以在晏榮醒來那日,她備下了一碗毒藥……

  晏榮是個有野心的男人,同時他也很惜命,在鬼門關走了一回,又怎可能為了權勢再喪命。推開了那碗毒藥,就識時務的交出了侯印和兵權。

  永康公主之所以和他回會稽,一時還顧念著夫妻情分,二便是準備在會稽為晏璟招兵牧馬,以備不時之需。

  「好了,如今都走了,也是時候放開手腳收拾王家了。」

  晏燾悠哉的躺在車間這麼說著,以前晏璟的勢力雖大,可上面晏榮卻還把持著,現在淮陰侯府的一切都由晏璟掌控,做事再不用顧忌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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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6:26 | 顯示全部樓層
63 中計了

  這場大雨斷斷續續下了小半月,整個鄴城都籠罩在陰霾中,初秋的天陡然變冷了……

  短短十數天,晏家和王家便鬥的風生水起了,朝野被分做了三派,一方以王雍為首,一方自然以晏璟為首,而中立推崇皇室的人自成一派。

  就在兩派水火不容時,宮中的褚太后突然病倒了,且有了病危之兆。

  「怎麼會突然病了呢?我瞧太后還挺……」褚太后今年還未到四十歲,尚且算是年輕,晏鸞實在是想不到她為何會病危。

  太醫院竟然束手無策,若說是裝的,卻在皇城外都開始貼皇榜找神醫了。

  晏燾翻著晏璟扔給他的兵書,上面的條條計計看的他頭暈,說實話,他自認為有武將之能,這動腦的軍師計謀,他還真不適合。

  「病?若非大哥在宮中安排了人,她估摸著已經死了。」

  晏鸞正逗弄著琉璃缸中的錦鯉,晃動在美人榻下的藕白腳踝微頓,不可置信的轉過頭,撲進了晏燾的懷中,好奇道:「怎麼回事?」

  「養了個白眼狼,褚家那個賤人下的毒,若非大哥說還有用,她早就毒發身亡了。」

  白眼狼?能被晏燾叫賤人的女人可真不多,顯然是在說褚雲裳,上次在梁王府,他就對褚雲裳起了殺心,現在還耿耿於懷。

  「她還真這麼做了?」

  薑福媛就說過,遲早有一日,褚太后要養出個白眼狼來,沒想到這麼快成真了。褚雲裳這麼一來,估計是站定了王安之的陣營,為了讓王安之上位,她甚至不惜和褚家斷絕了。

  扔了手中的兵書,晏燾摟著窩在懷中的晏鸞,有下沒下的順著那烏青的長髮,冷峻的面龐上柔和些許,說著:「這幾日不許亂跑,大哥計殺了王雍的親弟,瘋了的狗,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王家做事是沒底線的,保不准會對晏鸞下手,所以這些時日,晏璟都留了晏燾在府中保護著。

  「嗯。」

  ……

  十一月初旬,褚太后於長樂宮駕崩,享年三十五,諡號武英昭烈皇太后,舉國上下行國喪三日。

  晏鸞穿著喪服同薑福媛坐在棲鳳宮的正殿中,瞧著她把玩手中的鳳印,就皺了皺眉:「往後你在宮中且小心些,特別是飲食方面。」

  「我知道,上次那事就給我敲了警鐘,唉……這帝宮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經歷過暗害流產一事後,薑福媛每日都格外小心,連帶著齊靈帝的禦膳她都是親自把關,這次褚太后中毒身亡,更叫她警惕了起來。

  可這樣的日子過久了,真是憋屈的要命。

  國喪過後,鄴城裡開始暗中流傳褚太后的死因蹊蹺,甚至還有人編寫成書,弄做上下回合,在幾處酒樓茶肆宣揚,無非是有人暗害了太后,而箭頭直指王家。

  這幾日,淮陰侯府中來往的門客家臣黨人眾多,好幾日晏鸞去找晏璟的時候,都遇上他們在議事,偶爾也會靜靜站在門外聽一些。

  「如今時機成熟,侯爺當提陛下親政之事,一旦削若王雍老賊的實力,我們便能有可乘之機。」家臣言辭鑿鑿的說著。

  「前日接到傳書,濰城的軍事有變動,那是王雍掌下距離鄴城最近的屯兵地,侯爺當早做準備,以防他起兵。」黨派大臣進言。

  再後來便是晏璟下命令的聲音,低沉的嗓音運籌帷幄,殺伐決斷,晏鸞難免多聽了一陣,她是格外癡迷這樣的晏璟,掌控江山的霸氣,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

  晚膳時,三人一起在膳廳中,晏鸞特意下了廚,煮了靈芝雞湯,給晏璟晏燾一人盛了一碗。瞧著她忙碌的小動作,晏璟溫雅的面上掠過一絲笑,攬過她的纖腰,將人抱入懷中。

  「我們的阿鸞終於知道心疼人了。」

  而旁邊的晏燾已經喝光一碗了,砸吧著嘴:「還別說,這味道真不錯。」

  難得晏鸞下廚,便是做了砒霜毒藥,兩人估計都得喝光,卻沒想到是意料之外的好吃,晏璟不忘檢查了下她的雙手,發現無恙才由著晏鸞喂了一碗。

  「待過些時間,鄴城平定下來,我們就去宓陽住段時間吧。」知道晏鸞喜歡宓陽的主府,晏璟便說了這個計畫。

  晏鸞立刻眸光大亮,揚起嬌靨就在晏璟的唇邊留了一吻,這一主動,自然撩的晏璟加深了這個吻。

  ……

  轉眼就到了入冬的時節,褪下秋裝裙裾,換上了玄狐絨毛邊的冬裙,畏寒的晏鸞就不喜出門了,今日晏璟晏燾都不在府中,閒來無事的她午後便倚在芳華館中學著刺繡。

  「翁主,是皇后娘娘宮中的李公公,說是請您務必入宮一趟。」

  「是麼?讓他進來。」

  很快侍女引著人進了來,打著千兒的太監聲很是恭敬,晏鸞側目看了看,確實是薑福媛殿中的掌事公公,便吩咐人去準備馬車了。

  「皇后可有說是什麼事情麼?」

  李公公陪著笑:「這奴才可就不知道了,皇后娘娘只說了請你入宮去,瞧著應該是與陛下有關。」

  陛下?莫非是出什麼事情了?晏鸞也不敢耽擱,換了身衣裙就出了府,謹記著晏璟和晏燾的吩咐,特意多帶了些侍衛。

  可是,到底還是出事了。

  車隊行至玄武街時,就被一群黑衣人圍住了,地處偏僻的巷尾一場速戰速決的廝殺,待晏鸞掀開車簾時,侯府的侍衛已死傷過半了,訓練有素的殺手,目標顯然是她。

  「糟糕,中計了!」看著那個自稱姜福媛宮中的太監,也拔刀砍向了身邊的侍衛,晏鸞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刀劍撞擊中,鮮血的腥味彌漫在空氣中,晏鸞忙跳下車隨著侍衛往巷口逃去,卻還是被圍住了,寡不敵眾,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她反而鎮靜了下來。

