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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9-10-5 01: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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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會盡快把水份擰乾的!」
石冰蘭見話不投機,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怏怏的離開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察覺到李天明對自己心存芥蒂,特別是上個月自己不顧他的反對,堅持要將孫德富的死訊隱瞞下去,致使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了,只是暫時都還沒有撕破臉而已。
——怎麼辦呢?趙局長正好又在外地出差……再說,我也不能每次都抬局長出來壓他,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些煩人的問題,女刑警隊長深深的歎了口氣,內心深處再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時還有彌漫全身的消沉和無力。這些都是過去她面對再凶狠再狡猾的罪犯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今天卻是如此清晰的體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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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整整一千西西!果然是產量驚人的大奶牛啊……」
阿威啧啧驚歎著,瞥了一眼盛裝奶水的采集箱,那裡面潔白色的乳汁裝的滿滿的,幾乎都要溢了出來。
他心滿意足的關掉了吸奶器,然後將兩個玻璃容器從石香蘭的胸脯上摘下,讓她的雙乳恢復自由。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俏臉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屈辱而又羞愧的表情。
她像母獸一樣四肢著地,光著身子狼狽的趴在平台上,性感成熟的胴體微微的哆嗦著,胸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沉甸甸的墜在胸前,兩粒奶頭上還各掛著一滴白色的乳汁。
「主……主人,求你把後面的……也關掉……」
石香蘭的聲音有些發顫,羞紅著臉自己撅起了肥嫩滾圓的光屁股。那兩瓣白花花的臀肉間夾著根電動陽具,一端深入體內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
「為什麼?你不想要這根假的,難道是想要我這根真家伙肏你?」
阿威故作詫異,伸手拍打著女護士長汗津津的、肉感豐滿的大白屁股,發出沉悶淫靡的「啪啪」聲。
「嗚、嗚……」
石香蘭無言以對,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只能發出羞恥的嗚咽聲。
「嘿嘿,不好意思承認麼?那我就開大一點好了……」
說著阿威撥動電動陽具的按鈕,將功率調整到最大。
女護士長嬌軀一震,哭泣聲頓時響徹整間廳室,整個人仿佛觸電般不停顫抖著,飽滿渾圓的大屁股激烈的左右搖擺起來。
敏感的陰道裡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她肥美肉臀的狼狽晃動,一絲閃亮的液體順著雙腿間迷人的溪谷緩緩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啊呀呀……啊啊……」
很快石香蘭就被生理快感的洪流完全淹沒,她扭動身軀大聲的呻吟著、哭泣著,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欲望的顛峰,靈魂好像突然出殼飛到了九霄雲外,然後緩緩的跌回了凡塵……
「啧啧,你這頭發情期的奶牛,真他媽的太淫蕩了!」
阿威隨手拔出電動陽具,洶湧的淫汁立刻從肉縫裡狂湧了出來,將一大灘地面全都打濕了。
剛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的女護士長失神般軟倒在平台上,仿佛還沒從極度的快感中恢復過來似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高聳的胸脯依然在大幅度的急促起伏。
她的肉體又一次的背叛了理智,徹底沉溺在了欲望的漩渦中!
