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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woshied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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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2: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七章  无名欲火

  我有些失落,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为我和方静关系不清不楚,而是她对她老
公那种抱有希望的举动,即使她刚刚和我云雨一番,但一碰到她还爱的人,和我
的那点缠绵就飞快的消散了。

  她的痴情令我意外,令我感动,也深深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失落是没有道
理的,我是得了便宜还要追求完美——人的心为什么会这样?占有了还不满足,
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我想不通,
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

  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静对我的身体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几天。
陆游也在同一天离开了,兴致勃勃的开着一辆不知哪里弄来的丰田霸道,车顶上
绑满了大包小包,在我目送的目光里呼啸的绝尘而去,他要去黑龙江,去大兴安
岭,还有可能远赴天山,去他一直梦想的地方。

  陆游把吉普车留给了我,我回了一趟家,报了个平安。这之后,我实在无事
可做,替陆游把车子拿去了年检,连带也把车子超速、闯红灯、乱停乱放等等违
章罚款给清了,顺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几个月未交的水电费,把一些长期以来有空
也不去办的杂事该办的都给办了。

  办完后,我又无事可做了,呆在屋子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肚子饿了就吃
方便面,直到把储存的方便面吃了个精光,又买来两箱,一袋一袋的将方便面码
进储物柜里,把储物柜填满,这样就不用担心因偷懒而挨饿了。

  我窝在宿舍里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全身涌动着一股莫名的精力,从早上看电
视剧一直看到深更半夜也不觉得累。

  凌晨三四点钟电视实在无剧可看,我上网进魔兽拿大号在荆棘谷把联盟的小
号虐了个够,又转道跟随一支同样精力旺盛的通宵屠城队伍,把联盟的几个主城
BOSS全部放倒,拿到了屠城熊坐骑,拉风的试骑了几下。

  突然深感乏味,于是下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边是一堆被掏空
的方便面包装,一个大钢碗里漂着颜色不明的方便面残汤,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
桌面,下意识的找到床铺倒头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窝很暖,暖得有些热,下体因太过温暖坚硬的勃起,我侧过
身子继续睡,不安分的阴茎一次次的勃起,棉质的内裤柔软的裹着龟头,一种想
插想射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胡乱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觉得热了,我换了个睡姿,继续闭眼迷糊,
阴茎勃起的感觉依然明显的传来,睡意几次被顽强的勃起搅醒,坚硬难耐。我猛
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阴茎顶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么热吗?

  我一次次的想把阴茎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
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
的。

  我合上门,发现阴茎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龟头,无
论我怎么弄,它始终斗志昂扬坚硬异常。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
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但勃起老长一条的阴茎根本套不上裤
子。

  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最后我
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
肩膀上升起一片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的快速洗了起来。这一招果然灵
验,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
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
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
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
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
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
子在环道上飞驰。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
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
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
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么
孤独的行驶着。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
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了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
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
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

  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
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
来,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
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
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
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我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精从胃部热灼上脸,我又
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些飘忽起来,眼睛很热,这是我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我
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
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么可怜,而那些奇装异服、土
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我如被
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我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
这兴奋,这音乐让我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臂让我着迷。

  我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饥渴,如此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
我挺跨,我晃臀,我还要摆臂,我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我冲进青春的内部,
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叫,纵声狂笑,张牙舞爪,我杀进兴奋的高潮里,在里面
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我喜欢这样子,我就爱这
样,我必须这样。

  我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
多时候他们令我讨厌,我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我羡
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人羡慕。

  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
们无论男女都互相靠拢直到分不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
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有的外表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
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里如一。

  这都没什么,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在乎
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他们是盲目的狂热者,他们就是未来!