  「住手,我跟你們走!」這些人是招招致命,對上她時,卻似乎有意抓活口。

  為首的黑衣人眯了眯眼睛,黑色的面巾上沾了不少暗色的血跡,冷哼道:「難得翁主這麼識趣兒,那就跟我們走吧。」

  沒有人發覺晏鸞藏在身後衣袖中的手顫的幾多厲害,直到捏碎了手中的小東西,緊扣的心弦才鬆了幾分。很快她的手腳被綁了起來,連眼睛也被黑巾縛住了,扔上馬車後,她只能祈禱晏璟晏燾能快些過來。

  死寂中,只聽得車轅聲輕響,大概有半個多時辰後,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她也被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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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變態的淩虐

  覆在眼上的黑巾被摘了下來,短暫的失明了幾秒後,跌坐在地上的晏鸞才看清了目前的處境,偌大的華麗寢居處處透著奢靡。

  黑衣人迅速退離,留下她手腳被縛,狼狽地靠在黃花梨的大床邊,掙脫不得,只能默默的等待。

  「也不知大哥他們發現沒有……」

  就在方才被殺手團團圍住時,她捏碎了早前晏璟給她的一件東西,那是一顆泛著異香的白色藥丸,只需沾在人身上,屆時放出晏家馴養的信鳥,就能迅速追蹤。

  不過,這東西她也是第一次用,心裡並沒有多少底。

  忽而,門外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隨著房門開啟的聲音,透過薄紗的山河屏風,晏鸞隱約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往裡步入,心頭猛然一窒,牢牢綁在身後的雙手,掌心已被冷汗浸濕了。

  她大抵能猜出綁架她的是誰了……

  「果然是你……王安之。」

  可不正是王安之麼,披著一襲黑色的玄狐大氅,金冠束髮,兩側垂下的金絲東珠綏帶,晃在陰鬱的俊顏兩側,沉兀的貴氣,一雙銳利的眼睛陰森的鎖定著晏鸞,冷寂的唇側淡淡扯出一抹寒笑來。

  「好幾月不見,翁主可有思念在下?」

  這樣的男人極度滲人,晏鸞被他的目光掃的渾身毛骨悚然,那次的陰影還歷歷在目,如今又落在了他的手中,只怕是難逃一劫了。

  華貴的玄狐大氅下,一雙厚底的金絲飛鶴官靴,緩緩朝晏鸞踱來,性格大變的王安之,氣場迫人,每一步靠近,都增重了一分危險的氣息。

  「我倒是忘了,翁主那般討厭在下,又怎會思念我呢?不過,我可是萬般掛念著翁主呢。」

  他冷笑著停在了她的身前,看著晏鸞因為害怕而往後躲藏的舉動,就揚聲大笑了起來,蹲下身時,褐色的瞳孔中隱隱透著一絲凶光。

  「啊!」

  後背抵在床邊退無可退的晏鸞,被他一把扣住了後腦勺,冰涼的五指穿過絲滑的烏髮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頭皮一陣劇痛,迫的晏鸞立刻仰起了煞白的嬌顏。

  「唔~翁主的聲音還是這麼好聽。」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慘叫,閉著眼睛變態的呻吟了一聲,再睜開眼睛時,手下一個用力就將晏鸞拽近了幾分,沉沉說道:「你又變美了。」

  為了緩解腦後的疼痛,晏鸞被迫著努力仰起小臉,皎潔澄澈的明眸微縮,籠起了一抹淡淡的水霧,她強忍著吃痛的眼淚。

  「知道我有多想你麼?每日每夜做夢都想著你呢……」他伸出了右手,帶著紅寶石戒子的冰涼指腹,貼上了晏鸞雪白姝麗的面頰,一寸一寸的感受著她的恐懼。

  他現在的舉止無疑是變態的,遊走在臉龐上的手指,如同冷血的蛇腹般滑過,危險中又夾雜著一絲可怕的溫柔,一旦晏鸞往後瑟縮,揪住頭髮的手掌就收緊一分,疼的她再也不敢亂動為止。

  「終於讓我抓到你了。」

  掐住晏鸞小巧的下顎,固定住那張驚人美麗的嬌顏,他微微俯身靠近,渲著一抹陰惻笑意的薄唇微張,伸出舌頭大力的舔在了晏鸞緊咬的櫻桃唇瓣上。

  「還是那麼甜。」即使是這樣的淺嘗,那不可思議的香甜也足以讓他瘋狂了。

  唇瓣上沾滿了他的口水,噁心的晏鸞直反胃,終於掐地下顎骨頭快碎掉的手指鬆了開,她憤恨的瞪著瘋魔的王安之。

  「你這麼做,可有想過後果!」她知道現在不是該反抗的時候,可她實在受不了被晏璟晏燾之外的男人碰觸,特別是王安之這樣的變態。

  她嬌脆的聲音有些輕顫,入了王安之的耳中,就如同一根漂浮空中,毫無重力的羽毛般,除了撓的心癢癢,別無他用了。

  「後果?你覺得那是我該考慮的麼?不過呀,等晏璟找來時,估計你我已經拜堂成完親了。」

  成親!

  「你,你什麼意思!」

  晏鸞驚恐的看著他,他卻笑著將手指滑向了她玉長的瑩白脖頸上,感受著動脈的緊張波動,五指扣在層層繁複的華麗衣襟上,用力一拽,交襟的上衣立刻垮向了一邊。

  「啊!!」

  右肩往下全部暴漏在了空氣中,大片嬌嫩的雪膚映入了男人陰鷙的眼中,面上泛著變態的滿足貪婪,他摸向了晏鸞頸後的肚兜綁帶。

  「不要!放開我!」

  緊急之下,晏鸞也顧不得腦後的疼了,拼命的掙扎了起來,被麻繩綁的死緊的雙腳齊齊用力瞪向了王安之,在他下意識放開她躲閃時,她驟然倒在了地上就奮力往一旁爬去。

  「還想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站起身的王安之,冷笑著解開了黑色的大氅系帶,將昂貴的玄狐絨隨意扔到了地上,好整以暇的看在地上掙扎匍匐的晏鸞,那嬌弱倉惶的美妙身姿,深深的勾起了他藏在心底已久的淩虐快感。

  終於讓他等到了今天!