——我完了……被人這樣子侮辱都會達到高潮,我已經是個地道的淫亂女人了……
石香蘭羞愧的無地自容,內心充滿了痛苦的自責。
由於不間斷的服用催乳藥物,這些天來她的乳汁產量一直在驚人的增長,每天都要用吸奶器三四次才能抽取干淨,否則就漲得十分難受。現在的她非但不排斥吸奶器,反而還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每一下吸取都會引起子宮的興奮抽搐,在溢奶的同時沁出淫汁。
再加上電動陽具的刺激以及持續不斷的調教,女護士長的防線終於被阿威完全攻陷了,所有的意志和勇氣都被徹底粉碎,雖然心裡還感覺到羞恥和悲哀,但卻再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她就像個訓練有素的性奴一樣,每天都溫馴的用成熟美妙的肉體侍奉著「主人」,供他發洩種種變態的獸欲。
「給我爬起來!不要臉的賤奶牛,自己爽過就算了?都不想想主人的需要還沒解決……」
阿威厲聲咆哮,一把揪住了石香蘭的頭發,將她的身軀扯了起來。
「用嘴給我吸一吸!」
他冷酷的獰笑著,手指自己胯下耀武揚威的生殖器,就像在命令一個最下賤的妓女。
女護士長強忍著內心的羞憤,面紅耳赤的垂下頭。長期養成的衛生習慣使她對口交極其厭惡,一聞到那股濃重的體臭就幾欲作嘔。
可是在惡魔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含淚埋進男人的兩腿間,張開雙唇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含了進去。
「給我吸認真一點……拿出你當護士的敬業精神來!」阿威語帶恐嚇,「要是敢敷衍了事,我就再像上次那樣,罰你一整天不准擠奶!」
石香蘭全身一顫,趕緊賣力的吸吮起來,全心全意地舔弄著男人那根丑陋的陽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還用舌尖仔細的料理肮髒的稜溝。
「喔喔……不錯,舌功很有進步……唔……」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兩只魔掌情不自禁地探到女護士長胸前,抓住那對赤裸的巨乳揉捏起來。溫暖而又光滑的乳肉,酥軟的像是兩大團棉花一樣,滿手都是肥膩的美妙觸感。
「真是搞不懂,你這對大奶子是怎麼長出來的?居然肥成這樣……」
嘀咕聲中,阿威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拍擊著這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巨乳,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兩個巨大滾圓的柔軟肉團應聲顫動了起來,就像是拍皮球一樣在胸前可憐的搖晃著,雪白滑膩的乳肉上很快出現了紅紅的掌印。
「唔唔……」石香蘭羞恥得幾乎哭出聲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肆意凌辱自己的乳房,身子連閃避一下都不敢,嘴裡依然在乖乖的吸吮著腥臭的肉棒。
「哈,我看是遺傳來的吧!」阿威自己回答了問題,喋喋怪笑道,「難怪,你妹妹的胸前也挺著一對那麼大的奶子……你們姐妹倆都是一路的貨色!」
他本是隨口說出這些話的,可是一提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雙眼不禁射出了狂熱而又凌厲的目光。
這個巨乳細腰的清麗女警,一直以來都是阿威夢寐以求的獵物。不僅因為她有著一對尺寸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還因為她那種冷艷的氣質、堅韌的神經和頑強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阿威。他知道,這樣的女人才是SM的最佳人選,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撻的性奴,那將會是身為男人的最大享受!
「石冰蘭……大奶警花!」阿威忍不住喃喃自語,聲音裡都透著興奮,「你遲早也是屬於我的……遲早……」
聽到妹妹的名字,女護士長一震,不由自主的張嘴吐出了肉棒。
「主人……我求求你……」她臉色驚惶,眼裡充滿懇求之意,「別傷害我妹妹……求求你放過她……」
阿威咬牙切齒的怒叱:「你妹妹幾次害慘了我!他媽的……老子絕對饒不了她!」
「不,不……求你發發善心……」石香蘭泣不成聲,摟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肯放過小冰……」
「假如她的胸圍沒有那麼大,我或許還可以考慮……」阿威獰笑著說,「要怪就怪她跟你一樣,胸前長著一對惹人犯罪的巨乳吧!」
石香蘭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了,只能流著淚暗暗的為妹妹祈禱,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被這個惡魔捉住。
阿威彷彿猜到她在想什麼,冷哼一聲,心裡湧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趴到地上……把屁股翹起來!」
他命令女護士長重新擺出四肢著地的羞人姿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自己的視線。
然後他粗暴的扒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將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窄渾圓的小肉洞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緊張和羞恥正在微微的翕動著。
「啊!不要……那裡不要……」
石香蘭驚恐的尖叫了起來。盡管她早已知道惡魔有肛交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脫厄運的,可是事到臨頭依然感到強烈的恥辱和害怕。
「少廢話!」阿威使勁的掐著富有彈性的臀肉,語氣森冷到不帶一絲感情,「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石香蘭嚇得渾身發顫,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她的乳房就像超大容量的產奶器似的,雖然剛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奶水,但在對方的使勁擠壓下,還是很快就又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
