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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7-12-15 04: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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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想我都是個保守的女人。其實我猜大部分女人都跟我一樣,對於男人或自己身體器官都有些專屬的可愛暱稱,比如我喜歡稱宗的那裡為「棒棒」……喔!
軟的時候我稱它為「鳥鳥」。偶爾在外頭,是宗帶我進入到這種浪言浪語世界的。起初我不肯,後來勉強學著,開始時是越學越糟,一面做愛還得一面思索著要說怎樣的話才對,弄到連腿都不 知道該放哪了。
直到有次宗凱搞到我舒服到要死,宗一面興奮一面叫我喊,突然在沒經思考下,那些浪言浪語就自然而然的泉湧而出…… 真的!當妳不顧一切大聲把那些禁忌給喊出時,所有規矩就都沒了,有的只是雞巴!幹我以及雞巴!
但,除非是宗喚我,命令我,而正巧我也進入了即將高潮的熱烈情況中;正常情況,包括做愛時我都不會想到這些不是好女人該說的句子。現在寫這些只是為了記錄當時情況……不過此刻,正敲著鍵盤的我真的是融入了,藉著這些文字放縱自己,感覺那種全無禁忌的自由快感。
宗在最後一秒才抽出來,濃燙的精液射在我的背上,像是一道火箭一樣……我好失望,他知道我平時都吃藥的,為了他吃那些會讓我頭痛、噁心的避孕藥,而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愛他射在裡面,用愛來浸滿我。
我整個人趴了下來,喘著氣,感受著宗凱在我身後用面紙輕拭著,帶著柔情。那人的棒棒,不!粗壯的雞巴陳在我的眼前,還維持著那該有的硬挺…… 雖然累了,但感覺還沒有滿,股間留下宗離去後的空虛。我想我真的是放開了,依持著宗凱的愛我什麼都敢,而且最重要的是,宗喜歡我這樣浪,宗要我丟棄一切的羞恥去享受所有此刻能抓得到的。
我伸出了手開始摸著,只是輕輕的摸弄著,不是刻意,只是這根硬梆梆的雞巴正巧就在我的眼前。先前沒很注意,但現在才注意到他跟宗凱的雞巴真的不同,雖然不同卻是同樣的可愛。他的後端略微粗些,但是較短,尤其是那倒三角錐形的龜頭更是好玩,像是一根會戳人心頭的利矛。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我微撐起上身,仰起頭湊上前吻了他的雞巴!沒真敢吃,只是用舌頭在他龜頭處繞著,輕輕的接觸著。這時我感覺到他的雞巴在我舌間跳了兩下,就像是個獨立活著的小生命一樣……真的好美,男人最美的地方就是這了。我忍不住的整口含住,感覺它在我的嘴裡悸動著,那最美最美的 龜頭似乎又漲大了些許。
宗凱臥在我的身邊,含笑的望著我。我知道他要看著我吃,才剛熄滅的情慾火焰再次在他眼裡燃起。於是我吃得更起勁了,將整根雞巴塞進了嘴裡,抽出,再塞進去。有時我抓在手裡,用舌頭重重的懲罰那不老實的龜頭,看它漲到不能再漲,期待著它爆裂開來散發出億萬種子。宗凱伸出手摸著我光裸的肩膀,那人也發出了喘氣聲,嘆息著、呻吟著。
「喜歡它嗎?」凱輕輕問到。
我含著雞巴沒法回答,又不捨得吐出,只 能邊含著邊點頭,然後在心中喊著:「我好喜歡!好喜歡!」
他的蛋蛋是這樣柔軟,我可以感覺在那肉袋裡裝得是什麼,那就是我所要的,男人魅力的源頭。眼前所有一切都在啃噬著我,心底好癢,好癢。
「妳要不要幹他?我要妳幹他,幹死他!」
宗凱在我耳邊呵著氣邊說著,那溫暖的氣息弄得我簡直是要 瘋了,從我的下體開始瘋起。
我要,我當然要,我要用自己的洞洞來幹死這根粗到不行的大雞巴!幹死這根不乖的大棒棒。吐出了雞巴我推倒那人,一秒鐘我都無法等待,那空掉的口腔需要用下身陰道來填補,然後騎我了上去……我先是抓住那根跳動著的大雞巴,望著宗凱,而宗凱正對著我微笑。