  手腳都被綁住的晏鸞,想要逃脫又談何容易,拼了命的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還是被王安之輕而易舉的捉住了,他的耐心似乎被磨沒了,提著她的纖腰,將人夾在懷中,就往床邊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

  晏鸞絕望的喊叫著,被拋在床上時,額頭撞在了堅硬的雕花床欄上,驀然一陣劇烈眩暈,口中還喃喃喚著晏璟晏燾。

  而王安之已經欺身上來了,狠狠地跨坐在她纖弱的腰間,幾下解開了頸後的肚兜綁帶,那繡著並蒂白蓮的兜衣瞬間就被拽了下來。

  將那餘溫陣陣的兜衣湊近鼻間深深嗅了幾口,他陰鷙的眸陡然炙熱,盡是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

  將兜衣扔在了床頭,他迫不及待的扯開了她淩亂的衣襟,一對兒雪白的椒乳就這麼毫無抵抗的,暴漏在危險的空氣中。

  「真美!」

  此時晏鸞已經半昏迷了,層疊的上裳被褪到了腰間,握著晃動的椒乳時,王安之俯身含入了粉紅的乳頭,發狠的吸吮了幾口,驟然大力的咬在了一側嬌嫩的乳肉上。

  「啊!!」

  晏鸞被胸前的劇痛驚醒了幾分,泛著泠泠水霧的美眸圓睜,才發現撐在她上方的王安之,露出森森笑意的齒間染了絲絲血跡。

  而她左側的乳房一邊,已經被他咬破了,殷紅的鮮血順著牙印滲出,淌在瑩白的玉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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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瘋子 (內有變態,慎入)

  此時,晏璟晏燾已然趕到屍橫遍地的街巷處了,得知晏鸞被帶走了,晏燾怒紅著眼,便要殺去丞相府,卻被晏璟止住了。

  「大哥!還等什麼?一定是王雍老賊幹的!我們必須快點去救阿鸞!」

  晏璟眯著鷹目再次細細查看著現場,俊雅的面上,沉寂著鎮靜,內心的慌亂卻不比晏燾少。

  「此事和王家脫不了關係,若是直接去,只怕找不到阿鸞還會留下把柄,切勿亂了陣腳。來人,去將識香鳥帶來。」

  早前晏璟就怕有人對晏鸞不利,特意讓人研製了能追蹤百里的藥丸,方才他在角落裡看到了被捏碎的藥丸,就知道晏鸞一定是用了。

  比之晏燾叫嚷著要砍殺王雍,晏璟更擔憂晏鸞會落到另有所圖的王安之手中。

  「阿燾,冷靜些,立刻讓人去查王安之名下的私宅,特別是郊外的,傳我令,調集北營的晏家軍騎兵,即刻到東華門外。」

  這種時候,越是亂,晏璟就越是鎮定,此事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再傳我令,讓西北兩營的將士進入戰備狀態,各路探報的斥候嚴格監視,若有軍隊往鄴城開來,必須第一時間來報。」

  他與王家的爭鬥已經是白熱化了,今日晏鸞被綁架,就說明了王家要主動挑起戰亂,晏璟須得以不變應萬變,他甚至懷疑王雍會趁亂宮變。

  晏璟冷沉的幾道傳令打醒了晏燾,看著一地的鮮血,他才意識到大亂將至。

  「大哥,你萬不能調集騎兵,找阿鸞的事情我去,你先如入宮吧。」

  饒是晏燾再不懂政治,也知道現在不能輕易調動兵權,畢竟王雍現在還沒有任何行動,若是被反扣上謀反的名頭,晏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先一道去救阿鸞吧。」

  晏璟比誰都清楚這事的嚴重性,他現在已然是騎虎難下,若不調集騎兵儘快救下晏鸞,他這心就一時不得安寧,比起被扣上謀逆之罪,他現在更怕晏鸞受到傷害。

  ……

  而另一邊的晏鸞,被喂了軟骨散,渾身失去了力氣,四肢綁縛的麻繩都被解了開,一身衣物扯的幾不避體,由著王安之反按在床頭。

  光裸的冰肌玉背,已經被他咬的青一塊紫一塊了,幾處破了皮的地方,鮮血淋漓。晏鸞只是暗啞的絕望嗚咽著,卻惹的王安之更加肆虐。

  「褚雲裳告訴我了,你跟晏璟在亂倫,真是讓我很失望……他一定經常碰你這裡吧?」

  他壓在她的身上,褪去衣物的赤裸胸膛,緊貼著晏鸞的後背,更是用嘴去吸吮流出的鮮血,而有力的大掌摸在晏鸞掙扎不了的雙腿間,蠻狠的揉按著。

  「真髒,竟然跟自己的親哥哥交媾,哼!」

  王安之是怨恨的,他愛慘了晏鸞,卻愛而不得,他渴望得到她,可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晏璟那一腳踹下來,他就徹底不能人道了。

  即使娶了褚雲裳,也不過是依照約定罷了,她幫他除掉褚太后,他給她皇后的位置,卻沒有夫妻敦倫之實。

  不過,這也不妨礙他要得到晏鸞的心!