  今夜我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我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
外一角,我乱冲乱撞,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我滑步,我漂
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
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

  真他妈的太棒了,白色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
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的网袜,真是迷人,我跨步向
前,她也跨了过来,我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

  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
几乎要露出阴毛,丁字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
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
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

  我看到了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齐眉的平发下一双小眼睛,透出一股清
新自然的纯美之气,和她叛逆的装扮及不协调,她的气质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狂
乱扭动的腰肢却妖得要喷火。是高级学生鸡?物质少女?有钱人家的公主?她的
身份一下很难判断,我有些混乱。

  我继续跳舞的动作,她继续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
挺跨,我离开,她也离开,我再挺跨,她就再来,我再次打量她,确定我不认识
她,我跳得已经有些乏力,头脑有些糊涂,我扭身想挤到一边,却被她以为是一
个舞步,她也猛的跟进,却被斜刺里偏离的一个身体带了一下,几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劲拉一把,她顺势一个转身,背后靠进我怀里,被我
拉着的手横抱着小腹,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边的肩膀上,我很聪明的握住了那
只手,我和她就这样贴靠在一起,继续摇摆,她丰翘的小臀摩擦着我的下胯,磨
得我心头火起,龟头翘起,她扭过头来望我,冲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
笑。

  我对着她耳朵大声喊:「我们认识吗?」

  她摇摇头,继续和我摩擦。

  我继续喊:「我们在哪见过?」

  她再次摇头,头贴得我更紧,我闻到她发际散发的清香。

  我再次大声喊:「你是一个人吗?」

  她又再摇摇头。

  几次询问下来,连同她的举动,让我很大程度上认定她就是一只鸡,一只高
级的极品鸡,在寻找今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厅里的音乐转到
另一个慢节奏,很讨厌的一个慢节奏,让我和她的贴身摩擦显得很不合时宜,非
常败劲,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磨了几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决定换个地方交流交流,然后再寻机下手,我对她喊道:「我们出去?」

  她点点头。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问她:「你喝什么?」

  「你说什么?」她还在摇头晃脑,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音乐好吵!」

  「我说!你——喝——什——么——?」我对着她大声说。

  「啤酒!」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

  她点点头,我和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却叫上了二十个一口杯,一溜的排成两排,她把杯
子倒满,拿起一杯一口干了下去,两条小腿悬空晃悠着,然后示意我喝,我哪能
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

  这样我和她轮流把前面的两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头又依
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继续喝,这
回我有些头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么也倒不进嘴巴里,头脑晕乎乎的看着她,问
道:「你……你是推销啤酒的?」

  「不是!」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还剩下一半,勉强喝下了手中的一杯,听
她说道:「你不会这么没劲吧?」

  她又倒了一排,继续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她说道:「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我嬉皮笑脸,不相信她的话。

  「我很喜欢你的歌,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她又喝了一杯酒说
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断上涌的酒劲让我做不
出吃惊的表情来。

  「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主唱,我真幸运。」她
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
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网上,网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是
『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
比。」说完她咯咯直笑。

  网络时代就是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么被传上网络
的,后来我上百度搜索才发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在这
个网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人也被网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
一网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的乱摆
被称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
别说,基本名副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
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
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
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
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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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3: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八章  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
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

  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
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
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
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
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
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
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
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
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
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

  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
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
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
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
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
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吗?」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这要看感觉,要来
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
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
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而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
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
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
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
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
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
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
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
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
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
么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
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
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
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么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
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么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
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么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儿。」

  「能知道是什么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她大声说
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
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
在翘直着,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

  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
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
甘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
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
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吐,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
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
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刚见过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阴茎
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奶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
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
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
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

  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我停歇,我想操一个女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
想操一个女人,我就想操一个女人,就想把她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妈的是
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盘洗干净脸,猛的回头冲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瞬间却被推
开了,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宫菲花,她的眼
睛也在看着我,我和她一个劲都在的确认着对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后都表现
出一种鄙视般的不屑一顾,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未有过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样。

  我还未开口,她那尖嗓子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这样啊,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总是跑到女厕所来搞吧,不顾别人
感受,也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吧。没钱没本事的人,还一天到晚的乱搞,你还算
是个人吗?真是垃圾。」