我坐了下去,好滿,真的好滿,感覺那根全世界最粗最大的雞巴就要刺進我肚子裡了。我大叫著,瘋狂的上下擺動著,把我剩下最後一點力氣都用出來了。
抬起了臀部,然後重重的放下,每一次都幹到我的最裡面,撞到我的胸口。我不知道做愛竟然能有這樣舒服,我好愛,希望世界此時就能停止,希望世界末日就此到臨……然後高潮從下體湧出撞倒了我,我趴在他的身上喘著,不停喘著…… 太濕了,我幾乎是坐在一大攤黏濕的愛液上頭,我的陰毛跟他的陰毛糊在一塊。
雞巴順著我的濕滑了出來,雖然我想要把它抓回,但是我已經滿足了,不能再多了,再多一點我會立刻死掉。我發著抖,無路可出的潮水在我體內來回衝擊,完全無法制止的我一直抖著。我拖著身子爬上前吻他,捧著他的臉探尋著這陌生人的靈魂,我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這人。
剛剛才舔過我小洞的舌現在在我口中鑽著,像條小蛇。我抱緊了他,想把自己整個人都塞進他的身子,是這樣寬大的胸膛,我要捲曲在他懷裡一輩子不 要離開。
他沒放過我,攔腰抱起了我將我仰面放平,在他面前我就像是根稻草一樣無助。我把雙腿大大張開,張到我知道最大的極限,等著,等他帶著那根大雞巴來幹我,來把我幹死。他戳進來時我叫了,我大叫著雞巴!大雞巴!我挺著屁股迎向他,下體撞擊的水聲幾乎要淹沒了整個房間。我要他戳,用力戳,一 點也不需要憐惜。
他一直戳我,捉住了我的雙腿把我整個下體暴露出來,我喜歡,我要把我最寶貴的地方給他,要他看得清清楚楚。我的洞就在那兒,隨便他要怎樣都可以,我只求他用力幹我。
他戳得好用力,我只知道自己不停左右擺著上身,我要自由,要得到那從來沒來過的自由。我以為剛剛的做愛已經到了極限,其實沒有,高潮又來了,一次又一次的。
我尖叫著:「幹我,我求你幹我,幹死我!」
這是唯一我能呼救,也是我唯一想要要的。然後他加快了速度,整根雞巴像是完全進到裡面,然後一股濃精噴了出來,灑在我的肚子上……我立刻仰起身子抱住他,吻他,拉倒他要他壓在我的身上,讓那精液溶在我與他彼此的身上,再也分不開來。他靠著床頭,而我坐在他的懷中,一面還玩弄著那可愛的小小雞雞。宗 坐在我們對面……累了,大家都累了,而一切也都結束了,此時我們正彼此互微笑著。
「嫉妒嗎?」我問著宗的眼睛問道,「我正坐在他身上呢!你看他的雞巴,我真的喜歡他的雞巴,喜歡讓他戳我。」
「不會!」宗將笑容收了起來正色說道,「我要妳快樂,要妳瘋,要妳得到所有一切。不然,妳為何要嫁給我呢?」
那人的雞巴又硬了起來。我轉過了身,吻著他,然後抱著他有力的脖子提起了腰。半蹲著,我用我濕透了的洞洞含著那堅硬的龜頭,愛液又開始流了,流過我的心頭,那龜頭在我心裡跳著、跳著。回過頭問宗說:「那麼,這樣呢?」
宗凱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突然坐了下去,讓整根的大雞巴穿透我。停了好一會,直到我克制助自己情緒。
我緩緩仰倒在宗懷中說道:「我的洞洞裡正塞著別人的雞巴!好大好大的雞巴,我洞裡面好癢,我要他幹我,讓大雞巴在我洞裡讓你看好不好……你吻我好嗎?我要你吻我!」這姿勢下我們都無法動,但是我知道他的雞巴頂在裡面,頂得好深,說這話時我幾乎是皺著眉頭說的。
「我喜歡別人幹妳,只因為妳喜歡!」宗吻著我,然後我從那人的身上滑了下來……投入到宗的愛裡。
宗一個人在外頭,我跟按摩師兩人在浴室裡,他正抓著蓮蓬頭小心地洗著我身上每一吋肌膚。在他跪在地上摸著我腳時,些許的感傷升了上來……分別的時候到了,他就要走了。我扶起了他,在他身上我摸索著,想要摸出一點可供憑弔的證據。他的雞巴挺在我的下腹,是那樣的暖活。
我跪在地上,吞吸吮著他的雞巴,吞到喉嚨的最深處,蓮蓬頭的水在我背上噴灑著。浴室是用雕花玻璃隔的,雖不透明卻應該可以看到裡面的影子…… 或許宗知道我在幹嘛,或許不知道,但這算是我第一次的外遇了。
是真的,我真的想要單獨的跟他做愛,在最私密的環境裡,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