  王安之坐起身來,將嬌軟顫慄的晏鸞摟在懷中,她渾身上下都被他咬過了,連腳背上都留著牙印,摸著她流著淚兒憤恨的美眸,他笑的很開心。

  「疼嗎?不過這點疼,比起晏璟踹我的那腳,可真不值一提。」

  他帶著晏鸞無力的小手放入了自己的褻褲裡,讓那軟綿的手心去碰觸自己的胯間,在看見晏鸞驚愕的神情時,他陰鷙的目光兇狠了起來。

  「我會殺了他,而你……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

  晏鸞並不知道晏璟竟然廢了王安之,即使被喂了軟骨散,可感官依舊清晰,手中那屬於男性的陽具,本該是高昂怒挺的,但王安之的那處,卻詭異的萎靡軟坨,隱約從中折斷了。

  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她艱難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來,被他咬到紅腫的粉唇瓣上,還沾在淡淡腥味的血跡。

  王安之愈發憤惱了,掐住晏鸞那張姝麗絕美的臉,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說道:「想說我活該嗎?儘管笑吧,以後你要陪著我一輩子呢,這麼美的你,根本不妨礙我用別的東西來讓你歡愉。」

  棱角分明的臉上陰狠變態的毒辣一覽無餘,側身從大床內側的置物櫃裡取出一物來,是一根鎏金鑄的假陽具,極其粗長的奢華,他冷笑著將那東西貼在晏鸞的臉頰上。

  「知道嗎?我太愛你了,愛到甚至不能親自操你,只要用東西插你,我都會覺得很爽。」

  那種爽快不是生理上的,而是來自心底的變態滿足,自從廢掉之後,他就性情大變,在折磨女人的方面也花樣百變了起來,卻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晏鸞這般,讓他光看著就能覺得舒服的。

  享受著晏鸞驚懼的目光,此刻的她如同從雲端上跌下的高傲鳳凰,在他的手中可憐的甚至無法呼吸,還有什麼事情比這麼掌控一個絕代美人還要爽呢?

  握起她勻稱瑩白的左小腿,將她癱軟的雙腿大大分開來,金制的假陽具一路從胸前滑至腹下,抵在那紅腫的陰唇上,王安之變態的笑了起來。

  「瞧瞧這裡,被我吻的多美,像一朵牡丹花兒似的,來~寶貝兒把下面的小嘴張開。」

  「嗚嗚……不……要!」

  被王安之按在床上咬了一個多時辰,晏鸞早就絕望了,若非是被喂了軟骨散,她這會可能已經咬舌自盡了,他的每一下碰觸,都讓她噁心到了極點。

  而現下,他竟然要將那假東西塞進她的下身裡!

  圓碩的鎏金陽具頭,在緊澀的陰口處磨蹭著,王安之似乎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直接生生插進去罷了,可是,看著晏鸞慘白的嬌靨,他微微愣了愣。

  「怎麼,能讓你親哥哥操,就不讓我弄了?呵,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喜堂,你就插著這根大東西跟我一起拜堂吧,往後每日每夜我都會讓你爽。」

  「殺……了……我。」

  察覺到那可怕的硬物正一點一點的往穴中擠入,乾澀火辣的疼讓晏鸞恨到極點,她知道王安之不是再開玩笑,如果真的被插著這樣的東西強迫和他拜堂成親的話……

  大哥……二哥……對不起,明明說過要在一起的,她卻要先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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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8:38 | 顯示全部樓層
66 宮變謀反

  她的私處乾澀的厲害,本就緊致嬌小,假陽具過於粗大,王安之只得挫敗的拔了出來,才進去了小半頭的鎏金頭端,已經染了絲絲殷紅的血跡。

  「怎麼這麼緊小,晏璟的東西不夠大麼?看來以後要多鬆鬆才行。」

  嬌花般的穴兒口溢著鮮血,怎麼看怎麼撩人,王安之扔了手中的假陽具,只得改了用手去玩弄,強勢的插入了兩指探入穴肉中,才發現裡面並無過多的潤滑,不過緊縮著指尖的嫩肉,仍舊叫他瘋狂。

  「你以為不流水,我就把東西插不進去麼?」

  拔出染了血跡的手指,在淩亂的綾羅被面上擦了擦,再次側身拉開了暗格,從裡取出一個玉瓷的圓盒來。

  「這可是好個東西,你不流水,抹一點也能好好的操你,我可要多給你放點進去,把你弄傷了,我也很心疼呢。」

  描著戲水鴛鴦的蓋子甫一打開,就是一股油膩的異香,王安之將那東西湊在晏鸞的鼻尖給她聞了聞,就詳說著那物的寶貴妙處,如同潤滑液般又能讓女子動情。

  晏鸞聽的羞惱,漲紅的雪白小臉是一心求死的絕望,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不聽他那噁心的聲音。

  就在王安之剛要用一指勾起濕膩的油膏時,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女人的怒駡,不難聽出那是褚雲裳的聲音。

  「嘭!」房門被人踹開了,在那些人進來前,王安之臉色難看到極點,拉過床上的錦被將赤裸的晏鸞遮擋的一絲不漏。

  褚雲裳率先衝了進來,看著一室狼藉和床上的動亂,她就氣紅了眼睛,指著王安之尖利的怒道:「丞相讓你抓人,你就把這個賤人抓到床上來了!王安之你瘋了麼,這麼關鍵的時刻,你還有心思在這裡玩女人!」

  她的聲音尖利的刺耳,坐在床間的王安之重重皺眉,狠狠說道:「不想死就滾出去。」

  他極不喜歡褚雲裳,若非只有這個女人能接觸到長樂宮,能悄無聲息毒殺褚太后的話,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她,更別說娶她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王安之你可別忘了,沒有我褚雲裳,你王家也不可能這麼快成事!你最好立刻穿上衣服跟我回鄴城,丞相已經調集了兵馬準備圍剿了。」

  在看見床頭的鎏金假陽具時,褚雲裳的臉瞬間扭曲了幾分,她之所以要嫁給王安之,一是因為前一世他在晏璟死後當了皇帝,二也是因為他長的也不錯,所以她不惜毒殺了疼愛她的褚太后,以作為嫁入王家的交換。

  可是新婚當夜裡,她才知道王安之被晏璟踢廢的事情,她的生氣卻換來了他的折磨,保留了十七年的處子身,就是被他用假陽具給狠狠捅破的。

  那撕裂的疼,讓她咬牙發誓這輩子一定不能屈居人下!

  所以,她全心全意幫助王家父子去奪取皇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當上皇后。屆時,她只需要告訴天下人,王安之不能人道的事情,借機廢掉他,她再掌控王家的政權,把持朝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這一切都要謝謝她的姑母褚太后,是她老人家教會了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的殘酷現實!