  我对她的话有些懵,忙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个女性穿裙子的标志赫然入
目,我靠,刚才一阵慌乱竟跑错了卫生间。

  我对宫菲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真是来气,恼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冲
她喊道:「我就喜欢用女侧所了,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用女厕所啦?
我就爱用了,怎么了?这里很干净,用得很爽,很舒服。你不爽就别用啊,回家
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说谁垃圾,你说谁垃圾了,你说,谁哪里垃圾了?还有,你
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真是胸大无脑!」

  宫菲花一看我还敢跟她来劲,张开骂她,火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明显喝多
了的酒红色的眼睛咒起我来:「我说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耻的
样子,我真是为生下你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感到难过,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儿子,
打出生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还真是下半身发达的脑残动
物!」

  我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我接话茬子,宫菲花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
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
了,还躲什么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
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

  话音刚落,宫菲花就越过我,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
她确定一定躲了起来的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的怎么
样?」

  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我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
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还是被我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

  但待她翻查完毕,她望向我充满怀疑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
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
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么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
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
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

  宫菲花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我,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摆出一
副老鸹样子,我突然记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
鸹!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肉的帽子。

  我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暴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我指着她说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
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你吧,卖了自己还卖
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
神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
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肉出身!我靠!」

  「你……」我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盯我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
己,把自己卖给许雪茵那个老淫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摆平,一定是你在床上
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
偿,王仁天还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
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宫菲花!」我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
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楚!」

  宫菲花根本不顾我的暴怒,继续刺激我,「说说怎么了?说你还是轻的呢!
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
淫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当面首还能有什么好事,还他妈
的赶潮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着吃好果子
吧!我呸!」

  宫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
的门。我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宫菲花那张白花花却又极
度鄙视的脸,极度的暴怒几乎让我的肺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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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4:1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十九章 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
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
的脸涨成了酱紫色。

  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
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
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
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
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
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
放开……放开……」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
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的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
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
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那肉乳惊人的弹
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
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
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
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
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
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
我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
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
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
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
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
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
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
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
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但
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
出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
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
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
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
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
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了有保安经
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
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
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
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
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
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
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
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
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
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
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

  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
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
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方已经
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
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
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
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
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

  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
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
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
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
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
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
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
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
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
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
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
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
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
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
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犹如狼一
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
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
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
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
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另一个白长
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

  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的后面,
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
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
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
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
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
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
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
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
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
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
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
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
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
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
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
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
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
女人把我踩扁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
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了S形,好在大雨和
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
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
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
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
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
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
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
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
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着吉普车里的工具箱,
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
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
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
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
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
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
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
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
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
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
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
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
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
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
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
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
面。

  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泣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
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
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别杀……杀我……一百万,不……
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
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
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
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
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
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
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
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
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
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

  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
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
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
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
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

  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
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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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5: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十章  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
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了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
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
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
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
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
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
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
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
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她是怎样的恐惧,
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
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
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了地上,继续夹紧她的
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
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
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
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
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
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
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
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
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
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
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
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
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
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

  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
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
分泌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
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
「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
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像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
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
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
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我一边干着宫
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
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
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

  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是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
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暴力欺凌的
动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
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
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
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
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
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
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
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
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
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
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
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
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
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
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
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
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
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
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
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的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那丰翘的肥臀行
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
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
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
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
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
痛苦。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
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
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命
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
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
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
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的尘
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
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
着,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
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
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

  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
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
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
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
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
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
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
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
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间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
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的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
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
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了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
「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
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
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
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
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都变
形了,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
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
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了
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啊?一定很不错吧?说说
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
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我
说……」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
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
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
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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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5:57 | 顯示全部樓層
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
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
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
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着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
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
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
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
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
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
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

  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加厉害,我喜
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
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我
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
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
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
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
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
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
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
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
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
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
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
腿间紧绷。