「哈,連潤滑劑都是現成的!」
阿威嘿嘿淫笑,用手指蘸了點奶水塗抹到石香蘭的肛門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聖潔的母乳竟被用來當作肛交的潤滑劑!這本來應該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蘭卻只是漲紅著臉羞愧的抽泣著,馴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來了!」
阿威興奮的吼著,肉棒頂端對准女護士長的菊穴,用力的向裡面頂了進去。
石香蘭臉色慘變,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粗大的龜頭頂穿,火辣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
「痛死了……啊……太……太大了……」
她痛得眼淚奪眶而出,本能的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阿威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了直腸深處。
「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
阿威贊不絕口,操縱陽具大力抽插著女人最隱秘的排洩器官。借助奶水的潤滑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
女護士長痛得死去活來,屁股裡仿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阿威一邊喘息,一邊咯咯獰笑道,「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肛交就跟擠奶一樣的爽……你這頭奶牛一定會迷死這種感覺的……哈哈哈……」
「擠奶」兩個字一傳進耳朵,石香蘭頓時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肛門的撕裂感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分外的淫蕩。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興奮以極的高亢叫聲中,女護士長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他徹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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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四點半,王宇一腳踏進了石冰蘭的辦公室。
「隊長,我已經把這幾個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調查了一遍。在年齡相符的死者裡面,真的有一個人是駝背!」
他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
石冰蘭喜上眉梢:「果然如此!」
「這個人是農村人,就在上個月心髒病突發,剛送到協和醫院就死了。」王宇接著道,「他的遺體當天就被親戚領走,但在火葬場的記錄裡卻找不到這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運回鄉下土葬了!」
「我看也是。現在農村還有不少人拒絕火葬,想盡辦法非要土葬不可。」石冰蘭說到這裡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問道,「阿宇,這件事你怎麼看?」
「駝背、土葬,這兩點都被隊長你猜中了,顯而易見這絕不是巧合!」王宇的神色充滿欽佩,「我同意隊長的看法,九仙山發現的屍體十有八九是色魔搞的鬼,意圖是想混淆我們的視線,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
石冰蘭點了點頭:「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缺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我已經查到了一些情況,那個駝背死者是城郊徐家村的老農民,惟一的親戚是個叫徐大根的遠房表弟,喪事都是由他一手操辦的。」王宇恨恨地說,「一定是這個徐大根被買通了,暗地裡將遺體交給了惡魔!」
「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惡魔自己偷挖出來的。」石冰蘭沉思了片刻,緩緩道,「阿宇,看來我們必須親自到徐家村走一趟了,把情況繼續調查清楚。說不定還要挖開墳墓來看一看,才知道死者的遺體是不是真的被盜用了!」
「好的!」王宇一口答應,「我再去叫幾個弟兄一起去……」
「不用了!」石冰蘭輕輕歎息一聲,「我已經跟李處長說過我的看法,他卻認為我想的太多了,還說這種牽涉到死人的行為很容易犯鄉民忌諱,搞不好就會釀成警民沖突的大禍,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
「這家伙,真他媽是十足的官僚!」
王宇越聽越火,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
「算了,也不能全怪李處長。上個月他到孫德富的西北老家追捕時,就跟當地村民發生了嚴重糾紛,差一點就難以收拾,他當然不想再冒這個險了……」女刑警隊長邊說邊站起身來,「就我們兩個人去吧,無非是多花點時間……」
兩個人計議已定,匆匆准備了一下就出發了,坐上警車駛向城郊的徐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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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F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專案組成員問話。
「……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請問九仙山發現的那具駝背屍體,到底是不是通緝犯孫德富?」
「……如果是還不能肯定,專案組為什麼一直都不主動介入調查呢?這裡面是否有什麼原因?」