  王安之自然知曉今日的安排,按計劃是他綁架晏鸞在先,他父親王雍趁著晏璟亂陣時,發動宮變,殺掉齊靈帝霸下帝宮,將一切作亂的罪名都推到晏璟的頭上,再發出皇令,誅殺晏家人即可。

  就是這麼緊要的關頭,王安之卻捨不得放開好不容易抓來的晏鸞,甚至私下安排了成親的儀式,想在晏璟最後一擊前,將名分定下。

  「翁主瞧瞧我為了你,都做了什麼呀。」

  掀開被子,將晏鸞那張傾城美貌的小臉控在手中,忽視掉那雙美眸中的恨意,他笑著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褚雲裳心頭動刀,她強忍著怒意,說道:「王安之,我來的時候晏璟可是已經調集了晏家軍,正在搜找這個賤人,你若不趁亂快點攻下皇宮,不出今晚,我保證你的人頭會被晏璟掛在城牆上,你那雙手……也會被剁成肉醬。」

  晏璟的狠絕,褚雲裳是最有發言權的,這世上她最怕的兩個男人,就是晏家兄弟。她比誰都清楚這場宮變,如果失敗的下場是什麼。

  「是麼?我倒要看看他晏璟怎麼砍掉我的人頭,你給我滾出去!」

  早已與晏璟不共戴天的王安之,怎可忍受褚雲裳字字誅心,趕走了褚雲裳,他陰測測的看著懷中的晏鸞,一想到他心愛的她,日日夜夜與晏璟同床交媾的場面,就怒紅了眼睛。

  「你也恨不得我被殺死吧?放心,乖乖在這兒等我回來,我會帶著你那好哥哥的人頭,放在我們的喜堂上。」

  ……

  與此同時,還在挨家挨戶搜查的晏璟接到了密報,沉著的面色微冷,周身散著戾氣和殺意,引的晏燾都有些懼了。

  「大哥,怎麼了?」

  「王雍發動宮變了,立刻讓晏家軍入城,務必保護好陛下和皇后。」

  早在和王雍鬥爭開始的那刻,晏璟就知道會有這麼一日,狗急跳牆的王雍,現在也是孤注一擲要鋌而走險了。他選在這個關頭,也是刻意要誅殺晏家,若是晏璟不快速部署,只怕很快就要成為「亂臣賊子」了。

  「宮變?這個狗賊竟然真的謀逆了!只怕是來不及了,禁衛軍大半都是他的人,陛下只怕是凶多吉少呀!」晏燾急迫說著。

  寒風烈烈中,晏璟抬頭望向了灰蒙的天空,手中握著不久前晏鸞送給他的荷包,上面的小狐狸他天天都會放在眼前摸玩。

  「必須儘快找到阿鸞。」

  他現在隻擔心王雍會拿晏鸞來要脅他,他本就無心皇權,若是代價要交出晏家的一切乃至他的性命,他都不會遲疑,可他就怕王雍那老賊還是會對晏鸞下毒手。

  晏燾卻擋在了晏璟的面前,冷峻的面上多了幾分動容。

  「大哥,晏家軍不能無主,你且帶領他們去吧,我會找到阿鸞的,你相信我!不能讓皇朝陷落在亂臣賊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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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塞外十二年,多少人在他跟前怨恨過北齊政權的黑暗,王雍狗賊的名號被人所唾棄,就連那個永遠溫婉著打絡子的女人,也曾說過國之不國,臣之不臣,奸佞之人早該誅殺的。

  「大哥你還在猶豫什麼?去殺了那些謀逆之人,我會和阿鸞在家裡等你回來的,我絕不會讓她有事!」

  晏璟心中顧念的是晏鸞,晏燾又何嘗不是呢。

  福利大結局

  因為識香鳥的緣故,晏燾著令隨從跟著它一路搜尋,待到郊區時,得知褚雲裳曾在這一代出現,他立刻就知道找對方向了。

  「即刻搜查這一代的莊子,務必要找到翁主!」

  此時晏燾緊張的心頭終於有了一絲欣喜,他隱約能感覺到,晏鸞就在這附近,望向近處的百來戶勳貴別莊,他不願意放過任何一處。

  「報!啟稟二公子,前方疑似發現王家別莊!」

  晏燾立刻打馬帶人趕去,寬闊的官道上,鐵蹄錚錚的快馬飛速與一輛普通的馬車,擦身而過……

  再說晏鸞那邊,王安之被褚雲裳的話刺激到了,下床換了衣服就召集人手準備回城中,臨了還不忘給晏鸞換了一身衣裙,又怕藥效過了後她逃跑,讓人取了綢帶來,將她綁在了床頭。

  「乖乖等我回來,事成之後,我會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晏鸞渾身乏力,躲不開他冰冷的手指在臉上摩挲,隻緊閉著眼睛不看他那讓人作嘔的陰寒神情,王安之也不在意,此時的他已然是勝券在握。

  「鸞兒對我如此冷漠,可真叫人傷心,且等著吧,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誰都逃不了,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的。」

  對於花費心思好不容易抓來的晏鸞,王安之是寶之又寶,安排了重重人手看守在門外,一是怕晏鸞跑了,二是防止有人拿晏鸞去做文章,比如他父親。「我是真心愛你,所以不會拿你去威脅誰,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事實證明,王安之也是有先見之明的,他前腳帶著褚雲裳剛走,後腳就來了一批人討要晏鸞,打著王雍的名號,要帶她入鄴城。

  「讓開!這可是丞相的命令,今日必須帶那女人走!」

  「我們只聽令侯爺,誰都不許踏入這間屋子半步,否則殺無赦!」

  晏鸞躺在床上,軟骨散的藥性正在慢慢退去,可綁住的手腳依舊掙脫不了,一身疼痛難耐,聽著外間的嘈雜爭執聲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只怕是王雍要捉她去威脅晏璟。

  一方要人,一方不給,久爭之下就動起了手。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力氣,蹬著腿往上掙去,勉強試著用牙齒去咬綁著雙手的綢帶,也是王安之大意了,竟然綁著活扣,晏鸞屏氣寧息來來回回試了十來次,終於咬開了結。

  外面的打鬥聲愈見厲害,她快速的解開了雙手,吃力的撐起身來,再解開腳上的綢帶,就翻身下了床,忍著疼跌跌撞撞走向了窗邊。

  大抵是老天相助,這邊的窗戶是面朝後院的,前門一亂這邊反倒無人看守了,她搬來矮凳費力的爬了上去,窗臺過高,跳下去時她摔在了地上。

  「唔!」

  最先著地的手肘壓的生疼,再扯到背部的傷口,她下意識咬緊唇瓣不敢發出聲來,而口中早已是血腥味彌漫。

  在無人發現之前,她撐著牆壁往後院中蹣跚走去,因為不認路,她赤著腳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一旦遇上人,只怕就再也沒有逃走的機會了。

