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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在國外半工半讀的時候,賺的錢祇夠支學費。露宿街頭總不是辦法,于是到
處找個合適的地方住下。終于在“搭上搭”的情況下,我住到一個女同學的宿舍裡,她
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她答應不用我給足租金,祇要我盡量做多些家務就可以在她
客廳的沙發上過夜。
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裡給人弄醒了,原來是我那個
“包租婆”同學。當時她身上一絲不掛地騎在我身上,我正想問她幹甚麼,她突然一舉
手,“咯”的一聲,竟然把那支比利達自動手槍帶到我床上。上次她生日,我陪她去槍
會玩時,我曾經見識過那支小家伙的威力。
她的手隔著薄薄的運動褲,撫摸著我的陰莖,並說道︰“是時候交房租了吧﹗不是
嗎﹖喂﹗咬著它。”
說著,她就把槍杆塞進我口裡。她褪下我的褲子,使勁地揉搓著我的陰莖和陰囊,
半帶粗暴地命今我道︰“快勃起來,快勃起來﹗再這麼個死樣,我開槍了﹗”
她把手指戮進我的肛門。我出聲抗議著,但她並不理會,徑自挖弄著,說也奇怪,
這麼一來、小弟弟反而完全勃起。
“好了,很好﹗”說著,她略為坐後一點,將我的陰莖套進了她的陰道裡,她己完
全濕潤,“泊、泊”的聲響在小小的住所顯得特別響亮。
她閉了眼睛,一副忘我的模樣。我越來越覺得不妥,如果她高潮來臨的時候,可能
會無意識地開槍,那我豈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裡的不安始終支配著我,即使我的陰莖怎樣被她劇烈收縮的陰道所吸吮,我也不
能達到高潮,我感到她的陰道越來越熱,液體從凹方八向涌出來,使我的小弟弟像在洗
熱水澡一般。
“怎麼啦﹗我己經高潮了,你還沒有嗎﹖我數三聲便開槍了﹗”
“啊﹗她來真的了﹗”我立即去拉她手臂,但已經遲了,祇見她手指一動。
我一陣眩暈,身體一下抽縮、像失禁般猛烈地射精。
待我驚魂稍定,才明白槍中並無子彈,她祇是惡作劇,要嚇唬我一下。
“原來你們男人祇要可以造愛,就是被人用槍指著也不抵抗的。”
後來,我雖然不要每個月交租,但不時要陪她上床。
印象最深的,是我二年級時的聖誕節,我正在樓上溫習,忽然,她和一個金髮女郎
來叫我下去那個有火爐的溫暖大廳。
“脫光你身上的衣服吧﹗”她說道。
我看著那個金髮女郎,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不大好吧﹗”
“那也可以,你現在就搬出去,我不再租地方給你了。”
我無奈地寬衣解帶。她們已經迫不急待地撲過來,“包租婆”同學又把玩著我的陰
莖,她把手指戳進我的肛門,我很快已經興奮起來。他們高興地笑了,然後她們要我躺
下來,和她們接吻。接著“包租婆”同學想了一個主意,她對金髮女郎說道︰“我們輪
流跟他幹,誰先讓他射精就算輸。如果一個鐘頭後他還未射精、我們便賞他一份聖誕禮
物,好不好呢﹖”
金髮女郎拍手叫好。她們兩人郁擺出一副風情萬種的樣子,但當我快要射精時,她
們便會捏痛我的睪丸,如果我的陰莖軟化時她們又搔我的陰囊,挖我的肛門。
一個鐘頭過去了,金髮女郎邊撥弄我的乳頭邊說︰“他應該得到禮物哩﹗
“來吧,先讓他看看禮物再說。”她們把我帶到“包租婆”同學的睡房。原來有一
位中國女孩早已被她們綁在床上。
金雙女郎溫柔地摸著我的陰囊說道︰“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還是個處女,現
在就讓你去替她破身吧﹗”
我爬到那個中國女孩子的身上,她呻吟著說︰“我好怕﹗”
我輕撫她已充滿汗濕的黑髮,安慰她說道︰“不用怕,我已經讓她們弄得快要射精
了,待會沒幾下就好了。”
其他兩個女人的四隻手開始刺激我和中國女孩的下體,我們就在扭動中濕吻起來,
“包租婆”同學”拍拍我的屁股,說︰“快點插進去,看樣子你就要發射了。”
我扶著脹得快破的陰莖,讓龜頭頂著那個女孩子的私處,她大聲呻叫起來,令我更
沖動,于是一口氣向前疾刺,雖祇插入一半,但她已痛得死去活來。
她姐姐吻她的嘴唇,捏著她嬌小的乳房,設法讓她安靜下來。“包租婆”同學就大
力拍擊我的屁股,促使我更用力地抽插。
中國女孩不禁疼痛而尖叫起來,在這細小的房間中,叫聲倍覺響亮。我好像忘了她
剛才還是處女,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終于,在狂亂的光景下,我將濃濃的精液丟在她
的肚皮上。但發射之後我還意猶末盡,于是便將另外兩個女人抓起來大幹特幹。
那天晚上我幹了八次、最後一次我已經射無可射了。這是我生中最淫亂的一次。
回香港後,我賺錢供了一層屋來住,再也不敢再隨便租房子了。
我仍記得讓我開苞的那個中國女孩子,但自從那次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她一面。
有一天下班後、和老友阿德一起從公司出來,阿德問我道︰“喂﹗老趙,有一樣好
東西益你、千萬不要說不答應哦﹗”
“甚麼事呀﹗你說出來聽聽嘛﹗”
“我想你和我老婆一齊去澳門玩幾天,去到那裡,你們怎麼玩都沒問題。”
“你講甚麼呀﹖叫我和你老婆去澳門玩,而且玩甚麼都行,你想戴綠帽嗎﹖你知道
你老婆都好漂亮好吸引人的,你不怕我和她玩上床嗎﹖你是不時神經有問題啦﹗”
“我就是要你和她上床,你不去才是神經病。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講了,說對她的女
朋友有性幻想,她就就說除非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就休想﹗”
“怎樣公平交易呀﹗你拿我和你老婆交易嗎﹖”
“不是我提議的,是我老婆選中你,她說你夠型,夠男人味。”
“你兩公婆真是一對活寶貝,你們這樣分明是要我做男妓,我不幹﹗”
“算我求你啦﹗”阿德說好說歹,又答應一切旅費由他出,還說會將她老婆那個女
朋友介紹給我。終于,我受不住他的誘惑,答應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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