「……孫德富是不是已經被變態色魔滅口了?假如屍體真的是他,這是否意味著色魔又開始出來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該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我想找一下你們的石隊長……不在?那李處長也行……」
現場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們的七嘴八舌聲,氣氛好不熱烈。
而在刑警總局裡面,組長李天明卻正拿著電話聽筒大倒苦水。
「……對呀,局長……不知道是誰捅到新聞界去的……現在我們很被動,要是不能盡早說明真相,輿論可是會壓死人的……我的意見?我的意見就是馬上跟公眾實話實說,告訴他們警方其實已經擊斃了孫德富,所以剛發現的那具屍體絕對是跟案子無關的其他人……好好,局長您同意就好……我一定照辦……」
電話「啪」的掛斷了,李天明抹了把胖臉上的汗珠,神情顯得輕松多了,胸有成竹的迎向了門口的大批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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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F市新聞連線」,下面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市刑警總局今天下午對外界宣布,通緝犯孫德富因為拒捕頑抗,前些日子已經被警方擊斃伏法了……因為某些技術上的原因,這一消息被封鎖到現在才對外公布,警方對此表示歉意,希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吁市民們保持人心安定。這件事跟前幾天九仙山發現的屍體並無直接關系,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
崎岖不平的鄉間小路上,戴墨鏡的阿威正一邊開車一邊聽廣播,聽到這一段後,右腳猛然間踩住了刹車。
「吱呀——」的輪胎擦地聲響起,整輛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熄火了。
足足兩分钟後,車子才重新點火啟動,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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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快落山了,石冰蘭和王宇剛好趕到了徐家村。
兩人很快打聽出了徐大根的情況。那是個一窮二白的老光棍,平常喜歡賭博喝酒,十天裡面至少有八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在辦完遠房表兄的喪事後不久,他有天晚上因酒醉失足,跌進村裡的池塘淹死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變成了死無對證,線索又斷了!
石冰蘭感到更加可疑了,於是向村民們提出要驗看已經下葬的遺體,但卻遭到了措詞強硬的拒絕,費盡唇舌交涉了幾個小時依然無果。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暫時放棄,轉而要求到徐大根生前的住處去看看,希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但村民們這時已經有了敵意,態度冷淡多了,只簡單告知此人連房子都賭輸掉了,只能棲身在對面山腳下的一個荒廢倉庫裡。那兒的道路十分荒僻,沒有一個人願意帶路。
石冰蘭和王宇也不勉強,詳細問清了倉庫所在的位置,不辭辛勞的摸黑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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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來了!
天已黑,的士在長街上疾馳。蘇忠平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嘴裡默默念叨著這句話,內心充滿了歸家的幸福和溫馨。
他到外地出差了三個星期,剛剛才從飛機場打的回來。小別勝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馬上見到妻子那美麗的倩影,好一慰這二十多天來生理和心理上的思念。
作為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蘇忠平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雖然妻子有點性冷淡,再加上工作忙的關系,自結婚以來夫妻倆的房事少的可憐。但平常起碼也能將她摟在懷裡親熱一下,不像這次分離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
想到妻子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就連西方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惹火胴體,蘇忠平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小腹湧過一股熱流。
——老婆,好久都沒來過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該來一次了吧!嘿嘿……
他一邊盤算著說辭,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沒有再加夜班。
萬萬沒有想到即將來臨的,將會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和巨大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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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石冰蘭邊鑽出警車邊抬腕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
那廢棄的巨大倉庫就矗立在不遠處,在黑沉沉的夜色下看來,顯得分外的破敗荒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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