  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着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
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
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
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
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
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
是恨的目光,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
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
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
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
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七十一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
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
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

  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
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
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辱只
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
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
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
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
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
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
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
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点也不害怕地盯着我,在手掌要落
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
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
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
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花能想象的
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
行,我就是还能干你,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
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
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
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传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
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了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
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
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
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
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
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
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
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她愤怒的目
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
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
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
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
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

  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
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
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
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没根了,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
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
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
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
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
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
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
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
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犯罪真不是
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
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
拿着内裤擦拭精液,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
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
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于宫菲花这个风月场里混过的老
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
未定的宫菲花一脸惊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拿来!」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
闪身进去,关上门,摁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别杀
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
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闭嘴!」我摸到宫菲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在
哪里?拿来!」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
内裤。我捡了起来,白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
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
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
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
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
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
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
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
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
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
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冷冷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
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地看着我,双臂环抱双
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充
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地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你……
你这个禽兽,你还……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
了,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别
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了!」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
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地看着
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
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
去,就没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
是不可以失去的。」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
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
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
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哎哟……哎哟……疼,你……弄疼
我了!」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她。

  「你……哎哟……你……放开啊,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
疼……放手,放手啊……」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猛的和
我生殖器一个不经意的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
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
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
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
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扛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
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
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绑在
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
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奋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
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把她的两只脚绑了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
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张长沙
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我……我想洗澡!」

  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宫菲
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
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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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你……」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今天刚买的。」

  我不答她。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
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
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
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
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地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
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
的表情,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
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地看着
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上躺下,自顾睡去。

第七十二章  犯贱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

  「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
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
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
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
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
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
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
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
西,很自然地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
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
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
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
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
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
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
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
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
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
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
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
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
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
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地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
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
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
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
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
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
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
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
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
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
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

  「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
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的,鲜红的、暗黑的颜
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
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
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
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
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
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
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
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
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
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的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
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
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
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
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
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
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
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
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她就是「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
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
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
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
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
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
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
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
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
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
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
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
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
大跌眼镜。

  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
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
质得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
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
那么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
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
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
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
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
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
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
了?

  「没有!」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
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那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
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
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
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
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你
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
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
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
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家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
腔,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
的欲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
人,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
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好舒服啊,
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
声相映成趣。

  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眼,攥着
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眼睛里掠
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
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
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
的,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
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
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
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
的肉臀,一边暴干。

  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她
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脸
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她娘的,想强奸老子,老子
不干死你!

  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两只手向
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
声刺耳的喇叭声,屋内的我狂插暴干,宫菲花哼哼的浪叫声持续着,我们看着窗
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
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有疯狂,再
疯狂,和更疯狂。

  我让宫菲花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的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
我站到上面,从上往下,扎着马步插她的肛门,紧窄的肉洞催动我用尽全力的抽
插,剧烈的活塞运动,令宫菲花发出的浪叫更为惊人。

  我弯身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她的嘴,从那里发出
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乳像两个晃荡的沙
包一般,随着抽插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
他们是否看到了我和宫菲花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我想象着被
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
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刺激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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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6:55 | 顯示全部樓層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着和被观看,
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
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我感到了阴茎要发射的前兆,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宫菲花很明
事理的转身蹲在我身前,我侧着身子故意把阴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
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阴茎送到宫菲花的面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

  她托着两个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绞吸龟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
长长的阴茎上圈搓撸弄,令阴茎舒服异常。每刺激上一阵,她就吐出龟头,仰头
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我的发射,如果我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
撸弄,继续玩弄卵蛋,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我的阴茎,还把我的囊蛋吞到嘴里,
温软的研磨。

  我喜欢她娴熟的口交技巧,喜欢她巨屌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
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我按住她的头,把阴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插,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
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毯上,我发射了,喘着粗气在她嘴腔里发射了,一边射一
边把阴茎往外拉,龟头露出红润的小嘴,一股浓重的精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
她的眼角上。

  接着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确的涌进了
她的嘴里,白色的精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她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
咽了下去,再把脸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慢慢享用我阴茎上还残
留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布满口水的阴茎精光四射,宫菲花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我,额前
几注白色的精液正从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
上都是细密的汗水。第七十三章  我很吃惊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许和宫菲花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
屑于我这样的人,而我对她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
使我们不停的互相靠近,我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
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我和她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们都不想这种
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我们还能谈什么?

