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EX COLUMN: 銀行股東不如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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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銀行的股東不如做其員工，這句話可真是金石良言。過去十年，環球銀行股指數（包括投資者趨之若鶩的新興市場貸款商）原地踏步，即使業界翹楚、周三剛公布全年業績的高盛也不例外。若論近幾年的表現，銀行股的回報更加不堪入目。

但與此同時，銀行的薪酬開支卻步步高升。就以高盛為例，過去十年的薪酬開支翻了一番，總額達1250億美元，比期內賺取的純利高出一倍。部分論者因此提出，透過結構改革，把業界的薪酬佔成本比例降低，不失為提升銀行股本回報率的可行方法。再以高盛為例，若然把2011年全年薪酬開支降低三分一，假設其他因素不變，股本回報率就能由7%上升至12%。

但削減員工薪酬實際上可行嗎？銀行家自然會搬出大堆理由，例如人才渴市，以及一旦減薪及／或裁員，士氣勢必首當其衝，收入增長也將大受打擊。無可否認，銀行家大都「認錢不認人」，高薪一族尤其如此（但他們大都表現稱職，沒有白資薪水）。再者，包括對沖基金等的影子金融機構財力雄厚，無時無限對銀行業的良才虎視眈眈。

但在現實世界，除了人才，銀行還聘用了大批二線高層，以及無數喜歡以開會打發時間的中層管理及後勤員工。這些「閒人」的薪酬遠高於貢獻，在其他行業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而且，市場動力的影響也不可低估；若然金融業減薪成風，即使業內金童子的議價能力也會降低。也許，這種風氣已悄然而起：高盛2012年的薪酬開支減少了五分一，環球員工數目則減少2300人。然而，留任的員工自然無意蟬過別枝，每年成千上萬應徵的畢業生更不會三思。

譯自THE LEX COLU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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