「再幹我一下好嗎?一下下就好!」我仰起頭求著。
他抱起了我,就這樣的懸在半空,整根雞巴就這樣幹了進來。我該感覺到怕的,但是沒有,只是依在他厚實的肩頭……然後我掉淚了。我沒出聲,默默的承受著快感,承受著一個奇遇的結束,幾乎是立即就達到了高潮。
我沒讓他射,這太可笑了,但我真的認為我可以用這種方式讓他記住我,這個曾經纏繞在他身上的平凡女人。
在他收了錢離去後,我跟宗凱又做了兩次。我悄悄的告訴宗凱,我已經安排我姐去接女兒了,所以我們愛幹多久就可以在這兒幹上多久。事實上我們直到第二天才離開賓館,我已經忘了那晚我們來了有多少次。
(後記:)事後我又單獨找了那個按摩師一次。
那是個寒冷的午後,宗凱正在辦公室裡忙著。電話中我告訴他我想跟那人約會,並且已經約好在賓館外頭見了……如果他要反對,我立即就會取消。宗凱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可以,但是他希望能瞭解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一切的遊戲都該是在可控制的範圍內……他要我注意安全,萬一有什麼不可抗拒的意外一定要沈著。最後,他說他愛我,希望我能過個快樂的下午。
我答應了,但其實我不確定。我無法忘記那個瞬間,我必須證實。我愛上了那個壯碩的男人了嗎?經由一次激情做愛,經由無數的高潮與高潮,而愛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件事情一直蓋在我的心上,我討厭這種陰影,非常討厭。
故事一如從前,只是我先讓他幫我洗澡,他依舊是讚美著我的腳,說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然後他把我抱上床,慢慢褪去我所有衣物,開始按摩。沒太多羞怯感,好像已經熟悉了,我曾在他面前張開過大腿,還搭在他肩膀上過。我舔過他的棒棒,讓他戳過,我甚至在他肩頭頭過淚水。
在該癢的地方我還是會癢,在該被挑逗起來的地方一樣被挑逗起來,我一樣挺起腰讓他愛撫著我。只是,這人除了比宗凱強壯,舔著下體的舌頭比宗靈活,愛撫時比宗有耐心外;這人不是宗凱,沒有任何能讓我感動之處,在一次次的愛撫高潮中我感覺到了孤獨。
幾次我試著在空蕩的房裡尋找宗,只是他不在這,我的高潮是這樣的孤寂……我沒吻他,也沒再親他棒棒了,甚至連碰都沒碰上一下。在半套結束後我說有事要走,他想吻我我拒絕了,並且我還多給了五百元小費。那天的下午,高潮一共來了兩次,全部就只是這樣而已。
要是沒有宗,我知道我永遠無法跟別的男人一起,再偉大、再帥、再溫柔、技巧再好的男人都一樣。他們或許能讓我舒服,讓我哭喊,讓我瘋狂,但他們不過是影子,是風。該遺憾嗎?我不知道,或許可以任意跟不同人上床且無所謂才叫幸福……但我知道我不是,我只要宗凱。
為了那次冒險,我們後來去做了讓人屈辱的健康檢查,這又是另一個的痛苦了。不過我沒後悔,但當時我真應該要那人全程戴套,只是激情一下,誰又記得自己該做些什麼呢?
故事至此告一段落。別問我真的叫貴惠嗎?或是問,這故事到底是真是假 ?我不會告訴你的,連一點線索都不會說的。搞不好等等你就會與我交錯在台 北街頭,或許你會有種感覺,這人是嗎?不!
我不會看你,也不會知道你,而你同樣永遠也無法確認那是或不是,你甚至連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或許我已經是個四十五歲的中年女人,或許我真的三十歲,又可能我只是個小女孩…… 我只能告訴你,關於真正夫妻按摩的冒險事實,等你做過,就會知道我說得有多真實了。你或許可以任意天馬行空想像著,但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冒險只是這樣,不會再多了,連一點都不會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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