  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不了尴尬。而这种尴尬会漾
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我和她的自
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我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们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我的阴茎,握住阴茎的根部,将裹
皱在一团肉丝里的阴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隔着柔软的
丝袜,阴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她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阴茎长杆掠过,
在龟头处收束。

  一层薄丝,绢绢的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口交的快感
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
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卵蛋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
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阴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
的俏脸就在我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
口交更刺激的?

  我喜欢这样的丝袜性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
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我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
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
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我不由的
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那一天我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
丝袜里的阴茎还在宫菲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宫菲花
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阴茎,柔柔的包缠,就是这若有
若无的丝套。

  让宫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快感,催
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宫菲花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的,愈来愈
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我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宫菲花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
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
着沙发的宫菲花娇喘吁吁,发出:「啊、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我的抽
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我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我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我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
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宫菲花的脚也在打抖,我们保持
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

  我也支持不住了,我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
截阴茎被拔出在阴道外,宫菲花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我,急忙坐了
起路子,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
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宫菲花爬起了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阴茎,嘴里急急地说道:「是我不
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

  宫菲花摆弄我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
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我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看我。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
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阴茎,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
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
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了我身
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
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
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
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
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
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
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
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
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
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
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
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
问我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
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我
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情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
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
听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
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
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
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
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
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
曲,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
旋律悠扬的抒情曲。

  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阴道,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
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龟头顶在她的
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
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内射了她,但我坚持不射
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
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
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
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
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的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
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
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
的脚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
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
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
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
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
声。

  「云清!」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
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的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
处,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
色丝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
是性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
精致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
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
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
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
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那男走到我和宫菲花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
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
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
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
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我在宫菲花耳边轻轻地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宫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轻的答我。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
士的,看来是临近春节放了寒假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
然,只是我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丝隐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
才你侬我侬的吧。想想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无
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
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
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
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
就此空屄以待。

  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讴歌的,那
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
春、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
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
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么办啊……」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
切地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
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
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
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蹋吧?」赵
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
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
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
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
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
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够亲
热的。

  我下意识的也把宫菲花也揽进了怀里,上身赤裸的宫菲花,两团乳房真够软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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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16 09:37:46 | 顯示全部樓層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幽兰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
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
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
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
幽兰这样的举动是有些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
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
在了。」

  「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
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
得的事,她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了她了,我也找过他,但
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幽兰,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
是来找宫菲花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
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
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是总会有
的。」赵三强安慰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
怎么好吧。好个许幽兰,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
为什么呢?我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宫菲花对我露出一个很坏地笑,找到我的耳朵,轻轻说道:「都
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宫菲花,摇了摇头,意思是说道:
「是我?不会吧,怎么会是我?」

  宫菲花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幽兰的
奸情。哼,照那许幽兰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
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的揭过,看来你真的上了许幽兰的心了,这下可热闹
了。」

  宫菲花接着又说了一句道:「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的!」

  宫菲花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我,难道这事真和我有关?我依稀记得那天我在
病床上,听到许幽兰和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许幽兰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
买下来的话。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有些远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脑海
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真的是我吗?是我导致了许幽兰做出了这一切吗?