  可惜,事與願違,她的好運似乎已經被用盡了……

  「就是她!」

  「快點抓住她!」

  再次被抓起來捆住手腳扔上一輛普通的馬車後,晏鸞的嘴也被黑巾塞住了,車廂顛簸中,只能發出細微的唔咽聲,聽到駕著馬車的人談話後,她安靜了些許。

  「抄小道走吧,晏家的人已經找過來了,萬不能與他們碰上。」

  「還是走官道吧,小道太繞,小心行事就行,少夫人說了,一旦計畫有變,就殺了這個女人!」

  少夫人?晏鸞在車廂內聽的很清晰,她立刻意識到這些人並不是王雍派來的,八成是褚雲裳使來的,當即有些後悔,沒有早日聽薑福媛的話,除掉這顆炸彈。

  她現在隻祈求著能碰上找她的人,就算被殺了,她也不願意被人捉去當做威脅晏璟的籌碼……

  「不好,是晏家的騎兵!」

  ……

  同一時間,晏燾在得知王家有秘莊在附近,便帶著晏璟撥給他的騎兵快馬趕去,與那輛不起眼的馬車擦肩而過時,疾馳的凜冽寒風中,他隱約聽見了晏鸞的聲音!

  「停下!那輛馬車……」

  他勒馬打轉了過去,遲疑的看著那輛已經加速離去的馬車,前後跟隨了四五個帶刀僕從,看服飾卻並非王家的衛兵。

  難道是他聽錯了?

  「來人,追上去查看一下!」

  他的命令還回蕩在風中,離去不遠的馬車突然快速了起來,連著後面騎馬的僕從都多了幾分倉惶,晏燾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並沒有聽錯。

  「快追!」

  晏燾這一追,趕著馬車的人就亂了陣腳,駕著馬車瘋狂逃竄起來。

  「五哥快點,他們追上來了!這可怎麼辦!」

  「別吵!抄小道走,此處多是密林,讓後面的侍衛攔住片刻,我們找地方殺了這女人,再逃命去!」

  「糟糕!前面沒路了……是,是懸崖!」

  「快!快跳車!」

  疾馳的馬車顛簸洶湧,晏鸞已經在車廂中被撞暈了頭,意識迷蒙間,她恍然聽見了晏燾的聲音,狂風卷起了車簾,將她拋出空中再高高墜落的那一刻,她看見了下方的萬丈深淵……

  「阿鸞!!」

  眼睜睜的看著晏鸞墜下懸崖,失去理智的晏燾紅著眼,連馬都不曾勒住,甚至加快了幾鞭,在眾人驚恐的呼喊聲中,他騎著馬躍下了崖。

  「阿鸞別怕,二哥來陪你……」

  「二公子!」

  ……

  正與王雍在熊熊大火的帝宮前對峙的晏璟,忽而心頭刺疼難忍,他悶哼了一聲捂住了心口,那裡好似被人用刀割著一般,讓他莫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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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24 02:49:11 | 顯示全部樓層
「王雍,你如今大勢已去,立刻繳械投降,本候尚且留你一族全屍。」

  被重兵團團包圍的王雍,一身華服淩亂不堪,身上沾了不少王安之的鮮血,而懷中的長子,被晏璟方才的一箭射中,此時已然氣絕身亡了。

  「投降?哈哈!晏璟,你殺了我兒,老夫今日便是死在這裡,也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獵獵寒風中,晏璟被殺意籠罩的儒雅俊顏上,因為方才的陡然心絞,泄了一分慘白,戾氣濃煞的鷹目掃過冥頑不靈的王雍,他沒有一絲遲疑的舉起了手中的指揮杖。

  「殺。」

  結著明黃流蘇的黃金麒麟頭指揮杖,在空中劃過的瞬間,早已等待施令的弓箭手們對準了已是困獸的王家反賊,成千上萬的玄鐵箭齊發而去!

  西元326年,北齊掌控朝政數十載的丞相王雍發動兵變,將北齊靈帝與皇后姜氏焚殺龍殿中,而後逼宮失敗,被淮陰侯晏璟亂箭誅殺在帝宮之前,王氏一族徹底衰敗。

  兩日後,淮陰侯晏璟登基,史稱齊武帝,沿用北齊國號,在位期間,他厲兵秣馬統一南北天下,國泰民安而得萬民敬仰。

  三年後,他突然退位讓賢於舅父梁王,消失無跡,朝野上下舉國譁然,卻無人尋得他的蹤跡。

  至此,民間眾說紛紜,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武帝與紅顏早逝的胞妹戀情,也被廣為傳唱起來,誰也不知真與假,往後的年月裡,漸漸被人遺忘……

  番外·幸福的小日子

  晏璟猶記得當年,率領大軍攻入北疆王庭時的盛況,北齊軍士莫不是軍心鼓舞,被蠻夷侵犯疆土多年,今朝終於揚眉吐氣了。

  見到北疆的大巫師時,帳下三位將軍都上奏讓他處決了此人,可不知為何,晏璟總覺得與這巫師面善,他留了他一命,而大巫師也回報了他。

  「我等了你很久,這個玉鐲與你有些淵源,且帶回去吧。」

  看著那隻通體無暇的白玉鐲,大巫師講述的故事還隱約回蕩耳旁,當夜裡他做了很多奇怪的夢,夢境裡的場景多與大巫師所講相符合,他卻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

  兄弟二人愛上了胞妹,一個強勢佔有,一個默默守候,走過了時間的長河,最後心愛的女人紅顏薄命。一人登基為帝,一人用血肉之軀換來了再世輪回……

  那時的他,還不太清楚這樣的夢境是什麼意思,離開北疆的那日,他歸心似箭,指揮著千軍萬馬,卻總覺心頭空無,直到回往鄴城,再次見到不一樣的晏鸞時,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勢要用生命去守護著,以至於晏燾的加入,他雖有不悅,也並未阻止。

  二弟和他是一樣的人,眼中的愛意是掩飾不住的,不知是巧合還是怎樣,他看著晏燾,總覺得這二弟與夢中化掉血肉之軀的男子,頗為吻合。

  很久了,他還記得晏鸞問過的那句話。

  「大哥,你覺得做皇帝好嗎?」

  好嗎?他摩挲著掌下的龍椅,冰涼的刺骨,連他的心都是冷的。沒有了她的陪伴,即便是腳踏萬里山河,手掌天下生殺,他也只覺無趣無味,甚至是另一種折磨。

  晏鸞和晏燾墜落的懸崖,他隻去過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他心痛到無藥可醫,若非母親趕回拉住了他,他早已隨之跳入了萬丈深淵裡。

