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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20 11:5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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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重慶船叫阿玲,不如先貼個"外傳"出來啦。係有關重慶船打完胎後,我帶佢去桂林玩的事情。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某日下午五時左右。
剛下了飛機、我提著行李包、獨個兒步出機場。想不到桂林會這麼冷、還下著毛毛細雨。我擔心玲不聽我勸阻、跑來接我、我一邊找機場巴士去市中心、一邊四處張看有沒有玲的蹤影!
又是獨個兒坐在巴士上、桂林跟兩年前沒有分別。同一樣的地方、不一樣的心情。不其然想起一首大家都熟悉的詩、正是“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那時跟小穗一起、知道她有事暪我、我都會覺得氣忿難平。但經過這幾個月的變故、小穗那些事根本就微不足道、衹是人生的小插曲。經歷那麼多苦痛、又跟玲一起了、但除了喜悅之外、我現在總是感到對人生不能投入、對一砌事情我都多了一份冷漠感、人世間一切都似是短暫和虛幻的。但同時我像是跳出了自己的框格、想通了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對小穗我再無怨恨了、換一個角度看、我覺得小穗其實對我已經很不錯了。
車子很快到了市中心、我忽然有點感應、從沉思中醒轉過來。我不知是怎樣辦到的、但我猛然望出車外、竟然真的見到玲!她原來沒留在酒店等我、竟然跑來接我車!玲此時的神態衹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我心中填滿對她的熱愛、再沒有絲毫寂寞的感覺。看到玲那種狂熱的眼神、令我明白小穗以前那種“從容不逼”的神情的意思…是對一個人的感覺是“可有可無”時、才會有小穗那種神情的。
她開心的過來摟著我、嗅著她手術後身上仍染著的血腥味、我板著面責備她說:"我不是叫你在酒店等我嗎!你做完手術還未到一個月、這種天氣跑出來、身子很易著了風寒的。唉....你看你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我的話你不用聽啦!?嗯......你那處現在還是.......未好嗎?"
玲幽幽的答:"嗯....不知怎的、手術過了快一個月、每天還是流月、老公我真的很擔心以後都不能生孩子.....老公、我好怕!"我沒有作聲、聽見她說起手術的事、我心裡抽搐了一下、對她的柔情不翼而飛、代之而起的是一陣怨恨、差點出口罵她"自作自受"或者是"累己累人"!但總算忍住了、不過面色變得難看了。見我面色變了、冷冷的沒作聲、玲急急解釋道:"老公我剛才等你等得好心急啊!我真的很想快點見到你!我實在等不下去、就問了酒店的人、他們教我到這裡接你的!老公、我知錯啦....."
回到酒店房間、我跟她說了同一句話: “嗯、這幾天我們可以一起玩了!”
玲怪叫一聲、掉下我的行李、"歡天喜地"的跑過來摟著我的脖子、喃喃地道:"是啊!可以連續幾晚抱著老公睡覺、開心死我了!"
那時也有帶過小穗去桂林玩,她怎樣呢......?她看著我放下行李、也是滿面笑容、"欣然"地說: "是啊!我很喜歡跟老公一起睡啊!好舒服啊!"
我忽然發現、"歡天喜地"和"欣然"兩個形容辭、原來分別是這麼大的!前者是"很喜歡"的意思、後者就是等於"沒反感"。
心裡有點感概、我嘆一口氣、道: "明天早點起床、我們四處看一下、下午我倆去陽朔!行程我計劃好了!陽朔那邊現在發展得很好玩、就像去了大理、充滿渡假氣氛!你一定喜歡的!不過要花點時間坐長途車去。"
玲爽快地答: "好啊!你說去那裡就去那裡吧!有一個月沒見老公了、快想死我啦!"
我苦笑說:"你根本沒聽進我的話、你對陽朔沒興趣嗎!?"
玲"乖巧地"笑著答:"老公說好玩、就一定好玩的!衹要能陪著老公、去不去陽朔也不打緊!"
記得小穗當時也是不在意去陽朔、不過她說的話是: "我不要去那裡!"
我愕然答:"為什麼啊!那邊很不錯的、你不想去看看嗎?"
小穗嗤了一聲、淡然說:"沒有為什麼!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見我有點不開心、小穗"乖巧地"展露笑容、說:"老公、是這樣的、我們在這樣隨便玩一下不好嗎?別花那麼多精神、你平時工作這麼辛苦、這幾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們都是"乖巧"!但乖巧是有不同的原因的。
她們兩個都對旅遊都沒多大興趣、都是應我要求、"陪"我在這裡玩!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陪"也是有不同的意思的!
小穗陪我、是為了履行其應盡的責任!其實她已經做得不錯、算是有交代了。
玲呢?沒有其他原因、她衹是想粘著我!因為對於我們來說、一起睡過夜的機會不多!能夠連續陪她幾天、已經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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