            第七十四章  黑屄有香

  我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
许幽兰的强烈向往。

  我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
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是我能讨论和研究的,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我怀里
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
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我忘却眼前的一切,将
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我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许幽兰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
笑,悠悠而来,似乎还带着轻轻的笑语,我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
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她的形象带着人世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
入我的怀里,安静的偎在我胸前,她长睫闪动,和我幸福的对视,她的发梢轻轻
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

  我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我和她,空寂里就只有我和
她,飘飘然然,你依我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
磨灭的仙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我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我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
多余,就这样让我神游下去吧,就这样让我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
他,精神我引领。

  我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
撸着,扯着,阴茎被泡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面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我身上在轻轻的呻吟,我仍在神
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我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
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我茫然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
动人。

  我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亲吻之声啧
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
肉波滚滚,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
啊……不要……啊……啊……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
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
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
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
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过一边的肉
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我耳朵,我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
里人轻语:「插我啊,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因出
神,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长长的阴茎就这么梗着埋在宫菲花的阴道里
毫无作为,怪不得她出声埋怨。

  宫菲花的阴道内的软肉收缩着,正在一口口的吸裹着阴茎,我又动了起来,
耳边轻吟又起,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流淌的汗水流过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我和
她已经搞得出了汗。她手脚八缠,肉丝双脚盘在我腰上,随着抽插,丝袜也在摩
擦,绢然的质感令人神驰。

  我抽插着,强健的手臂将宫菲花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已回过神来,情欲又统
治了大脑,不做他想,我轻轻的抽插着宫菲花,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丝脚在缠
绕,她的情欲在高涨。

  当抽插变得顺当,沙发上的两人又有了新情况,上官云清被洁癖男半拖着,
屁股拖出了沙发,及膝的裙子卷到了腰上,连裤袜的上缘都露了出来,上身的衣
服大敞,几粒崩落的扣子滚在一边,洁癖男已经不满足上官云清的半推半就了,
开始用强。

  「三强,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我们还没成礼,我还不想……」
上官云清带着哀求,但口气很不坚决。

  洁癖男哪里听她的,手脚麻利的把上官云清里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
扯破了,衣上的水钻散落了一地,「哎呦,三强,你住手啊。」上官云清抱住胸
前,一边的乳房其实已露在胸罩外,那里挡得住。

  「云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点也没关系,你就给了
我吧……我可等不及了。」

  洁癖男不等上官云清躲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从我这个方向看去,看不见
上官云清的脸,只见到两条胡乱踢蹬的黑丝长腿,还有洁癖男叉开的两腿中间,
圆滚滚的两瓣扭动的屁股,中间月白色的真丝内裤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阴部
唇形就裹在一层椭圆形的黑色袜档里,若隐若现。

  看到上官云清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阵发紧,抽插又停了下来。是阻止,还是
继续看?我很犹豫。

  这时,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宫菲花的声音又来了,「你想什么?人
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不行!你难道还要出去坏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运气,难道还要
坏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宫菲花紧紧的吊住了我,我不动,她自己就抬着屁股来回搞我阴茎。
还真是淫荡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我靠,干死她。

  「三强,我不要……我怕……」沙发外,上官云清的声音很没底气,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要呢?还是真的怕了什么?

  「别怕!别怕!怕什么?我们就要男婚女嫁了,现在磨合磨合,以后也省些
力气。」洁癖男出声安慰,声音轻柔,一副所有男人没得手之前的嘴脸,看得我
有些想呕。我靠,原来男人没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云清已经被洁癖男按着歪到了一边,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
捏了个东倒西歪,肉波荡漾,洁癖男的头埋在乳沟中,啜来啜去,吸啜之声响成
一片。

  看着,我有些恼火,听着,我也恼火,无论怎样,我还是无名火起了。

  好像发泄似的,我狠狠的干着宫菲花,和她换了个姿势,宫菲花侧躺着,我
也挨着她背后侧躺着,抬起一条肉丝大腿,阴茎从侧后进入,双手环在她胸前,
乱搓乱捏两只比上官云清还大上一圈的乳房,手感肥软,满手柔滑。