  他的心已經隨她去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度日如年的過活著,搜找的人派了一批又一批,荒蕪的心,總還殘留著那麼一絲僥倖,期盼著她還活著,只是流落在這世間的某個角落,等著他去接她。

  「陛下!找到了!」

  ……

  姜福媛懷孕六月時,將元浚折騰的來來去去都不似個人了,渴了要奉水,餓了要端水果,勤勤懇懇的忠犬架勢,讓晏鸞不禁刮目相看。

  「你可真行。」

  摸摸薑福媛鼓囊的大肚皮,郎中說極可能是雙胞胎,可高興死元浚了,當年薑福媛被人暗算流產傷了身,調養了三年才一舉有孕,她倒是個命好的,一懷就是倆。

  「別瞎摸,這倆小傢伙可鬧騰了,一會踢來踢去,別提多難受。」

  嘴上是這麼說,可她挺著肚皮也沒少讓晏鸞摸,生兒育女為人母,是女人都要經歷的,可晏鸞注定不能經歷,若說同情吧,可看著晏鸞那幸福的模樣,她竟然覺得不生孩子似乎也是件好事。

  「阿鸞,待我這胎生了女兒,就與你家晟寶定個娃娃親唄。」

  這番輪到晏鸞傲嬌了,晃悠著手中的寶石羽扇,嫣然笑道:「我家晟寶可不缺媳婦兒呢。」

  晏晟是貨真價實的晏家血脈,當年晏霏生他時遇上了難產,血崩死了,他便被晏璟帶在身邊養了三年,送到晏鸞這兒時,他已然能記人了。

  那孩子生來就透著一股機靈勁,加之晏璟親自教養,才三歲就能說會道看兵法了,他們不曾隱瞞過晏霏是他生母的事實,他卻極為依賴著晏鸞這個養母。

  「哼,你那兒子也不知道隨了誰,長的好看還那麼聰明,我不管,反正就要他娶我女兒!」

  晏鸞無奈一笑,離了帝宮的薑福媛,總算是恢復了往年的生機。當初她和晏燾從谷底走出時,聽聞了靈帝與皇后駕崩的消息,她還傷心了一段時間,後來才知道他們是走暗道逃出了宮,最後有幸還做了鄰居。

  「姨姨,若是兩個都是妹妹怎麼辦?」

  忽然,晏晟的小腦袋從窗外探了進來,虎頭虎腦的來了這麼一句,晏鸞和薑福媛還未回過神,剛端著茶水進來的元浚就炸毛了。

  「臭小子!不許亂講話,一定是龍鳳胎!」

  小傢伙被元浚追的滿院子跑,還不忘咧著嘴喊晏鸞:「娘!我要娶兩個妹妹!」

  「這是誰教他的?」

  面對薑福媛的質疑,晏鸞尷尬的摸了摸鼻頭,她才不會告訴她,是晏燾教的……

  ……

  春寒料峭,新竹發葉,晏鸞拉著晏晟回家時,小傢伙特意採了一大捧的野花放在晏鸞的懷中,正在換牙的孩子,長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討好的抱著晏鸞的手一個勁兒的蹭。

  「娘,你抱抱我嘛。」

  瞧著不遠處竹林間若隱若現的豪宅,晏鸞蹲下了身,小傢伙滿眼的期待渴望,讓她心都軟了,平日裡晏璟晏燾看的緊,不許她抱他,最喜歡萌包子的她早就手癢了。

  「噓,小聲點,別被你爹他們聽見。」

  她偷笑著美滋滋的張開雙臂就要抱住小包子,卻發現懷中一硬,全然不是想像中孩子的柔軟,猝不及防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正抱著晏璟的大腿。

  「哈哈,是大哥呀,真巧!」

  而小包子已經被一旁的晏燾拎在空中了,不乖的晃悠著,翹起的小屁股挨了好幾巴掌,星星眼泛著淚花,可憐巴巴的喊著晏鸞。

  「娘……」

  晏璟俯身,將籠罩在他高大身影下的晏鸞抱了起來,一如既往的輕柔讓他無奈搖頭,懲戒性的捏了捏她的嬌臀,就笑道:「阿鸞是不是忘記上次抱他的後果了?」

  上次晏鸞也是沒禁住誘惑,手饞抱了小包子,就被晏璟晏燾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玩了不少新體位,折騰的三天沒下床。

  這下晏鸞徹底熄滅了心中那點癢癢的萌點,抱住晏璟的脖子就一個勁兒的蹭。

  「大哥別嘛,我再也不敢了。」

  看吧,攤上佔有欲強的男人,真不是個好事,連兒子都不能抱抱。

  三年的時光,似乎每個人都成熟了不少,從皇位上退下的晏璟,更甚以往的氣勢迫人了,俊美昳麗的如玉面龐,凜然儒雅。而晏燾也不比往日的冷峻,養晏晟的日子,他已經被氣到喜形於色了。

  至於晏鸞,在他們的精心呵護中,依舊美的傾城,驚豔著時光。

  「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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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句回家,讓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這樣恬靜如水的生活,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肉番·完結的性福日子

  翻年後,晏鸞就滿十八歲了,曼妙的嬌軀愈見嫵媚誘人,當初的青澀稚嫩早已消失殆盡,一舉一動都透著風姿綽約,含情嬌曼。

  而晏璟晏燾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難免喜歡與她多番雲雨敦倫。比如今日,天氣晴方好,竹林中玉翠的嫩葉隨風輕動,竹蔭下的石桌上卻是另一番美景了。

  「啊啊~快些,再插快些~」

  彼時晏鸞正被晏璟爬俯著壓在石桌上,從後面磨蹭撞擊著,半褪的衣服淩亂,特別是腰間盤旋的裙擺處,隱約可見男人的粗長陽具在拉動著。

  「阿鸞叫的這般騷浪,也不怕被人聽見了。」

  晏璟操的過於輕緩,有意磨她,粗硬的肉棒紅紫猙獰,拔出時,扯的那絞緊的嫩肉從蜜穴中翻出,再撞入時,蝴蝶嫩穴又被撐的發白。

  泛在穴口和肉棒上的白沫淫液一股一股的,從晏鸞的顫慄的腿間一直淌腳踝處,半脫的羅襪都被打濕了。

  無力的趴在石桌上,胸前軟綿的豪乳在桌間磨著,晏鸞潮紅的小臉難掩情欲的沸騰,渾身酥癢,隻將腦中最後的渴望寄予在頂入的陽物上。

  「大哥~嗚嗚!你且重些,不要再緩了~唔!」

  話音將落,晏璟就挺著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花心處,被磨到淫水四溢的肉穴瞬間敏感的一縮,激的晏鸞滿足的呻吟起來。