  我和宫菲花就这么侧躺着一边看外边,一边生殖器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能
让我的手很方便的上下其身,无论是乳房,小腹,还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阴毛,被
淫水打湿的阴蒂都能摸到,还是一个很省力的性交姿势。

  上官云清和洁癖男嘴对嘴的又亲在了一起,上官云清露出的半张脸通红,几
缕头发散在额前,呈现出意乱情迷的状态,洁癖男一边对付上官云清小嘴,一边
叉着双脚,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将四角内裤和长裤褪到腿上,一根长长的阴茎
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状态,粗而长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屌,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了吧。

  洁癖男飞快的换着两只手,将那阴茎弄得又长又硬,在光线下黝黑黝黑的。

  怀中的宫菲花看到巨物也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
了,阴道一阵发紧,紧紧的夹着我的阴茎。我靠,这淫荡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
也如此刺激?

  洁癖男还在亲着上官云清,一只手却要扯开上官云清的连裤丝袜,上官云清
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飞快的把那手拨开了,洁癖男的手又伸回来,又被上官云清
拿开了,再来,被上官云清挡住了,一手死死的护住丝袜,不准他动。

  我靠,都这样了,还拒绝个什么劲啊,我心想。

  这时我怀中的宫菲花却不动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紧张,紧张接下来要发生
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因为紧张,宫菲花连我的阴茎滑出了阴道也
浑然不知。

  果然,洁癖男对上官云清的拒绝很是恼火,他挣开上官云清,立起身子,嚷
嚷道:「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也得给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没办法干翻
你!」

  洁癖男又扑向上官云清,两人一阵慌乱的扭打,「不要了,三强,我怕……
我怕……」上官云清见洁癖男真的要用强,也急了,声音充满了慌乱。

  看着洁癖男把上官云清在沙发上翻来滚去的,我真想冲出去,但是现在赤身
裸体这个样子,真冲出去,两个都露出武器的男人还不把上官云清给吓死啊,而
且,又要作何解释——无法解释!

  我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怀中的宫菲花还很专注地看着好戏,我那个气
啊,狠狠的把阴茎向宫菲花的下体猛插,阴茎嗤啦的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里,我
靠,巧不巧,竟然走后门了。

  宫菲花果然发现下体有异,回头看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意思是对我趁她
不注意搞她后门很不满意,我才懒得理,直接插她,阴道里流出的阴液随着抽送
被带进了肛门里,很快那里就润滑了,我一阵猛攻,宫菲花呲牙咧嘴的忍着。

  两人继续的扭打,洁癖男长长的阴茎在胯下晃荡着,两粒大大的卵蛋也晃荡
着,上官云清则左滚右滚的,但还是逃脱不了洁癖男,突然,上官云清整个屁股
被抬起,洁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连裤丝袜和内裤刷的一下都扯了下
来,上官云清那块闪着水光的大黑屄暴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张黑屄,第一次见时已经很震撼了,再次见到仍免不了
震撼,它是如此的黑,黑得非常之丑陋,我不知道相对上官云清的身体完美的其
他部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张黑得让人难过的屄,黑得那样的让人心碎,唇肉
残然,黑毛浓密,裂隙处也洞影深沉,难不成里面也是黑的,噢,真让人伤心欲
绝。

  洁癖男本已性欲勃涨,满头冒汗,扶着阴茎就要插进上官云清的大黑屄,却
突然发现了上官云清下体的形态,他失声的发出了大大的一声「啊」。本被情欲
烧红的脸骤然变色,先是涨成几欲成黑的深紫色,接着倏然变成煞白,眼睛都绿
了,我看到他下体的大黑卵,在极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萎了下去,软了,几乎缩成
一个小枣。呃,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洁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难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的
一声,竟不顾下体还裸露着,稀里哗啦的呕吐了起来,一阵呕吐物的酸臭味瞬间
充满了整个房间。

  洁癖男手脚发抖的提着裤子,还未及扣好皮带,就已经两脚发软的匆匆奔门
而去,在临到门口之前还跌了一跤,狼狈的爬了两次才扶着门把,手脚哆嗦的开
了门,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怀里的宫菲花这时竟发出了很轻的抽泣,她把我的手用
力的咬在了嘴里,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放出声来,但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流了出
来,看到自己最亲密的闺蜜受此打击,她又怎么不伤心呢?