  那般粗大的肉棒,晏璟故意的輕緩,早折騰的她忍受不住了,勉強著分開發軟的雙腿,將後臀分的更開些,方便著晏璟的更加深入。

  「好癢呀~啊哦!大哥撞的我好舒服~呀~」

  九淺一深的入法漸漸演變成了三淺一深,腹下情欲燥熱的晏鸞,早臣服在晏璟粗壯的肉棒下了,被頂到舒爽時,下意識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睜著含嬌溢淚的美眸享受著快感的韻味。

  晏璟的呼吸有些重,提起那嬌小的臀兒,看著被自己插的水聲陣陣的淫浪小穴,伸出一指摸到了前方的陰蒂,輕輕一壓,絞著肉棒的內壁就是一顫,爽的他低吼了一聲。

  「小淫娃,越來越喜歡挨操了,絞的這般緊,是不是想讓大哥操翻你。」

  將百褶的蝴蝶裙紗往少女纖腰上推去,掰開嬌臀,更加清晰的看著進出在她私處的陽具,充滿了侵略意味的肉棒,直撞的那肥嫩的陰唇微抖,兩相交接,重擊肏入時,屬於他的東西深深埋在了她的隱秘中。

  「阿鸞可要含住了,這可是大哥的東西,瞧瞧我們多親密。」

  四溢的淫糜肉香從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彌漫開來,晏璟一個猛挺,將浪叫的晏鸞撞的雙腳離地,全身的重心都灌在了他堅挺的肉棒上。

  掰開瑩白的屁股,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扣過她緊閉的菊穴上,紋路漂亮的小花瓣,早被他開發過無數次了,那也是晏燾最喜歡玩的地方,每每一插入,晏鸞必要潮吹無數。

  「呀!別,別扣~」

  她嬌媚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下身還被晏璟頂住的,察覺他正用手指企圖插入菊穴,她就敏感的大叫了起來,反著小手想要去阻止他。

  晏璟揮開了她的手,一掌摟在她的腹下,將她更深入的固定在肉棒上,側腰拿過旁邊石凳上錦盒中的玉勢來,在兩人淫水濕潤的地方蹭了蹭。

  「乖些,等會二弟就要回來了,先插著鬆鬆,不然他等會操起來,你又要哭。」

  除了第一次開菊穴時,那裡流了不少血,往後的日子兄弟倆常常用玉勢幫她鬆穴,久而久之也就能承受男人的巨大了。

  沾滿粘液的光亮玉勢頭抵在了緊致的菊穴上,才輕輕一按,三指粗的上等白玉就塞了進去,只聽晏鸞倒抽了一口冷氣,就趴在石桌上不敢亂動了。

  「啊~好漲,別推了,嗚嗚!」

  後穴緊滑,才推入的玉勢剛鬆開手就差些彈了出來,晏璟只得用手指再往裡推去,上午浣過腸的後穴空蕩的厲害,被玉勢填充的瞬間,插在前穴的肉棒都隱約能感受到白玉插入的質感。

  「含住了,不許掉出來。」

  他笑著命令,可苦了晏鸞,周身香汗淋漓,四肢被操的發軟,這會被菊穴中的玉勢一堵塞,整個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屏氣縮緊下身,卻連帶著絞的前穴內壁緊跳。

  「唔~」

  被吸的胯下電流亂竄的晏璟,禁不住從喉間發出了一聲爽快的長歎,他是愛死了被晏鸞吸緊的美妙快感。

  晏燾回來的有些遲了,彼時晏鸞已經被晏璟灌了一肚子的精液,癱在石桌上,任由穴中的緬鈴跳動,無意識痙攣潮吹著,而饜足的晏璟就坐在一旁飲酒欣賞著。

  「喲,又肏翻了,瞧瞧這爽成什麼模樣了,這麼多水。」

  伸手粗魯地摸了一把晏鸞光潔濕滑的玉門,緊閉的紅腫陰唇間,只留著緬鈴的金鏈條含在穴口,而身下的石桌上,早是一片潮濕,淫水精液一大灘,衝擊著他的視覺。

  晏鸞抖的厲害,在晏燾掀開遮住後穴的裙擺時,才用手指按了按半退的玉勢,前面就是一股透明水液從尿道裡噴了出來。

  「啊!又射了~」

  她這淫亂的騷浪,直叫晏燾肉棒發硬,拍著緋紅的小屁股,啐道:「幹!小浪貨吃完大哥的大棒,爽成這樣,二哥來讓你更爽些。」

  從濕滑的後穴中取出了粗長的玉勢,上面裹滿了透明的腸液,證實著少女的淫浪動情,將玉勢扔開,晏璟就抱著癱軟的晏鸞調整好姿勢。

  掏出火熱的巨龍抵上桃緋色的菊花時,晏鸞仰著頭大叫了起來,卻也沒能阻止晏燾的插入。

  「太,太大了!啊~別動,別動呀!」

  和方才塞了半個多時辰的玉勢相比,那玩意同晏璟的肉棒全然是小巫見大巫,甫一捅入,塞滿的後穴就緊裹著跳動,火辣辣的痙攣起來。

  「操!太緊了!」

  後穴不比陰道鬆弛,插入的男根被吸夾的行動困難,好在之前被玉勢鬆了一番,晏燾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按著晏鸞操動了起來。

  「小騷貨,就是要強姦你才會爽!快點叫!」

  他抵的太深了,將她在石桌上插的直晃動,劇烈收緊的內壁被刺激到爽飛,晏鸞控制不住的哭叫起來,扭動著承受來自他的撞擊,摩擦。

  「嗚嗚!我要不行了~操穿了……啊!」

  後穴的不斷被塞滿,戳動在腸壁間的龜頭,順帶頂的前穴跳動的緬鈴大作,層層快感洶湧襲擊而來,晏鸞泣哭的浪叫著,仰高的雪白脖頸淒美無力,在男人的胯下演繹著一場又一場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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