  此时的上官云清已经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她显然对自己大黑屄的杀伤力估
计不足,人瘫在沙发上,两眼呆滞,想必她现在也是头脑一片空白。当上官云清
从打击中醒转过来,她站起身子,侧对着我的视线,及膝的裙子还卷在身上,黑
色的丝袜圆卷小腿,白色的内裤撑在两腿间,浅黄色的阴道分泌物依稀可见,可
想而知,刚才她的情欲是如何的高涨,受此打击,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我和宫菲花听到了上官云清的抽泣声,绝世秀靥上止不住的泪水刷刷的
流了下来,泪流满面,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双肩耸动,伤心的容颜令
人动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又悲从中来,泪水更快的又流了,轻轻的哭
泣变成低沉的呜咽,直至泣不成声。

  她抽泣着,浑身无力的把连裤丝袜和内裤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
纹的上装扣子已经没有,敞垮垮的勉强掩住了胸部,里面的黑色底衣几片残布隐
约可见,她迈着疲软的脚步进了卫生间,不久她出来了,脸上妆容做过了整理,
头发也重新整好,但红红的眼睛和哭过的痕迹仍然掩饰不住,她拿来了拖把和扫
帚,将未婚夫的呕吐物清扫干净。

  她一定还沉浸在打击中,心情无法自抑,对着我和宫菲花隐藏的沙发发了一
会儿呆,在泪水又要流出的时候,匆匆掩面离开了宫菲花的家。

  上官云清伤心的身影消失了,我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着滑出了宫菲花的
肛门,我和她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默默的找回衣服,穿戴起来。

  「你要有空就去安慰安慰云清吧。」我说道。

  「啊……哇……哇……哇哈哈……为什么啊……为什么……」宫菲花突然趴
在沙发上一阵乱捶,把一个抱枕奋力的甩到了一边,「我可怜的妹子啊,为什么
要遭这样的罪呢?这样极品的东西,为什么男人不喜欢呢?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
西!」宫菲花显然被洁癖男厌恶的行为所激怒了,声音很是激动。

  「极品?」我疑惑的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难道你也厌恶云清吗?」宫菲花怒然地看着我。

  「不……我没有。」我赶紧回答。

  「你不知道……难道你没闻到吗?云清那个地方是黑了点,但是有种绝香,
一种只有她才会带有的香气。你没闻到吗?」

  「香气?」我嗅了嗅鼻子,房间果然飘着一缕缕淡淡的暗香,如果你不仔细
辨析几乎会忽略掉,但一旦你注意你会终生难忘,那是一种很迷人的香,一种能
直击心灵的香,有若处子幽香,却集合了百花千草的香,芬芳泌人,熏撩人心。

  我嗅了又嗅,我相信了,上天夺走人某样东西的时候,定在别的地方给予补
偿。上天给了上官云清异于常人的黑,却也给了她异于常人的香,我记起那天在
电梯里和她初遇,她散发的迷人香气,我以为是香水的味道,原来不曾想到竟是
那里的味道,一个带着私处芳香四处飘逸的美人,即使闻闻,亦是伊人娇态,人
花叠合,梦幻迷离。

  「你动心了吗?」宫菲花在我仍在沉迷时,突然问道。

  「呃……没有……呃……我……」我努力的谈化对那些香气的迷恋神情,在
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私处气味的迷恋,也太尴尬了吧。

  「如果你喜欢,你就成为他的男人吧!」宫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
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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